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比我还怕会弄痛我,很小心翼翼的。”
尼尔重重地舒了口气,整个人看上去也镇定了下来,之後又再皱起眉头问晓蓝,“晓蓝,你说你自愿地打开了身体的通道的话,那障碍的壁,应该在跟范先生结合後,就会不见了是吧?但我刚才帮你检查时,那壁还在……只是……”
“什麽?还在?怎麽可能!”晓蓝讶异地呼叫起来。
“那壁的确还在,只是……在那上面有一道很明显的撕裂伤痕,不过没有血渗出来。”
晓蓝像看怪物般瞪着尼尔,脑中思絮飞快地转动着。她陡地想起之前听说过,有一些女生的chù_nǚ膜就是特别坚韧,第一次做爱时未必会破掉落红,甚至有传说有妇人诞下孩子时,chù_nǚ膜才真正地破掉!
泥马,该不会她的chù_nǚ膜就是刚才属於特别坚韧的一类吧?
“你是说我的处……那一块膜,没有完全破掉?”晓蓝颤着声音问。
难怪尼尔会以为她是在非自愿情况下跟范言乐结合,因为他们都信她说的,而那膜却还在!
“嗯。只是裂开了一个颇大的口子……”然後他安慰似地跟晓蓝说,“不过那位置已止了血,要治癒的话应该不难。晓蓝你放心,我会使它回复得完好无缺,一如当初的!”
尼尔医师最後一句才叫晓蓝真正的被惊吓着了,“什麽?不,不不不!我不要它完好如初!千万不要治癒!就由它那样就行!”
开玩笑,把它弄得完好无缺,一如当初?那不是要她以後要经历多一次pò_chù之痛?
廿一世纪时已有chù_nǚ膜修补术,当时她们一群八挂的女生就曾聊起来,大家都认为那都只是骗男人用的把戏,要不就是一些妓女为了卖身得好价才做的,所以都很不诮这些的行为。
何况晓蓝很相信现世的医术,尼尔说的「完好如初」就是真的会修复跟像未破损过之前,仔细的连血管跟神经线也重新驳上来。
她才不要呢!
尼尔虽然觉得晓蓝的反应激烈了点,但也知道对这方面她自有她们的那一套,所以也说,“那只是一个小手术就可修补好,真不要吗?”
“不要!”晓蓝很坚持地说。然後她又记起一事问,“不过我会痛是因为那个裂伤吗?”
尼尔点点头,“我刚才检查时,那壁的撕裂口刚好有二神经线,所以当附近的肌活动频密起来时,就会扯动到那伤口的神经,那就解释了为什麽你会痛吧。”
泥马,为什麽她之前从没听说过,chù_nǚ膜没全破掉的话会那样的?
晓蓝满头都是冷汗,但想了一会她就明白了。
她真有够悲催的,不单只chù_nǚ膜没爽快的一次破掉,还因为半破的伤口刚好就有神经线在,所以当她每次得到快感之後,因为花径的活动而牵扯到那血膜伤裂处的神经,而导致痛感的产生。
真有够坑爹的……
晓蓝考虑一下,然後就对尼尔提出一个请求,“呃……尼尔,你可以帮我把那壁完全弄去吗?”
尼尔震惊地问,“为什麽?”然後他很快地又给她否定的答覆,“不行。我们的法律,非法破坏女的通道,是会受十分严厉的制裁的!而医师的德行规典中也列明,利用医术去破坏身体任何的一部份功能,都会被取消医师的执照,而且更会被提送有关机构执行控告。”
晓蓝失望地说,“我了解了。谢谢你,尼尔。大致上我明白是什麽事了。我们都是那样的,理论上,那壁应该在第一次交合之後就消失,我的还存在,纯粹是意外。所以不用管它吧,也不需要任何治癒。”
当晓蓝跟尼尔走出寝房时,不意外看到范哲亚在外间梳化坐着在等待。
刚才寝房的门没有完全关上,她跟尼尔的对话,范哲亚当然全都听的很清楚。
送走了尼尔医师出套房外,晓蓝就回去范哲亚身旁,无力地跌坐进大梳化上,俟着他摊坐着。
范哲亚一直都没说话,只搂着她轻轻抚着她的头。
晓蓝很清楚自己这个特异的情况其实解决方式很简单──把那chù_nǚ膜完全破掉就行了。
但想起那一晚破身时的痛,她又畏惧起来。那一次才只是破裂了一道口子,就那麽痛了!那要是真的全破开来时,又会是怎样的痛?
不过她想想又安慰自己,尼尔不是说刚好那道口子,有神经线在吗?她应该不会那麽带赛,再来一次时会撕裂到另一道神经线……吧?
不过她决定了,今晚就跟范言乐说明,暂时要他忍耐一下,给她时间预备好才再亲热。
晚上时晓蓝却发现,本不用她主动跟范言乐说明了。因为很明显在检查後尼尔医师有找过范言乐说了她的情况,所以在床上时反而是范言乐很体贴地拥着她说,“宝贝,尼尔医师跟我说明了你身体的状况了。我们暂时不要太亲热吧,等你身体内的伤好了再算吧。”
呃,虽然他很明显地把她当成是需要休养的「伤患」,不过结果倒也是她想要的,所以她也隐忍着不作太多的解释了,就感激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乖巧地点头说好。
范言乐的心中,可是愧疚死了。他就想到一定是他跟她的身体差异太多,自己又不够温柔,动作过於激烈鲁,才会令到心爱的女人受了伤害。
第二天尤里斯就回来了,他带来了一个议会对晓蓝伴侣的决议──基於她身体的特异,及可能繁衍後代的数目,所有能跟她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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