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了吧,以后再跟我装蛋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说完他抓住我胸口的衣服,用手掌轻轻拍我的脸颊。
我握紧拳头的手在愤怒的控制下抬了起来,击中了他的脸颊,近乎全身所有的力气让他在被击中以后在原地打了个转,然后我抬起脚,踹在他小腹上。几乎没有任何防备的他在我脚上力量的带动下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七八步远的距离,并且脚下一绊,一头磕在校园的石凳的棱角上,一动也不动了。血迅速从他的后脑上渗出来,很快成了一片。看到这种情形,所有人都愣了,几分钟以后,没人再理会我,几个人抬起他,迅速送往医院。看着那一大片的血迹,我想我真真切切地感到了恐惧,一时间,死亡、犯罪等字眼充斥着我的大脑,让我惶恐莫名。我开始缓慢的在别人诧异的目光里往回迷迷糊糊地走,许是我心不在焉的缘故,在上楼梯的时候,我一脚绊倒在楼梯上,骨碌碌从楼梯上滚下来,脑袋磕在墙上,昏了过去。
上 剑这个人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闻到医院里特殊的气味我明白了自己所处的环境,睁开眼睛刺目的灯光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我从又闭上眼睛,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忍不住又有点恐惧,想起家人,我的眼泪开始流出来,我抬手想擦掉它,但胳膊上一阵传来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醒了,要是醒了的话就别装蛋!”顺着声音看过去,是剑。他的样子多少有点可笑,脑袋被一层层的纱布几乎裹成了一个白色的球,半张脸肿了起来。嘴唇尤其肿得厉害,所以他不得不尽量张大了嘴好让他身边的女孩把桔子一瓣一瓣放进他嘴里,看得出来他吃的并不舒服,每次咀嚼,都让他呲牙咧嘴。“我说你就算害怕,也不用跳楼谢罪吧,本来我还琢磨该怎么报复你小子,看你给抬进来时候的那个熊样,算了,饶了你了!来护理你的那个同学让我赶跑了,你说你要什么,让我们家月给你!”
我没理他,一直在他身边坐着给他剥桔子的女孩却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把几个剥好的桔子放在我手能触及的地方,很歉意的对我笑了笑。我看了她一眼,是那天跟他去我们寝室打牌的女孩,便闭上眼睛,不想说话。
“口渴吗?要不要倒点水给你?”她没有因为我的不理睬感到不舒服,柔柔得问我。让我真不好拒绝,加上确实口渴,于是我点点头,表示需要。她马上取出暖壶到上了水,细细吹凉,把我扶起来,让我喝下去。
“谢谢!”我说。
“不客气,有事叫我,”她柔柔地回答了一句,然后站起来,回到剑的身边,继续剥她的桔子。
“从小到大,还从没有人敢打过我,你小子是第一个。”剑说,“脑袋上缝了11针,喏,这么长!”他用手比划了一下长度,“要是让我爸妈知道,不心疼死才怪!”看见我没理他,他补了一句:“你小子下手可真毒!”
“你欠揍!那么多人打我自己。”我忍不住补了一句。
“呵呵,等咱们好了再打,一对一,看谁叫娘!”
我不再理他,闭上眼睛养神,他也无趣,房间里安静下来,一时显得有点气闷。大约半个小时,他突然模仿《大话西游》里的周星驰的一句台词让我忍不住笑出声来,紧绷的气氛随着我的一笑,土崩瓦解。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知可有人与小生一样无法入睡?愿意与我一夕长谈?”
我们成了朋友,无话不谈的朋友。
剑这个人很健谈,思想更是尤其的尖锐,跟着交往他一段时间,你会发现自己很容易就被他所左右,你很难回到自己从前的样子。但当你想跟上他的思想的时候,你却发现他永远在你前面跳跃,并且离你越来越远。更不可捉摸的是他对于女孩子的态度,更让人不可理解。据我所知,他同时和几个女孩保持着特殊的关系,在他高兴或者有需要的时候,他会打电话约她们其中的一位来玩个昏天黑地,当他玩累了或者不高兴的时候,他就很不客气地不顾女孩的哭泣和幽怨的目光把她赶走。为此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非要这么做才好,他的回答却让我吃惊。
“嗳,怎么说呢?我不想让任何东西把我束缚住,包括女人。”
然而更让我吃惊的是他对女人的奇谈怪论。
“男人和女人之间,只存在着彼此的需要,就跟动物之间的雄性和雌性没什么不同。在人类漫长的进化过程中,基因的进化决定了动物的进化方向。譬如在自然界中,雌性总是会选择优秀的基因和自己结合,以便于更好的孕育下一代。而雄性却会更多可能的去占有雌性来让自己的基因更多的延续下去。人也一样,女人选择男人和男人选择女人,也遵循这个原则。譬如现在,男人在有能力和条件的时候,总是会更多地占有女性来满足自己的yù_wàng,这种yù_wàng几乎不被意志所控制。古人的三妻四妾和现在社会上的包二奶养情人,俱是一般道理。这是亿万年人类基因进化的结果,不应该被非议。但随着人类的文明的发展,特别是宗教的产生,才产生了社会并衍生出了规范个人生活方式的道德,人们道德来扭曲了人的性<!-->欲,并在各种文学作品中杜撰出来爱情来麻痹自己。所以说,爱情更是一种对自己或者对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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