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不由得拿起纸巾,觉得刚才那位阿姨的动作应该学着点吧?
然后申屠权就静静地看着年轻女孩因为情敌被刺激到炸毛的反应。
真是可爱的策子。
席后,申屠权带着小姑娘出门,策子要回去了。
“陪我去走走。或许我该给你买些衣服。”作为她的男人,最近一直是让李春怀养着她的。这让申屠权大男人主义不舒坦极了。
策子进看守所了
“我有衣服。”说到这个策子有点小骄傲地炫耀:“阿怀给我买了满满一柜子的衣服!”每天晚上上床之前她都会考虑着明天应该先穿哪一套的纠结真是很幸福的压力。
申屠权看着策子,小姑娘嘴角微微翘起的模样很可爱很天真也活力四射,又在提醒她只是个不足二十岁的小姑娘。
“如果可以,你真应该继续呆在监狱里。”年轻漂亮又充满魅力个性还十分讨喜,让他略担心着。
“我不会再去那里。”策子觉得这个男人说的话真的不讨她喜欢,诅咒她再次蹲号子。
“走吧。就算李春怀给你买了很多衣服,我也一样会给你买的。”不能让别的女人替他养女人不是?“而且,那些衣服钱,你以后记得还给人家。她不欠你什么。”
***
那之后时间一晃眼又是两个月过去了,阿怀会忙,策子却不会总跟在她身边,阿怀有意让年轻的策子学习更多的知识,而申屠权则希望策子尽快融入他的家庭。
他年纪到了,是时候该结婚生孩子了。
他只要等着策子年满二十就可以领证了。
有一天,当阿怀与策子共进晚餐时,阿怀问策子:“策子,你喜欢申屠权吗?”
策子愣了下,然后想了好一会儿,说:“阿怀,喜欢是什么样的感觉?”
阿怀已经吃完饭了,她将在年底举行一场商业婚礼,李家诞下合法继承人。这是今天开会决定好的,为这场投资她前前后后考虑了几个月。
“喜欢就是会天天想着对方出现,对方呆在自己身边就觉得很快乐。”阿怀的眼一丝迷离,外温柔。
她喜欢这样和策子一辈子相处下去,如果没有申屠权。
阿怀认为这一辈一定能让策子永远陪在自己身边。
就算无法拥抱,无法上床,就这样日日陪着也是一种幸福了。
可是有个申屠权。
“我没有想他。”策子很诚实,并且回答谨慎。这句话在她脑子里是反复考虑了好一会儿才说出来的。
阿怀表示很欣慰,策子不爱说谎的性格能增加她话语的真诚值。
“申屠权那天说,他会和你结婚。策子,你想和他结婚吗?”
策子愣:“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因为他喜欢你。”
“那我必须和他结婚吗?”
这话反问得有点奇怪,但阿怀就是能懂,于是她回答:“策子你已经自由了,没有人可以威胁你做不愿意的事。”
“那我不想和他结婚。”
“那真是太高兴了。”阿怀觉得自己难受的心总算好受多了。
替那头山熊默哀。
策子不想结婚的事,很成功地由阿怀的嘴给传给了申屠权。
申屠权表情很冷淡,内心略愤怒。
然后,带着这种不爽的心情回到了申家。
庆雪亦挑了个很合适的时候,也就一星期前和宣布和申屠权性格不合无法结为合法夫妻,让申老太爷很愤怒。
这预示着和庆家的生意得划上休止符了,毕竟感情破裂的男女怎么还可能手牵手继续合作?
这种财力上人脉上的损失,对申修业而言,不是太看重。
他这人对唾手可得的财富没有过多的追求,却在家席上透了句:“我想兄长是移情别恋了吧?我可听说他喜欢上一个小他十七岁的小姑娘。”
一句话就引发了暴炸,老太爷问是个什么样的姑娘时,申修业说是坐过牢的乡野丫头,手上杀过人,身家不清白。
当时申氏的脸就白了,老太爷看她的表情就是鄙夷至极:“约莫是厨子基因注定登不上大雅之堂,呆在富贵家里调教了三十多年也没个长劲!”
申氏被骂得哑口无言,然后给大儿子打了电话,声音哆嗦着问他这事儿。
申屠权没什么隐瞒,坦承了这事。
申氏沉默,对一贯独立的大儿子她从小就不曾操过心,因着是和前夫生的,再则模样又比不上后面生的三个,所以自小没太多母爱在里面。
为着在申家好好生存下来,申氏总是疏远着大儿子。
“可以……让妈妈见见那小姑娘吗……”最后申氏握紧了手机如是说。
“抱歉。母亲,恐怕不行。”
却不料得到拒绝。
意料之中的。
可能早在自己放弃当母亲的权力那一刻,儿子也对自己失去了应有的尊重。
“你爷爷让你分手……”最后申氏说出了打这通电话的主因。
“母亲,我好像应该可以脱离申家了吧?毕竟我也这么大了。”
“……”
申氏脸白了又白,只觉得身子晃个不停。
最后是申屠权主动挂了电话,申氏只觉得一时呼吸困难。
身后一双手环上来,是她最漂亮的二儿子,“妈妈,哥哥翅膀终于养硬了,他觉得他有权力可以脱离申家了,可怎么办?他完全不顾及妈妈的心情。”
申修业的声音,淡淡的仿佛如恶魔。
申氏缓和了脸色,安慰着自己,也安慰着别人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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