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闹将门打开发现门外站着一个清纯的女孩子,感觉有点面熟却想不起来是谁,要不是她自报家门还真的忘记这个叫肖芳的人,原来女人穿上衣服和不穿衣服是完全不一样的。
何闹没有请她进来可是肖芳自己走了进来,何闹去关门的时候才发现她坐在凳子上抽泣,何闹正想大声的对她说你要哭到外面去哭免得老子也想哭的时候肖芳突然站了起来,扑到他的怀里,何闹一时间没有站稳,后退了好几步才将身体平衡起来,肖芳伏在他怀里一边号哭起来一边用断断续续的声音说道:“她们骂我是婊子!” 声音极其的委屈。
何闹在心里暗暗说道你本来就是婊子,这个世界他妈的就是被你们这群婊子给害的,女人就是婊子,就是红颜祸水,但是何闹说不出来。
抱了她半个小时,肖芳似乎没有走的意思,她说:“我给你弄几个菜吧!我知道你都一天没有吃饭了。”
何闹没有想到肖芳的厨艺这么好,一会四个菜就出来了,带着辣椒的香味让何闹连续打了四个喷嚏,食欲都快要冒出喉咙来了,有好菜哪能无酒,有酒哪能不醉?
就这样,一瓶瓶的白酒从嘴里灌到了何闹的肚子里去,一句句的委屈从肖芳的肚子里说了出来,肖芳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多少,反正从出生到现在所受的委屈她一咕噜子全说了,越说越想说;何闹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白酒,反正放在柜子里的藏在床底下的都拿了出来,还要肖芳到附近小卖部拿了几瓶,越喝越想喝;肖芳才开始还劝何闹少喝点,劝着劝着就自己也喝了起来,既然喝了,就喝它个天翻地覆呼天抢地铺天盖地,喝完了就吐,吐完了再唱歌,唱完歌再喝,然后再吐,两个人勾肩搭背一起喝,一起唱,然后再一起吐。
何闹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老高,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空隙s了进来,s到床上,让何闹睁不开眼来。何闹用手挡住阳光,努力的爬了起来,明显感觉自己有些乏力,还伴随着有些腰酸背疼,环顾了一下房间,突然感觉到陌生起来,房间里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连衣柜上的灰尘都没有了,电脑也被擦拭了一遍,书本和各种杂物堆放得整整齐齐,门口的一个塑料袋里装着一袋子的垃圾,何闹随眼一瞧,就看见透明的塑料袋子里有一个用过的避孕套,只是有点干了,以前和李甜激情过后都是将副产品随便乱丢,肯定是被肖芳清理出来的。想到激情何闹赶紧低头一看,只见自己浑身赤l的躺在床上的棉被上,连床单都不见了,再抬头一看,床单晾在阳台上呢,还滴着水,应该是刚洗不久。
何闹的脑海里也逐渐的恢复了昨晚在酒精刺激下的点点滴滴。“我怎么能这样呢?”何闹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女朋友还在医院里躺着呢?你就借酒疯在家里乱搞,心想等下拿几百块让这个叫肖芳的按摩女赶紧走人。于是门也没关就跑到阳台上去找衣服,随便找了件套在身上,这时候他突然发现挂在阳台上的床单最中央有一处印污渍,虽然被反复搓洗,但是还是可以看出这是一处血迹,面积很大,联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的行为,何闹多少明白了些什么。
“肖芳是一个坐台的按摩女,怎么会还有血迹呢?难道她还是chù_nǚ?”何闹喃喃的说着,这时候敲门的声音从客厅响起,何闹赶紧将裤子套上,一边系皮带一边去开门。
听到敲门的声音在厨房的肖芳吓了一跳,手里的锅都差点掉到了地上,慌忙跑出厨房躲在了何闹的后面。
来人是鲁余,李甜的同事,她看到衣衫不整的何闹和他后面惊慌失措的肖芳,顿时明白了过来,一个箭步冲到肖芳的面前,扬起巴掌,肖芳赶紧闪到何闹的后面去,鲁余的手掌转移方向,这一耳光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何闹的脸上。
何闹捂着发烫的脸,委屈的问道:“你干吗啊?”
鲁余打完了何闹,径直走到何闹的房间里,拿了一些李甜的生活用具,正准备走的时候看到了垃圾袋里的避孕套和阳台上滴着水的床单,狠狠的骂了一句:“狗男女,不要脸的东西!”走到了门外冷不防又冒出了一句,“李甜醒了,要是良心还没有全被狗吃掉的话就去看看她!”说完气呼呼的蹬下楼,嘴里还在骂着些什么。
肖芳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拉了拉何闹的衣襟,何闹突然猛的甩开了她,朝楼下走去,肖芳傻傻的站了几秒钟,忽然忍不住大哭了起来,她哭着哭着就哭不下去了,因为她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了上来,她似乎意料到了什么,伸手想把门关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三个庞大的身影已经树立在她的面前,正是袁国新、王亮和徐亮。
三人跟肖芳根本不存在似的,径直走到何闹的房间,在墙角的一个隐秘处拿出一个微型数码相机,三个人一边走一边看一边放荡的y笑着:“这小子还蛮勇猛呢?你瞧那动作的频率,一分钟可能有两百次呢?这小妮子是个chù_nǚ居然也还受得了,哈哈哈,你看后面,更有趣呢?这小子居然光着p股去阳台,你看他那东西,妈的,软的时候比老子硬的时候都大…”
三个人凑成一堆往楼下走去,完全不管后面肖芳近乎撕裂的声音:“你们究竟要干什么?”
第二卷 艳福之官场fēng_liú行 第二十八章意外以外(上)
何闹刚要走进李甜的重护病房,却被人叫住了,抬头一看,是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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