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换了一条了,宋致才由衷佩服的发出感叹,“没想到尤译也有这么大胆缜密的时候,当初真是小看他了。”
虽然袁博对此也是钦佩有加,但是也不无担忧的表示,“他这次估计得得罪不少人吧,以后的路势必不平坦。”
木骁笑而不语,对他们有这样的感叹和担忧习以为常,只要了解尤译的人,看到他这样的举动都只会觉得理所当然,这是他身为人民警察的责任而已没什么值得歌功颂德的,而大家的担忧也是多余的,尤译绝不是大家认为的那么简单,要不然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坐到了片区局长这样的位置上。
而原本和宋致也只是私下来看望木骁,明天估计队里就要派领导亲自过来慰问了,两人也赶在别人前面先关心关心兄弟,等一下他们还有工作得走,所以淡淡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贺呈因为隐瞒了木骁的检查报告造成他违规参加这次的任务,也是导致他这次受伤的客观因素而被罚看护木骁,直到木骁出院了他才能归队。
因为近段时间他情绪的大幅度波动对颅内的子弹造成影响,导致他变得更为易暴易怒,本来以报告来看,木骁最近的身体状况是不允许他参加这么大规模和高强度的任务的,这份报告却被木骁给掉包了,而贺呈更是知情不报。
所以木骁不仅参加了任务,还在行动过程中看见一个毒贩把一个孕妇抓在手里当人质时,不顾危险和劝阻等待和对方交涉执意上前解救了那名妇女,虽然成功制服了毒贩,但是也令他自己伤得不轻。
床上的人躺着无聊,作为看护的贺呈也好不到哪儿去,游戏不能玩儿,歌儿不能唱,这日子还不如让他去武装越野十公里呢。
看着已经看了一个多小时书的木骁,贺呈疑惑的向他求解,“团长,当时你是不是真因为颅内那颗子弹而冲动去解救人质的啊?这样可能会让人质有生命危险的啊?”
“怎么,你也和那群白大褂一样认为我是受那颗子弹的影响而做出那样的举动?”木骁合上书有点失望的看着贺呈,贺呈跟了他几年了,他应该是最了解他的,他绝不会拿人质的生命开玩笑,也绝不可能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贸然出手,但是大家都一致认为他是身体原因而做出那样的举动,他一句话都没有解释,可是如果贺呈都这样认为的话,他想,自己还是有点失望的吧。
贺呈人虽然憨厚一点,但是绝不是笨,岂会听不出木骁语气里的异常,难为情的抓了抓后脑勺,大大咧咧的咧着嘴笑着开口,“不是,我相信您绝对估计过的,有十足的把握才会出手的,我只是好奇你是怎么判断直接出手会比谈判来的简单直接的,我怎么就观察不出来呢?
“毒贩当时情况怎么样?神情和打扮。”
贺呈不知道木骁为什么这么问,不过还是照实说了,“神情看起来很激动,打扮......很有喜感。“
时间也过去两三天了,而且当时也是深夜,只能借着路边的灯光大体观察到当时那个毒贩身上的衣服很凌乱,宽大的西装里面是一件花衬衫,肥大的西裤裤桶下则是一双五颜六色的运动鞋,反正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七彩混合体。
神情激动不已,手里的半自动手枪没有落点的胡乱指着,手臂勒住孕妇的脖子不断的往后退,嘴巴里叫嚣着自家有多少手雷和ak47。
木骁并不觉得那个男人的打扮多么有喜感,反而觉得很悲哀。
在那个思想封闭发展滞后的地方,稍微新潮一点的人都以颜色来凸显自己,而男人身上虽然乱七八糟,但是不难看出都是名牌,并且他胡乱的动作看出是一个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甚至不经常摸枪的人,木骁当时就预测,此人应该是资料里的村长的儿子,危险系数不大,但是因为身份特殊对于扫毒行动来说能够制服他能够动摇其他村民的抵抗心里。
而且当时孕妇的状态很不好,由于呼吸不畅而出现昏厥的状态,眼睛也变得突出,抓着男人手臂的双手手臂已经变得青紫,根本等不到双方对话之后的解救,而那是一尸两命,木骁等不起。
听完木骁的解释,贺呈才犹如醍醐灌顶般的豁然开朗,更是对此崇拜得不行,勤快的给木骁削水果。
贺呈一直低着头和那滑溜的苹果作对,木骁往门口瞥了好几眼,明知道不会出现那个人的身影,还是忍不住期待奇迹发生。
一个大大的苹果,贺呈削皮之后几乎不剩什么肉了,这削果皮也是一个技术活,而贺呈自叹技艺不甚精湛,挫败的将几乎只剩核的苹果塞进了自己嘴里,口齿不清的和木骁解释,“团长,咱还是擦了擦吃吧,苹果不削皮更有营养。”
“住院不用通知家属的吗?”木骁接过贺呈递来的湿哒哒的苹果,从纸巾盒子里扯了纸巾擦拭着,不经意的问道。
而脑回路构造异常简单的贺呈咔擦咬了个脆甜的苹果,有点无所谓的回答,“你以前不是都说不用吗,上头已经直接给你办了住院手续了,你安心养着吧。”
木骁黑脸,这孩子怎么跟了自己这么多年,自己的聪明才智半分没学到,依旧这么......这么奇蠢无比呢?怎么一点儿不会看人脸色听人潜台词啊?
“我笔记本好像忘公寓里了,让人给我送过来吧。”木骁不死心的继续说道。
贺少尉依旧很二的和他手里的苹果核较着劲儿,没心没肺随口回道,“工作笔记本吗?在就在呗,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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