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斯字多了一个斤字旁,折开来便是高其斤,如果高家两人要留一个的话,那高斯的名字,确实比高宙高出几斤,所以高斯的名字,亦托起了他的命,正所谓“不怕生坏命,最怕改错名”。”
我渐渐明白高斯的命为何会这么好了,他之前不但有邓夫人撑腰,后来还有张家泉做后台,就算亏了钱也有师母替他偿还,再次应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小建的爸!为什么你要取这个名呀!”高太太抱着墓碑痛哭说。
我想上前把高太太扶起,但望见高宙的照片,我又把手缩回来,心理上好像怪怪的,如今,我只能想办法解决小建的难题,可苦于又找不出原因……“算了!应该是我命苦,如果不是我命苦的话,高宙在香港,我又怎会嫁给他呢?现在几点了?”高太太抹掉眼泪说。
“我今天没有带手表,我想应该快五点了……”我看见天空的太阳就快下山。
突然,我看见太阳s在另一边坟头上,亮出金光闪闪的模样,不禁被这道金光深深吸引住。
“我要回去了,今天有几个学生会找我,关于小建的难题,你是否已经找出原因,知道如何解决,要开坛作法了吗?”高太太无精打采的说。
“开坛作法?”我好奇的问。
“曾经有一个姓关的中年人说,小建的问题关键,也许是在坟场上,但他说要开坛作法事才能探出究竟,所以我好奇有此一问。”高太太说。
我记起当日易容假扮关海鹏的时侯,为了怕高太太软禁我,破坏我的计划,所以骗她说要开坛作法,好让我有机会脱身,没想到她记得这么清楚。
“太阳快下山了,我想明天中午再来一次,记得抱小建一起过来,到时侯我去接你,好吗?”我逃避高太太的话题说。
“好吧……”高太太精神恍惚的说。
我了解高太太此刻的心情,先得知自己的小叔在背后诱她出卖r体,后得知我苦无良策医治小建,她满怀的希望被粉碎,双重的打击下,难免黯然神伤……回家途中,我和高太太保持沉默,我脑里不停想着坟墓的情形,而她则目光呆滞望着熟睡的小建,此刻的她,与y情浪态的她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问题到底出在哪呢?”我停在红绿灯的十字路上,脑子里不停想着坟场的情形,嘴里则自言自语的说。
后面传来汽车的鸣笛声。
“龙生……绿灯了……”高太太叫了我一声。
“哦……”我魂不守舍的应了一声,马上把车开走。
“你的心情好像很差,是担忧小建的事,还是想着快要出庭的事?”高太太说。
“对呀!过几天便要出庭了……”
我想到出庭的事,心里就更烦恼,如果我判没事的话,那高太太肯定会出事,就算假钞一案无法入罪,她报假案一罪,恐怕亦难逃入狱的厄运。
“艾若,我不怕坦白对你说,芳琪告诉我胜算很大,恐怕你的处境没那么乐观,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知道这回可没上次那么幸运了,所以我想被判之前,能尽快医好小建。起码接手照顾小建的人,不会因为他的哭声而心烦。今早我还希望高斯能看在自己侄子的份上,当他的监护人代为照顾,现在想来也没这份希望了,前路真是一片茫然……”高太太忍不住痛哭流泪。
“艾若,我今晚无论如何也会想出小建的问题所在,你先不用太失望,至于官司上的问题,碍于我的身份无法给你意见。希望法官能网开一面,如果万一发生不幸事件,我会帮你照顾小建,直到亲手交还给你为止。”
“龙生,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我的心踏实多了,今天你也很劳累,如果明天没空也没关系,我相信小建在你手里,必能平安度过三岁。”
“平安度过三岁?莫非又是那位姓关说的?”我知道这句话是当日易容关海鹏的时侯说过,但做戏做全套,需要好奇的问一声,要不然便露出马脚。
“对!我就是怕小建过不了三岁……呜……”高太太忍不住再次哭泣。
没想到当日我说小建过不了三岁这句话,竟对高太太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也许这句话,令她对我唯命是从,万一我解决小建的难题,她会不会反脸不认人呢?
母子分离之苦,毕竟不是每个人可以接受,况且我和她两次的交谈,法律上好像不允许的。看来我今晚不是想小建的问题,而是考虑该什么时侯帮小建才对,我绝对不能轻视这件事,万一棋差一着的话,那可大事不妙,一定要慎重行事。
我的车来到高太太家的路口。
“你不陪我进去吗?”高太太好奇的问。
“还有事吗?我以为没什么事了。”我笑着说。
“你不是要借红宝石吗?”高太太瞪着我说。
“对呀!我忘了!”我恍然大悟的说。
我关上车门后陪高太太回家,老实说,我实在讨厌这条要步行十多分钟的小路,地上除了很多狗屎外,还要担心会有疯狗突击。
走到高太太的家门口,发现有几名女士,已在屋外等候高太太。
“抱歉,我回来晚了,要你们在门外等候,不好意思。对了,我先来介绍,他是龙生师父,这是佳佳和文文,这是秀清和翠玉,她们是我的学生,学瑜伽和催眠的。”高太太换上一张笑脸说。
“你们好!”我礼貌的打了一声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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