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几下,旁边隔间里就沉寂了下来,跌跌撞撞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压抑着呼吸的两人已经顾不上去猜测那个不知名的男人究竟是不是早泄,安莱的手紧紧扒着少女嫩得出水的翘臀,迅猛有力的将ròu_bàng埋入她的体内。
粗长肿胀的ròu_bàng硬的发疼,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这根庞然大物身上跳动的青筋,柔软的内壁紧密的箍住男人的身体,让他的抽动困难无比。
两人都已经濒临极限,汹涌的yù_wàng喷薄而出,酥酥麻麻的电流滑过他的脊背,在射出的一刹那,他及时的拿出手帕接住了自己白灼的jīng_yè。莹白的手帕是上好的蚕丝乱针湘绣,字格簪花,迹灭针线,是难得的佳品,竟被他当成了这种用途。
少女粉润红艳的下身有大股浓稠的jīng_yè流出,安莱难得的有些不自在,视线飘忽着不敢去与她对视。楚楚打理好自己的上半身,便想要脱下湿濡的内裤将湿漉漉水汪汪的穴口擦拭干净。
黏黏腻腻的小内裤一被脱下,就被男人拿到了手中,顺手塞入了自己的口袋,楚楚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这欲语还休含羞带嗔的一眼几乎让他当场又硬了起来。
他上前一步,打开马桶盖,两条健壮有力的手臂将她双腿架起呈m形,合不拢的穴口微微分开,滴滴答答的溢出白灼的jīng_yè。楚楚红了脸,撇过头去不肯看下身的景象。
安莱的声音又恢复了平淡,冷静的在她耳边说着令人眼红心跳的话,“乖,用力排出来,你也不想带着我的jīng_yè上飞机回家吧。”
排、排出来?
怎么排?
你排一个给我看看啊喂!又不是产卵,一挤就能挤出来!
她收缩下腹,努力试了几次,仍旧出不来,只能将细白的手指颤巍巍的伸了进去,两根手指分开哆嗦的内壁,又抠又挖,总算是舒服了一点。
见她停止了动作,安莱将她稳稳地放在了地上,用干净的手帕为她清理干净,又从怀里掏出了另一条黑色的丁字裤,楚楚挑高了眉头,戏谑着动了动唇,“谁的?你老相好的?”
安莱无语的摇着头,“你的,不记得了?昨天你穿的那条。”
楚楚皱了皱鼻子,昨天穿过的?
她才不要!
“那怎么办?”安莱也没带多余的干净内衣,他哪里知道自己会定力这么差!
楚楚深吸一口气,算了!光着就光着吧!总比穿一件脏了的内裤来的强些!
不过,“你留我内裤干吗?”
安莱的脸上带了一丝隐约的笑意,“不干吗,”他嘴角的弧度大了一些,“想你的时候,只有它能帮帮我。”
楚楚的俏脸涨的红艳艳的,脸上的热度蔓延到耳后,几乎要将凌乱的长发点燃。虽然下身凉飕飕的,但是她还是得硬着头皮出去,因为此时舞会已经接近尾声了。
她的双腿夹得紧紧的,双手死死的揪着裙摆,小心的避免着走光,站在暗沉沉的角落里的楚云昊看着两人容光焕发脸色红润的走出来,身子僵了僵,他在这里等了整整一个小时,里面的声音也听得一清二楚,而他只能站在这里守着。
安静的守在这里,一步不能移。
舞池的灯光已经暗了下来,来来往往的师生也走了个七七八八,楚云昊在阴影里静静地看着少女撇下了安莱,似乎正在四处寻找些什么,那双明媚的大眼里满是焦急。
她在找什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有一点难过。
明明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两人还在野地里愉快的交缠,没想到再次见面,她却和人在厕所里媾和?!
虽然上一次他是有些趁人之危,行为不太光彩,在午夜时分为迷情少女充当伤心解药的作用,但是……
作为一颗用完就惨遭抛弃的解药,他也是很难过的好吗?!解药和解语花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吧喂!
而且他自认为解的还算不赖!明明都快把她操哭了好吗?!
楚云昊有些心塞,直起身子走了出去。
楚楚的眼睛一亮,终于找到了,原来在这里!
看着少女热情的扑了过来,楚云昊忽然有些受宠若惊,微微推拒着她的身子,“不、不要这样。”明明都有情投意合的如意郎君了,就不要再来招惹我。
楚楚顺从的退了一步,抓起他的胳膊,“我们什么时候走?现在?还是过一会儿?”
楚云昊不解,去哪儿?她要跟自己走吗?为什么?
楚楚也愣了,伸出削葱根一般的纤长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喂!三哥!你没事吧?失忆了吗?”
三哥?失忆?
什什什什什什什么情况?
楚云昊眉头紧锁,脸上是浓浓的疑惑之色。不过,比起这个,他显然对另一件事更上心,握住了少女温润素白的小手,眼中现出淡淡的温柔,“丫头,你们在厕所……那个,的声音,我听到了,”他的耳根有些泛红,却还是继续说下去,“那个人在这种地方要你,根本就是不尊重你,不要和他在一起了,跟我在一起吧!我会好好对你的!”
楚楚一时之间有些回不过神来,“可是,我们,那次,也是野战啊……”
楚云昊挠了挠头,脸上的笑意变得尴尬起来,嘿嘿笑了两声,“我、我那是情不自禁。”
楚楚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可是,你是我哥哥啊!”
傻眼的变成了楚云昊,“我什么时候成你哥哥了?”
少女的手覆上了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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