耶律拓眼神闪烁着未名的火焰,看向池子中南乔目瞪口呆的样子,心,蓦然一沉。
“父亲,你真心狠手辣。”
啪!
耶律洛天狠狠的甩过去一巴掌。
“反了你了吗?竟然教训起我来了。刚才就处处护着那个妖女,现在还替南乔说话,你看不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吗?你觉得我会养一个闲人吗?”
“可南乔是我的师妹,纵使她没有利用价值了,她如今这副样子,难道不该放她一条生路吗?”
“你该知道兔子急了也咬人,更何况是一只疯狗,不让她胡说八道的方法就是她永远的闭嘴!”耶律洛天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被岁月磨砺的面容冷酷沧桑。
耶律拓没再说什么,转身,踏着炎儿离去时的步子,走的很快。
……
炎儿好不容易坚持着走到冢魂墓的出口,看着迎面而来的十五只,再也支撑不住的倒在芍药的怀里。
“王妃,你、你不能在害我了。”芍药胆战心惊的开口,实现在炎儿身后寻找着,还好耶律拓不在。
“放心,他还要等一会才能出来。而且,我现在也不是王妃了,我自由了。你不用担心跟我授受不亲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炎儿扶着芍药的手臂,神情忽然冷了一下。
“王妃,你的脚?”荷花率先发现不对劲,急忙掀开炎儿裤管看着。
只是,他的表情却在看待炎儿脚腕上的伤口时,变得异常凝重。
“我的脚怎么样勒?”炎儿看着荷花的脸色,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
“王妃,王子他不知道吗?”
“别叫我王妃,叫我炎儿就行了。”炎儿打断荷花,心急的看着他。
“这个,我要等王子出来才能说。”
“你故意的是吧!我都说了我跟耶律拓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了,你就告诉我能怎么样?”炎儿狠狠地敲了一下荷花的脑袋。
“榆木疙瘩啊你!”
“王子……”荷花忍痛抬头,看着走出来的耶律拓。
“什么事?”耶律拓不看地上的炎儿,表情冷漠。
“王妃的脚……”
“她不在是王妃。”耶律拓打断荷花,神情依旧冷漠。
炎儿眨眨眼睛,似是很满意耶律拓的话。
两个人没有任何的眼神交流,却将彼此的心都猜的透透的。
“额,是,炎儿姑娘的脚筋断了。”荷花憋了半天,终是开口说出了实情。
炎儿大惊,险些跳起来,“你说什么?”她不相信。
“……”耶律拓眼底飞闪一抹阴鸷的寒光,瞬间冻结了空气一般。
“炎儿姑娘,是真的。”荷花知道这个结果很残忍,可也只能实话实说。
“呵,你开什么玩笑?你这个庸医!”炎儿摇着头,目光莹亮。
“我受伤的时候是觉得很痛,可是过一段时间就麻木了,如果断了脚筋的话,在就痛的晕死过去了,也根本没有机会还能自己走出来,你当我没有常识吗?”
“炎儿姑娘,你可能忘了你进去之前吃了解毒的一些药丸,那里面有轻量的麻醉药,暂时缓解了你的疼痛,等着麻醉药的药效过了,你会……你会……”
“会怎样?”耶律拓看似漫不经心的开口,却眼底的寒光却暴露了他的心思。
“会生不如死!”
“呵,我不信。”炎儿淡淡一笑,扶着石壁倔强的站起来。
“我不会有事的。”
“这是报应。”耶律拓突然开口,丢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的举动看在别人眼里便是他的心里根本没有这个王妃,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无法继续留下来对我原因是,他会身不由己做出犯贱的事情。
他甚至在想,怎么断了脚筋的人不是自己。
很贱吧……
他越发的痛恨如此沦陷的自己。
芍药被眼前的景象弄得发懵,即担忧耶律拓的状态,也担心炎儿的伤势,他快走几步追上耶律拓。
“王子,那王妃,额,是炎儿姑娘怎么办?”
“大漠皇宫已经没有她的位置了,让她自生自灭。”
“那是不是给她一匹马,她现在这个样子……”
“你不懂自生自灭的意思吗?需要我给你解释一下吗?”耶律拓猛地停下脚步,周身的寒意让芍药一惊。
“是,王子。”芍药等耶律拓走远了回头看了眼炎儿,眸中具是迷茫和同情。
“马不给,驴子总可以吧。”炎儿指着那批用老驼兵器的驴子,眼睛明媚的眨着。
“炎儿姑娘,你的脚……”荷花不无担忧的看着她。
“我说过没事的,你虽然不是庸医,但是有些事情你是解释不清楚的。我自有办法医治好,谢谢你的关心。”炎儿一瘸一拐的走到那头驴跟前从容的看着芍药。
芍药虽有担忧,却不能违背王子的意思,不过这头驴子是他从别院带来的,应该不算皇宫的东西,那么……
“卸驴。”
芍药喊了一声,炎儿一震,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天雷滚滚还是乌鸦凌乱的飞过。
已经走远的耶律拓并没有忽略这里的情况,当听到芍药喊出那两个字时,脸色更加的臭了。
……
炎儿生平第一次骑毛驴,也不知道姿势是仿效张果老呢,还是自创一套。总之,她很别扭的上了毛驴,本以为毛驴很温顺,即使不温顺,也是个三棍子踹不出个屁的闷葫芦。谁知道,毛驴的脾气一点也不小,一会撩蹄子,一会快一会慢一会还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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