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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身形娇小纤细,那处也比一般人狭窄,她自己掌控着速度与力道,将昂扬的巨物吞入腹内,缓动摆动中,还能感受到它在肚皮里的存在。
她的小腿挟着温甚儒的大腿,随着起伏摆动而越挟越紧。
温甚儒忍不住发出呻吟,为这美妙销魂的滋味。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换了个身体,或是想想的身体太迷人了,他从来没有尝过这种,令他像沾上毒品,全身如风轻飘,欲仙欲死般的感觉。
想想自己插出感觉,她摆动的速度加快,她一手按着温甚儒的腹部,固定自己的身姿,另一只手在她的唇边咬着,因为太爽了,她非得要咬着东西不可。
她明媚娇艳的美眸,露出失神迷茫的眼神,又娇又憨,令人疼惜,又让人想狠狠疼爱。
直到她到达高潮,整个人抽搐颤抖,体内收缩猛烈,把温甚儒给挟得直喘息,被她逼射了。
温甚儒深吸口气,把手上的领带挣开,搂着摇摇欲坠的想想,按在怀里,拉开被她无意识时,咬得红肿的手背,贴着她的唇与她深吻。
等到他再次有感觉,覆在想想身上时,她这次倒是没有耍女王的劲,温顺乖巧地张开腿,搂着他带着汗的颈子,让他摆布自己。
里头的媚肉又紧又热,温甚儒几次按捺不住,想狠狠撞击她娇嫩的臀部的念头,都被他硬生生忍了下来。他不愿意伤到想想,哪怕是在情欲迷乱当时,都谨记着这一点。
可是她非常想啊!她想与他激情碰撞,想狂放肆意地律动,每次她的感觉即将来临前,又被他给缓了下来。
她的唇被他封住,一点喘气的余地也不留的缠绵密实。她又急又乱,身体一扭,把他挟得更紧。
终于把他逼得受不了松开她的唇,抬起头急喘着。
想想的媚穴太缠人,像她的人一样,丝丝入扣地缠绕着他的心,不远不近地跟着,他看得见,甚至触摸的到这近在眼前的柔丝。只要他愿意,这团媚肉就是他的,理所当然,仿佛天生绝配。
在他还是严文钦时,他不配,也不敢,但是现在,他成了温甚儒,人伦道德上更不容许的情况下,他却敢拥抱她,占有她。
只因为他不敢赌,这奇迹的死而复生,还有没有下一回,还能不能让他就近接触想想?尤其是在想想被他狠狠重伤之后,居然还愿意接受他,爱他,他更不想失去和她在一起的机会。
“干我,用力,不要怕伤到我,我要你狠狠操我。”想想终于有机会说出口,红艳的翘唇微张,她已经临界点了,就差被狠狠地疼爱,大力地操干。
温甚儒被她的话,刺激的红了眼,抬着她柔嫩弹性的翘臀,挤进那柔软紧致的深处,仿佛已经顶到底的肉壁,还往里头推入。
她低哑性感的声音,带着无法自拔的欢愉,她的手指在他的肩上扣着,狠狠地在他背上抓了几道痕迹。
和温想想做爱,那绝对是淋漓尽致的痛快,因为她在极致的高潮之后,体内会紧缠死绞着不放。
那力道与狠劲,把温甚儒给逼到流出泪水。这是身体受到过度刺激后,产生的生理反应,完全身不由已,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流泪,整个人都迷怔了。
她完全做到了女王般的强势与狠劲,情事结束后,她还能抖着腿起身喝水。
而温甚儒整个人像水里捞起来似的,疲惫、湿漉漉,浑身瘫软,眼光失焦迷茫。
温想想含着水,俯身喂着他,还轻揉着他的胸口,安抚他激烈的情绪,大概她只差事后一根烟,来衬托她的女王风范。
堂哥11
温想想床下小女人,床上是女王的真相,也唯有温甚儒能体会,他甚至在之后的几天,上厕所时都在隐隐作痛,不晓得是被挟出阴影,还是真的被挟过头了。
而温想想仍然活蹦乱跳,一连影响也没有,温甚儒觉得自己才是被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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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被温父约谈时,一脸茫然,直到他被问,什么时候和温想想结婚时,他一脸懵逼。“我为什么要和她结婚?我们没在一起啊!”
温父沉下脸。“什么叫没在一起?她不是天天和你在一起吗?”
小刘慌乱地摇头。“我们是清白的。”
“她肩上有草莓,你还想抵赖,快坦白,是不是大白天的,你带她去开房了?还是在车里?”温父怒极拍桌。
小刘纯情了近三十年,还没搞懂肩上的草莓是什么东西,就被他责问开房还是车里,整个人沉浸在风中凌乱的场景中。
“我没碰过她啊!只有一次,就那么一次,我们在小学的围墙上,坐着看孩子做早操,被人发现了,我抱着她跳围墙,就那么一次,我再也没碰过她了。”小刘急得满脸通红。“老子我还是处男!”
温父听他气势如虹地吼着,声音都透出墙壁窗外,如此的声嘶力竭,响彻云霄。
两个人都静默了会。
“那…她有没有和别的可疑男人在一起?”温父咳了咳,声线柔和地问着。
小刘皱眉沉思着。“没有,因为你有特别交代,所以我盯得很紧,她完全没有和别的男人有接触。”
“电话呢?有没有听过她和谁讲电话特别暧昧?”温父急迫地追问着。
小刘脸色古怪异常。“有是有,但是那个人不可能的。”
“谁?!”温父激动地差点要掀桌站起来。
“就你,你和想想说话时,真是恶心死人了,要是不清楚你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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