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的男人,究竟是什么事情竟让他突然难过成这样?
“融……”都能听得到墙上挂钟咔嚓咔嚓响的屋子突然听到呢喃般的沙哑男音,温融心脏剧烈跳停一拍。
“该死……酒、酒……”
可恶,原来是醉成大舌头了!温融暗嘲自己的自作多情,竟在被那样的眼神瞪过之后,还在妄想不可能属于自己的柔情!安抚下怦怦跳动的心,她很想扭头就走,但脚却如生了根一样立在原地。她的眼里不停闪过多种情绪,但最后,她认命地叹了一口气,算她上辈子欠他的!
温融走上前,用力拉起了白玦,“兄长大人,您不能再喝了,我扶您上床休息吧,或许您先要洗个澡?”
白玦在昏昏沉沉中感到有人在碰他,一皱眉正想甩开,却一抬头对上一对清澈的杏眼与一张熟悉到心痛的面容,“……白融?”不对,她走了,刚才还对他怒目而视,她要跟司忆其结婚,不愿跟他扯上一点关系。不要白姓、不要白家的一切,不要他的保护,一心一意要离开他的世界!
“我又作梦了吗?”注视着在心里藏了十几年的心爱人儿,白玦露出一个淡淡的、却包含无限宠爱的笑容,他轻抚上被他的笑愣住的温融的脸,轻声道,“她一走你就出现了吗?我竟这么没出息啊……”
他、他……他到底在说什么?温融彻底僵住,她一动也不敢动,垂眼看着在她脸上摩挲的修长大手,这位不会是认错人了吧?但他刚才确实叫了她的名字……这究竟是……混乱的温融还没有理出头绪,红唇就被白玦狠狠吻住!
“唔!”温融瞪圆了双眼,大脑一片空白。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白玦完全没有注意身下人儿的僵硬,他饥渴地吮吸着日夜思念的甜美娇唇,舌强势地探进她的口中,贪婪地舔舐。
“放开我!”辛辣的酒味传进温融的口中,让她瞬间回过神来,开始用力挣扎。
白玦置若罔闻,依旧放肆地在她的嘴里为所欲为,甚至挑逗着她的小舌与之交缠。
晕眩的感觉涌上大脑,每个细胞都开始发出危险讯号,温融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着想要推开白玦,“放开我!”
白玦似乎不能容忍她一分一毫的离开,他紧紧将她困在怀里,“放开你?如果我在梦中也放开你,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他如受伤的野兽一般低吼出声。他的白融,明明应该是他的,可为什么他却只能任由她离开他的羽翼,看着她以后在别人怀里撒娇嬉笑!
“兄长大人,您认错人了,我是温融,温融!”温融现在确定他认错人了。在闪过一丝心痛的同时,她还要扯开一个笑跟一个醉鬼澄清,老天为什么这样对她?
“你姓白,白融!”白玦皱紧了眉头,“你跟我姓一样的姓,你是我的,是我的!”该死!为什么这个可恶的小人儿在梦里也要跟他撇清关系,他要罚她!一偏头,白玦再次准确地攫住她的娇唇,顺势将她压进柔软的沙发里,狂野地辗转吮吸,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唇舌相濡以沫的声音和浑重的喘息声。
第二十七章
温融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那种感觉说她从悬崖上跌下去了也不过,心跳快得似乎不能负荷!等她再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半褪!
她的脸瞬间红透,结结巴巴地道:“兄、兄长大人,你、你在干、干什么!”
“干什么?”白玦偏头,像是她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爱你啊,为什么这么问?我们又不是第一次。”
轰!温融觉得她的脸都快热得能把石头变成熔岩了。她什么时候……就她浅薄的认识里,她还是chù_nǚ好不好,而且刚才她的初吻才光荣牺牲。
“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白玦嘴角勾起了一个邪笑,缓缓低下头,舔了舔她柔软的唇瓣,然后慢慢探进她的口中,时而吮吸,时而舔舐,时而交缠,技巧极为高超地挑逗着未经情事的温融。
“唔……”温融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
“舒服吗?”白玦一向冷清的冰眸此时全是yù_wàng的色彩,他慵懒地半阖着眼,轻吻着温融粉嫩的脸颊。
“不要、不要!”从情欲中缓过神来的温融立刻意识到白玦在干什么,她激烈地挣扎,想要推开白玦。
不容她打扰的白玦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乖一点,宝贝,你要的,你会喜欢的。”
“不,不,等等,兄长大人,不要这样……”温融扭动着娇躯,该死,眼前这个醉鬼是谁?。
“宝贝,不要乱动,你还没准备好。”白玦皱眉,将身下的人儿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并让她感受他已蓄势待发的yù_wàng。“今天你很积极呢,放心,我会好好喂饱你。”白玦将温融的反抗当作情人间的情趣,他邪邪一笑,想着不久后眼前的人儿会在自己身下娇喘呻吟,他一阵兴奋地激荡,又狂野地封住了她的双唇,不停辗转蹂躏。
“唔唔!”温融瞪圆了双眼,不停地摇头挣扎。
“别急,宝贝。”白玦狠狠在她白玉般的脖子上吮出属于他的吻痕。
“痛……”老天!这个现在对她为所欲为的男人是她认识的白玦吗?那个永远冰冷无情的白玦?他会口口声声叫着她宝贝,并这般对她做着如此限制的事情?“你不是白玦吧?”这句问话变成温融日后懊悔的最愚蠢的问话。
“我不是白玦?”正在温融锁骨处种草莓的白玦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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