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什么,宴会进行了一半,她才以颇为可爱的方式出现在大家面前。看着她一袭高雅的打扮,更衬出她由内而外的优雅。那一套“皇后之心”,竟是那么适合她。皇后、皇后……她将会是谁的后!一边走向她,一边全身发烫地自问。他向她伸出手,不意外她的惊愕,但他也只有这惟一的机会跟她这么接近了不是吗?因为过不了多久,他将……
拥她在怀里,感受着她真实的柔软,凝视着她咫尺的娇颜,竟恍惚如梦中一般。突然,身下的小人儿一顿,身子也变得僵硬。呵,终于回过神了吗,他是否应该高兴他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默默地拥着她,甚至希望时间能停在这一刻。但她似乎感到尴尬,她说……祝他生日快乐,还说……年年有今日……年年有今日……他真的可以每年都如此将她拥在怀中吗?不,明年就不可能了……他感到一阵空虚和痛楚,更加用力地将她拥紧,头不自觉地低下,靠近她,趁着道谢,他终于可以亲吻上她小巧的耳朵,虽然已在梦中亲吻了无数遍,然而真实的温软触感虽然只是一瞬,也让他恍若千年……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亲密……
一支舞刚完,她便迫不及待地逃开了。多么不想放开她!但他能做的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的背影……
她跟东方一群人聊得很高兴,司忆其那该死的男人竟敢调戏她!怒火中烧的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杀气,心里甚至想着用什么方法趁她不注意杀掉他!
直到司忆其发现杀气左右环顾时他才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父亲说了什么他一句也没有听见。这不是个好现象,她在他心底的份量越来越重,总有一天他的独占欲不旦会不择手段地禁锢她,也会毁了她的。为了断绝自己的后路,他叫来了安琪拉,以未婚夫妇的身份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好像很惊讶,带着一些极欲隐藏的……伤痛?他的心甚至漏跳了一拍,从未没有这么紧张过的他想要确认,但她又立刻嘻嘻哈哈地跟他们说了一两句,离开了大厅。是了,她一向讨厌这种虚伪的气氛,可能……那只是他的幻想吧。
为了做戏而容忍安琪拉挽着手臂,天知道他用了多么大的忍耐力才没将她立刻甩开。回想着那小东西无所谓离去的背影,他郁郁地喝下一杯又一杯烈酒。旁人竟还以为他是高兴……
她竟在他的房前等他,会是什么事?握着酒杯的他手心竟有些汗湿。但是,他做梦也没想到……她竟然说……要和司忆其结婚!顿时大脑一片空白,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他才没使手中的酒杯滑下。他努力叫自己冷静下来,告诫自己说这是她为了摆脱白姓的手段,不可否认地这是个好办法……但她竟敢说爱他!从未暴怒到如此大喝,哪个人不是他冷冷一瞪就胆颤心惊,而她,还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他面前说爱司忆其!他失去理智地用伤人的话,想制止她如利刃一般的言语,但那小家伙却一点也不放在眼里。
嫁给他!他的心在一刹那狂跳起来,快得几近不能呼吸。从她嘴里说出嫁给他的话,即使是嘲讽,他竟也当真了……直到她惊叫出声,他才发觉自己在想些什么……老天,她竟一语刺中了他心底里最龌龊却也是最美好的奢望。他难道真的那样想过吗?他陷入浓浓的自我嫌恶之中。没料到她竟以为是对她。罢了罢了,反正他就是个冷酷虚伪的人,就这样逃得远远的吧……
第二十八章
像是做了这辈子最绮丽的梦,清醒时却发现她真的软若无骨地躺在他的身下,娇吟着承受他的yù_wàng。思及此,白玦又不禁拥紧怀中赤裸的小人儿,呼吸变得急促,唇也不自觉地轻吻她的香肩。
“主人,您起床了吗?”门外传来他专属女仆略为犹豫的声音。
白玦置若罔闻,依旧享受着美妙的滋味。
“主人?”听不到回答的女仆不禁敲了两下门,主人今天是怎么了,通常都是在她们准备服侍前他就应该起身了的呀?
听到噪音的温融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唇角也发出一丝不满的呻吟。
怕吵醒她,白玦只得万分不舍地轻轻从她身边退开,骤然失去热源的温融嘟起了小嘴,闭着眼睛抓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白玦错愕,随即眼里闪过一抹宠爱的柔光。
“主人?”外面的敲门声更大了。
白玦拿过毯子帮她盖好,又重新调过室温之后,他才抽手下床,披了一件浴袍后,打开了门。
外面站着几个服侍白玦起身的女仆,看到他一袭睡袍略为慵懒地出现在她们面前,竟不知为何脸红起来。她们的主人……今天怎么比平常还要俊美魅惑?
“今天早上我不去公司,你去告诉休斯。还有,不准任何人打扰我。”没有管女仆们的异常,交待完后白玦又关上了门。
转身回到床上,白玦侧身和衣躺下。他凝视着睡得正沉的温融,眼睫毛上挂的不知是水珠还是泪水。把她累坏了。他怜惜地轻抚她娇嫩柔美的小脸。
白玦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不知过了多久,温融似乎有了转醒的迹象,为避免她尴尬,也害怕看到她憎恨的小脸,白玦轻轻起身离开。
到隔壁房间的更衣室换好衣服,白玦这才发现已是晌午时分。他默默地扣上袖口的钻石钮扣,走出门外。
下了楼,梅丽夫人迎面而来,带着微微担忧。“主人,您见到融小姐了吗?她好像不在房里,休斯说她今天凌晨想要出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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