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阴鸷,就像在看仇人一样,除了怨恨。她真的是想不到其他的了。
就在安澜等待着温瑜海的声音,手臂上又是一阵剧痛,她反应不过来,身子向床.上扑到去,脑袋一阵晕。眼花缭乱之后,她的眼里就只有他独自一个人。
放大的俊脸,深邃的眼睛里满是/宠/溺与柔情,宛若一汪深不见底的大海,将她吸入其中,不禁让她产生了幻觉,仿佛刚才用那阴鸷的眼神看自己的男人根本不是温瑜海。
男上女下的暧/昧不已的姿势,她伸手推了推温瑜海的肩膀,他压的自己喘不过来气,她甚至能感觉到从他胸口处传来的心跳声,夹杂着自己的,交织成一种音律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安澜刚要说让他起来,他却俯下了头吻住她的眼睛,然后贴到她的耳鬓边厮磨,“抱歉,我还以为你是其他女人。”
安澜不知所以的看着他,没听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身侧手紧紧的揪住身下的床单,呼吸有些急促。
温瑜海又抬起头,唇角微微勾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嘴角的梨涡深陷,“自从你不在后,顾修霆他们每次都找不同的女人往我床.上送,我很厌恶他们。”天籁的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动听极了,“还好我等到了你!”
听完温瑜海的这一番解释,安澜总算是从一团乱糟糟的毛钱中找到了线头。
他刚才之所以会用阴霾的眼神看着自己完全是他以为自己是别的女人,所以才会这么厌恶,而他现在确实是她后,才转为温柔的笑容,她可以这么解释吧!
“你先起来。”从他的话中明白过来,安澜想解开这个尴尬,因为她已经感觉到有一双毛毛躁躁的手正在她的身上游走着。
“澜澜,我不好不容易等到了你,你就连在梦中也不肯给我?”温瑜海却迷了双眼,不满的吻着她的脖颈,一双手更是不容她拒绝地解开她的衣服。
安澜处于本能的要拒绝,但是在听到梦中两个字之后,彻底呆愣住!
他说的是梦中?所以他现在还在做梦,把她认为是幻觉,所以他现在想对她毛手毛脚是想做春.梦?!
“温瑜海,你给我起来!”她伸手拍打着他的脸蛋,却给了他一个机会,一双大手熟练的解开了她的衣服,就连裤子的拉链就拉开了。
“温瑜海,你放开我,我们不可以这样!”安澜用尽力气去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为。
温瑜海轻巧的避开了她的捕捉,反而单手将她的手给掌控在掌心,举国她的头顶,摁在床头上。
手不能动,她便用脚去踹他,“温瑜海,你别忘了你明天就要跟别的女人订婚了,难道你就不考虑考虑你未婚妻的感受吗!”
一个什么都不知情的女人此刻恐怕还在因为欣喜而难以入眠吧,却不知属于她的男人在跟别的女人上.床、做.爱,安澜不禁为那个薛佳怡的女人而不开心起来。
她的身子在他的身下扭动着,她明明是在挣扎,可是衣服却在一件件的甩落在地上。他的腿强行挤进她的两条大腿之间。
安澜看着他如此灵活而熟练,安澜不禁觉得诧异,他这大半年来都没有上过女人,却轻易的解开她的衣服。是完全归功于做春.梦!
他的动作很快,根本就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三下两下的就拨开了她的衣服,连带着他自己的也敞开了大半,冷意立马侵袭着她的肌肤,鸡皮疙瘩全部都冻的起来了。
“澜澜,你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准去。”
他拖着安澜的腰往自己的怀中压去,配合自己下挺的动作。狠狠的贯穿了她,他满意的发出一声嘶吼声,在她的身上开始驰骋。
半年没有被人碰过的安澜只觉得痛,就好像他们第一次一样,不过第一次的时候他很温柔。不像现在,不带一点温情。
掌心之下的床单快要被撕破,无力的承受着他的索求,一次又一次的攀上欢愉的高峰,到了最后快要结束的时候,安澜终于忍不住的在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牙齿深深地陷进他的皮肤里,血丝浮在红印上。她咬的越是用力,他的身体就越是亢奋。
不记得一共做了几次,到最后她实在无力承欢,只记得到了最后的时候,他的那个还深深地埋在自己的体内。
如果可以,她想一辈子就这样沉/沦在他的怀里……
一室的激/情。满室的欢愉,房间里透着一股男欢女爱后的旖旎。
黑暗中,安澜的身子忽地颤抖了下,猛地睁开眼睛,落入眼底的温瑜海落寞的神情。
温瑜海半倚着。也不嫌冷似的露出大片的胸膛,他正抽着烟,猩红的火光在他的两指间一山一灭,烟已然快燃烧到了烟蒂,烫到了手指,他也浑然不觉,呛人的烟雾从他的口中如数喷洒出来,青色的烟雾朦胧了他的脸,迎着月光,低垂的眼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黑影来,瞧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他这样坐了有多久,这满屋子都是他抽的烟味,他又以这样的姿势抽了多少烟?
一个人说自己永远都不会变,那往往是假的,就如同一个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里一样。
变化总是在无形中行程的,自己不会察觉,记得他以前从来都不抽烟的,身上永远都是干净好闻的,现在他都能当着自己的面抽烟,果然是有哪里变了。
“咳咳!”安澜假咳了一声,捂着被单坐起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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