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司儒如何呼唤都不肯露头,偶尔传来了她阵阵低泣,冷笑一声,不顾锦绣的挣扎连着被子抱起她扔进浴缸,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不要以为我会像司城那么忍让你!乖乖的给我洗澡!”
锦绣挥手打掉他的手,恨恨地望向他,“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你们都要这样对我?!”揉了揉刚刚被挥掉的手,司儒很舒爽的笑了,“都想起来了?”或许是忆起了那段可怕的经历,锦绣忽然默不作声了
锦绣记得,她是有妈妈的,只是她的妈妈和别人的不一样……她的妈妈永远不会像别人那样牵着她的手,她只会恶狠狠的看着自己,那是怨恨的目光,只是那时的锦绣还不懂,她那么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事事都做好,妈妈就会喜欢自己了;她以为只要像其他孩子那样抱着妈妈撒娇,妈妈就会和其他人一样亲亲自己……
只是那些天真的梦想都在一瞬间崩塌了,如果当初不是那么傻,是不是一切就会不一样了……
时间长了她发现每当她向爸爸和哥哥们撒娇的时候,妈妈会变得特别可怕,所以为了让妈妈高兴,她开始疏远爸爸和哥哥。
当爸爸伸手想要抱她时,她会不由自主地看一眼妈妈,然后畏惧的摇头,浸在热水中,锦绣躬起身子,她自己都说不清楚,那时这么做到底是为了讨她欢心还是想让她后悔这样对自己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后,终于有一天,她发现那个女人再也没有出现过,她问过爸爸问过哥哥,而回答她的只是爸爸的安抚和哥哥厌恶的眼神,再然后发生了什么呢?锦绣轻轻笑了,有谁能想到司氏董事长夫人,被报失踪的董事长夫人,居然会在司家老宅的地下室出现,也许不应该说出现罢,至少她自己是不想的——那样面目全非,她最珍视的美貌,她最爱的男人,都毁在自己手上了……
所有的人都以为这样做她会开心的吧,甚至连她自己都这么以为,可是那张已经没有了皮的脸为什么一直要在自己的梦里出现,狰狞恐怖,她已经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总有一天她会死在她手上,让她得偿所愿……
从那时开始,她开始变得畏惧司城,畏惧一切红色,畏惧阳光……一夜一夜抱着儒哥哥失眠,憔悴已经变得微不足道了,深陷的眼睛透出淡淡的黑色,到处都是血,是血?!!可是没有人能帮自己,没有人会在乎,连司杰哥哥都不要自己了,还有谁会在意有这样一个人曾经来过……
司儒轻声叹了口气,司家一夜之间就由白昼更替为永恒的黑夜,锦绣一见到阳光便会蜷缩着痉挛,任凭怎么安抚她都无法伸展开她紧躬的身体,医生说她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变成这样,当时司城脸上悔恨的表情呵……
他真以为这样做锦绣便会开心了么?
锦绣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依赖自己,忘记了司杰忘记了司城,在她的意识里,或许只有我才能给她安全,可是……皱眉点燃一根烟,司儒有些烦躁,他不愿意去想起那些日子,回忆那些让自己堕入这深渊的日子并不会让自己有丝毫快感产生,一向邪恶但温柔的眼神此时已经带上了淡淡的怒气和厌恶。上前跨了一步用力拉开窗帘,他不要再活在黑暗里!他要的光明他已找寻到,没有必要再为过去耿耿于怀,只是他的温柔呵,就快要消失了呢……
掐灭烟头,司儒走了出去,愿意自虐,那你便虐去吧,反正伤到的,不会是我!
外面两个男人恭敬的守候,司儒狠狠的吐了口唾沫,他这样到底算什么!“不要去吵她,到了晚饭时间把菜送进去就行。”
男人认真的点头,只是脸上的薄汗还是透露出他的紧张,因为是第一次背叛么?那你选择的到底是亲情还是忠诚呢?
嘲讽的笑笑,司儒不再说话,他要做的事还有太多太多了……
安德鲁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滋味,让猎物逃跑再悠然的走回来,这对猎人来说是个太大的耻辱,这种耻辱是一向自负的安德鲁无法忍受的。他知晓自己的管理已经出了问题,却固执的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
被困了许久的安德鲁终于听到了熟悉的车声,快步走到窗边,司儒漫步从车上走下,扬了扬头发眯着眼睛朝这边望来,难得的红了脸,那样的司儒,邪气的让人心惊……用力擦掉手心里不由自主流出的汗滴,不愿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紧张
放肆的开门声一会儿便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要我进去么?”怒气冲冲的打开门,安德鲁忽然觉得有些委屈,自己这样用心的对他,为什么到最后却是这样的结局,暗中蚕食着自己的领地,离间着他和周围人的关系,霎时间红了眼睛,带着压抑的声音闷闷问道,“为什么?”
司儒扯掉领带,看向安德鲁,淡淡道,“今天好像很多人喜欢问为什么呢?真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向前走了几步逼近他,
“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不起你?嗯?”他的脸几乎抵到自己的脸上,炙热的气息让他不禁后退,却被司儒一把拉住,“你当初也不过是要利用我吞下锦罢了,还真妄图让我为你的恩赐感恩么?你知道我有多恶心吗啊?让我婉转承欢在你身下,你很得意吧,锦的少主呢,是吧?”
咄咄逼人的问话让安德鲁不禁苍白了脸,颤抖的声音已经听不出原来的深沉,他承认,他是被伤到了,他的小宠物终于学会咬人了呵,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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