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惠的指责,让我慌了神,她眼眶红了,手指在抖,被气的不行,她眼里失望绝望混杂在一起,我看在眼里,心好疼。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我说:“你听我解释。”
白子惠伸手擦去了眼角的泪,她说:“董宁,你别说了,我不想听,你的态度已经说明了问题,我爸他肯定做了一些事,你应该知道的,可是你没告诉我,看来我在你心中的位置并不高啊!这事,我知道了,我自己会查下去,我离开了你,也能好好生活。”
我往前走了一步,想要去拉白子惠的手,白子惠往后一退,她说:“董宁,别让我讨厌你,你还是跟我保持一点距离。”
我说:“子惠,这事很复杂,你听我说,我是想要保护你。”
如果白子惠知道她的爸爸是个大毒枭,并且还使手段整治陆家人,不知道白子惠会有什么感想,可能世界观会崩坏吧。
此时此刻,我要不说,白子惠估计会永远不理我,这样的代价,我不想承担,只能出卖老丈人了。
白子惠说道:“董宁,你刚才不说,现在也不用说了,我知道我爸一定做了很过分的事,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我拦住了白子惠,说:“子惠,你别走,你给我个机会。”
白子惠淡淡的说道:“机会我给你了,可是你没有把握住,多余的话,我不想说了,真的,可不可以让我走。”
此时此刻,白子惠恢复了平静,只有红红的眼眶代表她的委屈,其他如常,一如既往的精明干练。
我说:“子惠,我”
白子惠悠悠一叹,说道:“非要把我往仇人上逼吗?”
这话说的,让我心好痛。
可是我现在又有什么办法,没有任何的办法,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那我送送你吧。”
白子惠谈谈一笑,我没有夸张,她真的笑了,只有心死了,才能露出这个笑容吧。
一瞬间,我好像死了千百回。
我自己想了想,自己没有道理留白子惠,现在这个时候,说不说老丈人的事已经没有意义了,伤害已经造成了,无力回天,况且这不是普通的伤害,是往伤口上撒盐,白子惠一定很疼,才会当我是陌生人。
“那我送你吧。”
我说出了这句话,声音有些沙哑。
白子惠摇了摇头,说:“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虽然平平淡淡的说,可是态度很坚决,这个时候的白子惠是最可怕的。
我说:“好吧,你慢走。”
白子惠点了点头。
目送她走到了门口,我叫住了白子惠。
“我还可以联系你吗?”
白子惠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最好不要!”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我和白子惠的关系直转之下,本来就已经到了冰点了,现在比冰点更严重了。
我知道白子惠心里面还有我,这一次她找我,一方面确实有事,白子惠爸爸无论多么的小心,总会露出一点点马脚,白子惠知道我全部事情,她觉得我可以帮到她,事实上,我确实能帮到她,我比她了解她爸爸,她爸爸真实的一面我知道,让人觉得恐怖。
这是一方面,必须要见我的理由。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方面,白子惠还想见我,估计她也有缓和的意思,就算不能当恋人,起码说说话见见面。
可惜,我搞砸了。
这下朋友都做不了。
白子惠走的时候,没有什么表情,可这样才是最可怕的。
白子惠走了,我没走,我坐在包间里,胡思乱想了半天,然后喊来了服务员,要了一瓶酒,没多要,就一瓶白酒,我打开酒,自己一杯一杯的喝着。
我恨自己的优柔寡断,我恨自己斩不断烦恼,我希望我做一个纯粹的人,脑子里想着一件事,那样才能简单和快乐。
与白子惠之间纠葛,我的心累了倦了伤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到现在有些肆意放纵的心理。
我有点怀念以前,这个以前不是跟白子惠在一起的日子,而是枪林弹雨的日子,我发现自己无比怀念杀死王承泽那一天。
诚然,那一天很危险,各种事情发生,接踵而至,可是我一直很专注,只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杀人,杀掉一些阻止我的人,直到干掉王承泽。
整个过程,我没什么感觉,我只知道我要这样做,不能停下,杀人的感觉现在回味起来很爽,有主宰一切的感觉。
我沉迷那种感觉,仿佛那才是真的自己。
喝着喝着就喝多了,我站了起来,身子有点不受控制,我付了饭钱,下了楼,往前走了几步,想要拦一辆出租车回家,却想起来我是开车过来的。
我琢磨了一下,还是把车弄回去吧,最近还要工作的,没有车不方便,没了白子惠,工作是我排解苦闷的唯一手段。
车我是不能开的,开了会出事,我打电话找代驾,我现在确实喝醉了,但是没到失去行动能力那个地步。
联系了代驾,对方问了我地址,他说他就在附近,马上就来,我说好,然后坐在车里面等。
等了大概**分钟吧,对方来电话了,说他到了,我没挂电话,下了车,看到了代驾,我挥了挥手,代驾过来了,他把他的折叠车收好,放进我的后备箱中,然后他坐在了主驾驶,这个人很客气,服务态度很好,他问明白了我去哪里,之后发动了车子,车子开得很稳,很舒服,我刚刚喝了酒,开太快的话有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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