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似是不染尘埃。
“知道吗?那天,你椿妈妈也不知道和连城的妈妈说了些什么,她气坏了,她让连城发毒誓,让他永远不能和你在一起,那样温柔的宋夫人却让自己儿子发毒誓,可见你椿妈妈说的话有多么的打击她,那天,连城真的发誓了,如果尤连城和林慕梅在一起的话那么他就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要是,现在宋夫人天上有知的话,该有多么的伤心啊?她最爱最相信的孩子竟然违背了誓言。”
慕梅很想捂住耳朵,告诉朱亚伦闭嘴,只是,太冷了,嘴和手好像都麻痹了。
为什么朱亚伦要抓住她的手呢,为什么他还在继续说着呢:“慕梅,听过那样的话吗,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
“慕梅,现在你的手里沾着一条生命,从某种意义上你是一名侩子手,难道你还想用这样的去为连城打领带,用这样的手去勾住他的脖子亲吻他吗?用这样的手去捧住他的脸告诉你爱他吗?你觉得你还有那样的资格吗?”
朱亚伦的声音就像一位声情并茂的老师,一再用心良苦的告诫自己的学生。
“慕梅,你想这样做吗?你觉得你有资格吗?”
受蛊惑般的,慕梅摇着头,摇着…
“以前,你不知道这些,所以不能怪你,现在,你知道了,你还能有信心呆在他的身边一辈子吗?慕梅,人的一辈子很长很长的,你还想在他身边吗?”
继续摇着头。
朱亚伦点了点头,声音慈悲:“你在他身边不仅你会痛苦的,他也会痛苦,他会不断的想起了他的妈妈以及他在自己妈妈面前发下的誓言,你要让他也和你一样痛苦吗?”
继续摇着头。
“那么,你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吧?”
慕梅木然的点了点头。
朱亚伦把林慕梅的衣服捂紧,不忍去看她纸一样苍白的脸,那般苍白的脸仿佛会在下一秒成灰成烬,然后消失不见。
“那么,回去吧,这里冷,回去后喝杯热水,想想自己该怎么做。”
像是木偶听到了来自线条的牵动,慕梅转过身体,离开,沿着来路一步步的走回赵家的宅子,推开门,进入了厨房,喝了热水,顺着台阶回房间,打电话叫计程车,对着镜子发呆,换衣服,收拾她的东西,把她的东西放进了包里,背着包,下楼,来到了工作室,打开门,对着赵妈妈,鞠躬,阿姨,这段时间谢谢您了。
正在准备下个礼拜讲座的程嘉一愣,拿下了眼镜,林慕梅怎么看都不对劲,刚想开口问,她就匆匆的离开,那背影…
程嘉站了起来,等她穿好了外套跑到门外,林慕梅已经乘坐着计程车走了。
在坐计程车的时间里,慕梅打了一个电话到机场去定机票,定了最快能离开北京的,机场处理订票的工作人员告诉她最快的那班航班是前往法兰克福,很好,很好,据说,法兰克福的高速公路棒极了,她到了那里要租一辆车,她要体验在最棒的高速公路飙车的感觉,现在,还没有到那里她已经热血沸腾了,那种尖锐的引擎声在她的耳膜里已经呼呼的响着了,对了,还要准备最为适合飙车的音乐。
匆匆忙忙的慕梅下了计程车,匆匆忙忙的慕梅打开了四合院的门,匆匆忙忙的慕梅拿出了行李箱,一种打从心底里恐慌促使她把所有的节奏放快,好像,慢了,朱亚伦就会跑到她的面前来,告诉她一些可怕的事情。
机械性的把所有的一切装进了行李箱里,很好,护照在里面,一些她常用物品也在里面,皮箱里她常穿的衣服和她常看的书,一切齐全了,可是,为什么还不盖上行李箱呢?为什么呢?对了,好像还忘了一件重要的东西,那件东西很重要的,只是,它是什么呢?是什么呢?到底是什么呢?
慕梅捂住头,现在她的脑子里有点乱,仿佛,被什么塞着了,捂住头,也不知道怎么的眼泪就留下来了,为什么二十七岁的大姑娘了还这么没有记性,丢三落四的,泪水更凶的掉落了下来。
为什么,泪水会止不住呢?到底她忘了什么?
“林慕梅,不许哭,你是一个侩子手,你连祭奠的资格都没有。”房间里,一个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
终于,把旅行箱个合上了,拉着行李箱,慕梅走出了房间,行李箱的轮子摩擦在地板上发出单调的声音。
走出了客厅,慕梅看见了热带鱼在鱼缸上游来游去,不,那应该不叫鱼缸,他好像把整个海洋都般到家里来了,镶满了整片墙,里面有贝壳,有海藻…
走出了客厅,慕梅看见了院子里万紫千红,他好像把冬季里所以能开发的鲜花都搬到了这个老老的四合院里了,那些鲜花在这个冬季里火一般的盛开了。
慕梅站在了那里,那些花朵真漂亮啊,漂亮得她忘了走路,她就这样站着,直到暮色苍茫,直到风铃叮叮当当的声音唤醒了她。
这个时候,慕梅终于想起了了那件最为重要的东西。
疯一般的回到了房间里,打开衣柜,她把他送给她的耳环和只穿给他看的漂亮衣裳忘记了。
颤抖着手把耳环戴上了,可是,好像,这个耳环和身上的衣服不是很般配,于是,慕梅换上了那件裙子。
站在了镜子面前,不可抑制的呜呜的哭了起来,如孩童一般的。
现在还很美丽不是吗?在这般美丽的年华里不是应该呆在他身边吗?她舍不得在这样的时刻离开他,她很想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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