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拿手提包吧!”说着,他迅速地将她肩上的挎包取了下来,放到了客厅里的一个架子上,男人转过脸来打量她。
男人气质温和很可靠的样子,不知为什么就是让人产生不安。
他是贝丝的男友?她捕捉到男人的嘴角在微笑之后弯成了相反的弧度,一瞬间撒掉。
虽然语言很友善,神情也充满善意,可是嘴角弯起的弧度——如果用精准的方法解读人类的表情,那是一个一闪而过的鄙夷,却与他微笑的表情融合在一起难以察觉。
她眼光犹疑地朝四周打量,装作漫不经心地从口袋里拿出报告,“这是贝丝的,我替她拿过来。”
“先生,对不起,我要用一下洗漱间。”说着,她冲进了洗漱间,把门反锁上。似乎过去也见过这种目光,她还年幼,当时看到后也就忘了,直到发生了不好的事之后,才想起那道目光带给她的感觉没有错!
苏晓琪把洗漱池里水开得哗哗作响,男人站在门板外敲了敲门,“小姐,你什么时候出来?”
“等一下。”
洗漱间里的小窗是封闭的,洗漱台上除了毛巾、香皂、洗发液、牙膏等东西之外竟是别无他物。苏晓琪越发觉得不对劲,假如他们是住在一起的恋人,至少有一套男人用的东西和剃胡刀。
从小到大,只见过二次这样的表情,她能够识别得出来,是因为从小对别人的目光很敏锐,尤其是不怀善意的目光。
这些年来与各类人打交道,却是很难见到如此凶险的恶意——那道从眼底泄出的光稍纵即逝,就像被毒蛇盯上了一样,犹如刺芒在背的感觉,难以形容。
她紧蹙眉头,这个小隔间里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如果男人破门而入,自己没有任何办法抵御。
苏晓琪镇定地打开门,懒洋洋地站在门口,“先生,你知道esse吗?”
“esse?”男人扬起一边的眉毛。
“对,我在等我的esse,最近迷上了这种韩国烟,我喜欢一切看上去美好的东西。”她用法国人的口吻说。
“你抽烟吗?”她微笑,“借我一支烟,我还想借你的打火机用一下。”
她倦怠地说,“我正好烟瘾犯了。”
男人呵呵一笑,从上衣袋里取一支烟抛给她,然后从身上拿了出一只打火机。
没有等他给她点烟,她直接从男人手里拿过了打火机,点烟了手中的烟,辛辣的烟味进入喉咙很难受,不会抽烟,却装作享受的样子,“你知道吗?的三种境界,‘诱惑’、‘永恒’、‘逃逸’……”
“前味清新辛辣,后调温暖舒缓,从沉迷到大彻大悟——‘逃逸’是最高境界。”
她笑着说道,“这种令人难忘的味道就如同一部电影名叫香水。”
金发男子侧耳听她说什么,双眼变得饶有兴趣。
香水,是一部电影,讲的是一个杀手,为了提炼13瓶举世绝伦的香水,他把杀死每一个少女的体香收集起来制成了香水,当刑场上的众人臣服于他身上举世无双的香气,连刽子手被其控制,说“he”时,他满意地笑了。
愚昧的世人享受这伟大香气的同时忘情地无所顾忌,一向自大的主教也折服于这香气面前,连环杀手差点成了被害人家属的挚亲。看着曾经叫嚣着杀死他的众人,包括那些被害少女的家人一个个跪倒在面前,他在那一刻尝到了成为神的滋味。
不知为什么这个姑娘提到这个故事,很明显的,香水,符合他的犯罪美学。
作为杀手,他已经杀了很多人了,杀一个普通人对他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即使身上的伤口未愈,他已足够杀死普通人。
就像屋子里的贝丝,只要手扶上她雪白的脖子一拧,这天鹅般的脖子就得被折断。
他喜欢把杀人的手法追求到极致,带给人临死之前的最大恐惧和颤栗。
暂时没杀贝丝是需要她做掩护,那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姑娘已经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眼前的猎物似乎很有意思,他在杀她之前,会慢慢地和她“交流”一下。
苏晓琪不打算把打火机还给他,“先生,我想要一杯咖啡,麻烦了。”
“稍等。”男人离开客厅,进了厨房。
男人前脚一走,她立刻来到房间里的电话旁打算拔打一个报警电话,却发现电话线已经断了,更证实了她的猜想,过去拿放在立架上的手提包,打开后,却发现自己的手机已经不见了。
她的脑海中闪过一副画面,男人刚才替她拿过手提包,那个时候,手机已经被他拿走了吗?更加惊觉此人的危险。
男人的脚步声响起,她立刻离开那里,走到窗台前装作在欣赏一盆花。他走了过来,将咖啡放在她对面的茶几上。
“贝丝正在房间里休息,待会儿醒来,你就可以去看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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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繁花和的雪,还有各位亲们,谢谢祝福画墨家人情况的亲们。
留言里有亲询问作者为什么没请假,既然亲提到了,就说明一下吧,ps:画墨不会宁愿在蹲在小黑屋,也不愿意给个说明或假条的。
家人突然发病,画墨也是突然之间被亲戚开车接到老家医院的,老家和医院是没网络的地方,接下来手术、治疗、每天跑上跑下,一波又一波的亲戚到家里探望,等到上上下下的事情忙完,期间也没有心情去看手机。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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