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不自禁地躺进去。
分别前最后一次亲吻她的唇瓣,宁函之控制不好力道,分离时,她的两片樱唇都有些微肿。
宫主,等我!
视线别开,他不再去看她的面庞,手指利落地解开她脖颈下的几颗扣子。将手伸到她xiè_yī里摸出绳链,解下系扣,慢慢地抽出那块祥云形状的寒玉。
下床后,为她再度盖上被褥,背上包袱,抓着寒玉,留下宝剑,宁函之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这个令他无比留恋的小楼。
不敢回头,他害怕自己自私地多回望一眼,就再也迈不出离开的脚步。
也许是心有灵犀,知道他真的离开了。
在他骑马离去后,白栀迷蒙地睁开眼,踉跄地一步一挪地到了门外,想努力寻找什么。
之前觉着温暖的阳光,此时变得格外太刺眼,让她晕眩着踏错了一步,滚下楼梯。
疼,蔓延全身,从未有过的疼痛,迷迷糊糊的她不知道此刻哪里受伤了,只觉得仿佛有什么自她身体中流逝。
午时阳光渐渐消散,天色开始阴沉下来,灰暗一片。天空中开始飘散起漫天的雪花,绵绵密密,地上很快便被覆盖薄薄一层。
萧琅都不知该感叹自己的运道是不是有些太好了,还好最近没去赌庄下几注。
自巫山返程归来,他便一直骑马行驶的大道。这回难得心血来潮,走了一回漫漫山道,谁知半路过后,就遇上了今年第一场雪。
迎着飘雪,扬鞭,策马奔腾,终于看到一处房屋。
从远处看过来,独栋小楼,在雪天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飘絮阻隔了他的视线,但他却模糊地感觉到那楼前的地上,隐隐约约有个什么。
越来越近,到小楼十丈距离,他快速又利落地下马,提起内力,轻身一跃。
果然是个人躺在那里,从她身下流淌出的血已然有些冰起,雪花飘落到上面,渐渐不再融化。
他迅速地蹲下拉出她的手,几根手指往上一搭,脉搏跳动,还活着。只是,这脉象乃是滑胎之象,胎儿早已流失,且此人习武在身,内息紊乱。
行走江湖多年,萧琅自诩不是个心善的人。
只是,当他望着那张冻的有些发紫的美丽脸庞,二话不说,将其抱到小楼中的房间内。
放下她时,视线落到她的胸前,扣子是解开的,再回归到她的面庞,唇是肿的,他意有所会。
考虑到她流血过多,又气息混乱,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两粒固元丹,往她嘴里塞进去。萧琅扶起她,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在背后使劲,听到她吞咽的声音,才小心地将她安放。
替她解开身上被血迹浸湿的衣裳时,萧琅竟觉得有些堵心。
他读不懂自己怎会对这素未谋面的女人产生这样的情绪。
为她盖上被褥之后,他便冲出去骑上马,迎着风雪,向大路狂奔而去。
第54章魔教宫主(10)
两日后的午后时分,白栀从噩梦中醒来,苍白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
她挣扎着想起身,却虚弱地连坐起都费劲,全身上下有难以言喻的痛苦。
其实,发生了什么,在她失去知觉之前,她就全都知道了。
目睹着血迹从身下蔓延而出,染湿了她喜爱的白色素锦,那鲜艳的颜色灼烧了她的眼。
她努力挣扎啊,可是,身体却似乎完全动弹不得。她那么恨,恨自己,为什么没早点发现,孩子的存在。早点知道,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血液与时间一同一点一点流逝,没了,没了,她是眼睁睁见着它没了的!尽管这身体不是她的,可这也是她的第一个孩子,是她没在意身体,是她的错……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打断了沉浸在自我世界的白栀的无边思绪。
难道他还没走?
然而,听到那脚步声,她就知道不是他。
走到床边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剑眉灼目,一身黑衣,眉眼之间并不冷峻,而是一派潇洒fēng_liú。
“你是谁?”
怎么会在小楼里?
没理会她有气无力的质问,萧琅将手里那碗药端到她的面前,“把药喝了!”
望着碗中热气腾腾冒着白汽的汤药,白栀怔怔地出神。
不知道对方想到什么,萧琅放下手中的药碗,主动将她扶起,而后重新将汤药送到她的嘴边,“止血补气的。”
是被他所救吧!知道面前之人便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白栀依旧不言不语。只是抬起乏力的手,扶着碗的边沿,一口一口将汤药咽下去。
将她重新放下来后,萧琅才走出去,再次归来,手里又重新端着一碗米粥。
两个并不相识的人,就这么平静无波地相处三日。
见她身体复元一些后,萧琅才将原本放在桌案上的书信交给她。
将信展开,默默地读完,白栀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从开始就是她错了!
看她那么伤心,萧琅忍住想去安慰她的冲动,将之前原本想告知她的一些话,暂时先隐瞒了下来。
白栀五天后才下床提笔,让绯衣自行回宫。至于她,她只知道,她要离开这里。
穿着放置衣橱中从未穿过的绿色锦缎,白栀站立在她为孩子设立的衣冠冢前,用尚未全部恢复的内功刻下“白宁之墓”四个字。
她不能让这个孩子来的时候悄无声息,走的时候也毫无痕迹。
矗立在她身后的萧琅,静寂无声地陪伴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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