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狠狠的抽搐着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薄被下是他们依旧交合在一起的下半身,南宫墨一手梳理着楚楚的长发,一手按在她的腰上按摩揉捏,替她舒缓肌肉的酸胀。
初初醒转的少女杏眼迷蒙,氤氲着三月的桃花,雾气蒙蒙,说不出的甜美可人。
沙哑婉转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软软的娇羞:“舅舅~~”
南宫墨半边身子一麻,当下就在她体内硬了起来,就着刚刚流下的体液,坚挺的ròu_bàng重新生机勃勃的搅动起来。
他侧躺着身子,低头啃咬着白玉般的耳垂,舌头在她半透明的耳廓中轻舔,低声呢喃,“嘘~别说话,让舅舅再干一会儿。”
娇滴滴的私处被毫不留情的chōu_chā,肉与肉的摩擦令人疯狂,他的头发已经凌乱不堪,为他增添一分不羁的野性。他的ròu_bàng在少女嫩滑的穴内驰骋,全身的快感都汇聚到一处。
看着被操弄的汁水横流的楚楚,冷静尽失的南宫墨忽然神情恍惚。
第一次,这是第一次,他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床笫之欢。
在名为爱的路上,他们都是磕磕绊绊牙牙学语的孩子,曾经以为,只要我爱你,一味付出也心甘情愿。
不怕伤痕累累,只怕你离开。
所以不敢索求,不敢去想未来,不敢去思考欲求的背后藏着的是怎样的怪物,只想在一次又一次的情欲纠缠中狠狠折磨你的身体,打上我的烙印。
是不是我留下的痕迹再重一点,你就不会忘记我。
可是亲爱的,这只是卑微啊,这不是平等的爱啊。
爱你,让我的内心更加柔软。你是我的软肋,我愿成为你的盔甲。
每一次,我吻着你的唇,深入着你的身体,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人,那么你呢,你的眼中是否只有星辰大海?
如何能甘心。
畸形的爱,不对等的爱人,如何能长久?
是的,我要你爱我。
现在,他们亲吻,拥抱,做爱,他们的身体如此契合,他们的灵魂一起颤抖,当精神的欢愉超过身体的快感,他终于明白,那种所谓灵肉合一的体验。
楚楚睁开了眼睛,拂开黏在额上的碎发,搂紧他的脖子深深浅浅的亲吻,眼角渗出细碎的泪。
口沫相濡,唇齿纠缠,她的身子微微战栗。
这个她喊作舅舅的男人,给出了他能给予的所有,尊重,疼爱,体贴,以及飘飘荡荡十几年终于找到的归属感。
他的亲近恰当而慎重,他的柔情不是束缚,而是涌动的大海,两岸是他虔诚而渴望的灵魂。
如果这都不算爱。
与她心意相通的南宫墨感受着她的情感波动,嘴角翘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你是我贫瘠土壤里的最后一朵玫瑰,我的爱人。
我,一个写小黄文的girl,居然会讲大道理,真是神奇,好开熏?(????w????)?
r105.你到底是不是gay写到一半了还出现新男主,我也是rio心大这是不是说明前面有人被踢下来,嗯?(喂~~不要剧透你猜啊,就算猜到我也不会让你嘿嘿嘿的?(????w????)?
华夏,京城。
京城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是一所科研型的大型医疗机构,很多周边县市的病人都不辞辛劳慕名而来,期盼能从这里求得一线生机。因此,即便时间尚早,检验科外也已经排起了长队,乌泱泱的人群有着各异的面孔,有的光鲜,有的却饱经生活的折磨,却无一例外在这瑞安安静静的排着队。
唐奕摘下了可以遮住半边脸的墨镜,抬手拨了拨俏丽的红色短发,同色的包臀短裤吸人眼球,白色的吊带上衣外披着一件七分袖的牛仔外套,露出一截纤细的手臂。她看着眼前望不到边际的人群,红唇一勾,扭腰穿过挂号的众人,径自上了楼,看也不看门外等待的患者,伸手推开了门。
走廊里等待的病人都看着她的背影,转而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走进门的唐奕如入无人之境,放下挎包,找了个椅子自行坐下。
桌后的男人瞳孔深深,波澜不惊的眸子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微蹙着眉,“挂号了吗?”
浑不在意的女人冲他摇摇头,脸上写满了理所当然,“外面人太多。”
他冷然的觑着她,神情平淡,“去挂号。”
唐奕还想同他争辩两句,却看见男人已经低下头去看手中的病例,显然是不愿与她多费口舌。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走了出去。
毕竟有求于人,她还是不敢太嚣张。
毕竟这个男人,她摸不准。
如果说世界上真的有一种生物是油盐不进水火不侵的,那么这个人一定是安莱。唐奕一贯是这样认为的。
安莱,何许人也?
来自北欧的外科医生,本名,楚楚姑娘嫌念起来拗口,就给他取了这么个中文名。
本来是要叫安莱莱的,可惜楚楚的恶趣味最终还是在那人的冷眼面前败下阵来。
由此可见这个男人的杀伤力。
所以,一直以来,唐奕都在怀疑他是不是个gay。
拿着身份证去挂了号,随着一群病人在走廊里等了半天,唐奕一脸不耐。
瞅瞅前面等他召见的一堆人,她低头看了看表,皱起了眉头。
这尼玛得等到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医院的生意这么好了?!
不满归不满,该等还得等。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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