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我等多久,白子惠和陈姐一起下来了,她们面上表情没有很急迫,但是走的速度却很快,我拿着大袋子小袋子迎了过去。
白子惠小声的问我,“出了什么事,这么着急?”
我说:“卫弘文来东湖了,他要对你不利。”
白子惠说:“你哪来的消息。”
我说:“薇儿告诉我的。”
白子惠说:“薇儿?啊,我想起来了,消息准吗?”
我说:“有视频,应该准。”
我们说着,已经出了商场大门。直接上了一辆出租车,陈姐坐在了前面,我和白子惠坐在后面,陈姐知道我和白子惠有话要说。
白子惠说:“你相信这个薇儿吗?不会是卫弘文搞的鬼吧。”
我想了想,说:“应该不会,我救过她,她还被卫弘文给打了,心中有怨气,再说,卫弘文没有这么聪明吧。”
白子惠笑了笑,说:“说的对。”
回到了酒店,我帮两个女人拎袋子上了楼。进了白子惠的房间,我说:“你们关好门,反锁上,再用桌子顶住门,谁敲门也不要开,顺便订回去的车票,如果遇到情况,报警,我去一趟。”
白子惠皱皱眉,说道:“你真的要去啊!”
我点点头,我这个人心不够狠,或者说有当老好人的潜质,要不然怎么会被关珊绿了,还绿了这么长时间。
我看到薇儿身上的伤,便觉得她有些可怜,卫弘文真是个畜生,我庆幸自己救了白子惠,要不然她落到卫弘文手里,简直不敢想象。
白子惠说:“人心隔肚皮,董宁,我建议你不要去,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我知道白子惠说的对,人心缥缈不定,最是难以琢磨,此去,福祸不定,可薇儿告诉我这件事,便对我有恩,她不光救我,也救了白子惠,所以我觉得我必须去一趟,否则心难安。
这大概是我人格中执拗的一面。
白子惠也不多劝,她对我说:“你小心,我们在酒店等你。”
我想了想,说:“你跟我说过,不打无准备仗,我每十五分钟都跟你联系一下,这是薇儿家的地址,还有这个电话,如果联系不到我,打过去,跟他说。是曾茂才曾哥的朋友,遇到困难了,请他帮帮忙。”
白子惠说:“既然这样,我跟你一起去,万一有什么事,反映也及时。”
这怎么可以。白子惠绝对不可以以身犯险,我摇了摇头,说:“卫弘文是冲着你来的,你让他没了面子,这里又是东湖,虽然是法治社会,但拥有权利和金钱的阶级多么黑暗你清楚。”
白子惠微微点了点头,她确实比我知道的多,有些黑暗不会暴露在阳光之下,媒体不是正义,而是某些人的喉舌,那些黑暗的事只流传在小圈子中。
我说了一声一会见。触碰到白子惠那依依不舍的目光,可是一经触及,那情浓如水便消散,我确定我没有看错,所以,白子惠已经对我有了依赖感,但她在极力控制着,不让这种情感影响了自己,果然是理智的白子惠。
我想我能走进白子惠的心里是因为她从来没有允许外人靠近,这段时间的相处,平淡,激情,共同经历过各种事,以至于情感慢慢发酵。
向门走去,白子惠说:“等等。”
我停下,白子惠悄然跑到我身边,快速的说了一连串的话,我对她点点头。
上了车,我叮嘱司机师傅快点开,我赶时间,司机师傅不太愿意,我加了钱,从酒店到薇儿家有一段距离,在未堵车的状况下。二十分多分钟,到了。
小区有年头了,外墙经过岁月的洗礼,变得斑驳,这种条件,租金一定不贵,门口有不少小饭店,生意都不错,居住在这里的住户一般都是打工的,经济条件不好,所以小店生意兴隆,找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小店,要了一份面皮,二个肉夹馍,店是连锁的,还算有保障,没让我等多久,拎着袋子往小区里面走,路很破,有的地方还有垃圾没有清,味道感人。
我给白子惠发了信息,临走之前,她和我定了暗号,防止别人拿到我手机,伪装没事发生。
上了楼,敲门。
屋里传来一声,“谁啊!”
声音不大,是薇儿的声音,透着惊恐。
“是我,董宁。”
“董哥。你等等啊!别着急。”
声音变得兴奋,隐含着激动。
这一等让我等了两分钟。
门打开,薇儿热情的说:“董哥,你请进,屋里有点乱。”
薇儿穿着粉色的家居服,带着帽子和墨镜,嘴角有些红,遮瑕膏也掩盖不住,墨镜边缘处有些外溢的青色。
我把袋子递了过去,说:“饿了吧,趁热吃吧。”
薇儿接过袋子,好像哭了,她说:“董哥,谢谢你”
我本来想走的,薇儿拉着我非让让我到屋里坐一坐,我想了想,问一问昨天的情况也好,顺便看看薇儿需不需要帮助。
“董哥。我的屋在最里面。”薇儿前面带路。
只有几步的距离,但我却走的很异样,头重脚轻,来到开着门的房间前,光线还是不错的,这个时间了还很亮。粉红色的床单被褥,充满了少女气息,床边对面是衣柜,还有张电脑桌,看起来很简单,却布置的很温馨。
“董哥,你为什么不进去呢。”薇儿笑意盈盈,我却一阵恶寒。
屋里面有人,三个人。
一个人坐在床上,面带微笑的看着我,可那笑带着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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