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的刀子,拿过鱼,认真的收拾起来。许臻娘呼了一口气,将围裙摘下扔过去,自己拿过一条毛巾擦了擦手。
诸夏嘴角直抽抽,这个女人还真不客气啊,不过他还是尽职尽责的洗起了鱼,嘴里念叨着:“柴火还够不够,再这么下去,你有再多的钱都会买柴火买成穷光蛋。”
“要你管,我可是冷透了。”许臻娘抱起一个铜汤婆子,舒服的坐在门边晒太阳。花花在后院玩着,听到诸夏的声音,立刻挥舞着小胳膊冲过来,嘴里“滴滴,滴滴”,小脸笑得跟一朵花似的。
“这下好了,你的滴滴来了,你就不要我这个姨姨了,小没良心的。”许臻娘将花花抱在膝盖上坐下,“教了你多少遍了,叫爹爹,不是滴滴。”
“滴滴,滴滴,抱!”花花不甘心的叫着,她刚开始学说话,却始终还不出来爹爹的音,总是滴滴个不住。
诸夏抬头,就见花花穿得鼓鼓囊囊的,两只胳膊都撑得支在那里没有办法放下,脑袋上扎着个硕大无比的蝴蝶结,走得又不那么稳当,就像一个圆滚滚的小球,小脸又白又嫩,丝毫不像其他孩子一样,到了冬天便皴。他不由得失笑:“等爹爹干完手上的活再来抱你,好不好?”
“抱,抱花花!”花花坚持不懈,绽开笑脸,两只小短胳膊努力的伸长,在许臻娘的腿上挣扎着。诸夏看了一眼手上的活,再看一眼雪团子花花,很没有气节的投降了。
许臻娘很无奈的看着诸夏乐颠颠的洗干净了手,然后一把将花花抱住转两个圈圈,花花则是开心得大叫:“高高,高高。”于是举高高运动开始,在花花面前,诸夏永远是没有原则。
“你这样会把她惯坏的,你看,对着我她就不敢这样不讲理。”这孩子就是天生的马屁精,会看人脸色行事的。
诸夏毫不介意:“女孩子嘛,就是要娇惯一些才好。”
“对,然后把她惯坏了,再把她嫁到你仇人的儿子,让她去祸害他们一家。”许臻娘镇静的回忆起当初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一句话。
诸夏乐了:“你总是有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说出来,似乎还挺有道理的。”不过,想到手上的团子将来会长大嫁人,诸夏瞬间有了做老丈人的感觉,很想将那个现在不知道在哪里的,将来会带他家女儿走的臭小子狠狠的揍上一顿。
“别闹太久了,昨天你带着她出去疯,结果晚上就又尿床又发魇的做恶梦,倒是闹得我一晚上没有好好睡觉。”许臻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太阳晒着,她是真的困了。
诸夏看了眼她淡淡的黑眼圈,笑道:“那我带着花花出去遛遛,你顺便睡个午觉,也养一养精神。”
“罢了罢了,”许臻娘挥挥手,“我看,秦家是要垮了,你这个护院三天两头的出来,我要是强盗,就一定去抢。”
“哪里有强盗大白天抢劫的,再说了,秦家的护院又不止我一个,确切的说,我是他们的护院头子。”诸夏很认真的解释。
许臻娘歪着脑袋想了想,劈手抱过花花:“好了,那就是说,你晚上其实是不得休息的,白天还要来我这里干活带孩子,你很累。现在,我带花花出去转转,你给我到屋里去睡一觉,被子昨天刚晒过,很暖和。”
这,这,这是什么情况?诸夏吓得倒退一步。再怎么说,一个女人,这么大大咧咧的邀请一个男人到自己的床上睡觉,哪怕是她本人不在现场,这也是一个非常非常重大的事件啊!
看着诸夏瞬间通红的脸,许臻娘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又说了些古人非常难以理解的话。这些日子以来,她完全把诸夏看做了自己的亲戚,亲戚什么的,偶尔在自己的房间歇息一下,是很正常的吧,只可惜,现在是古代。
“好吧,你不愿意就算了,不过你还是回去睡一觉的好,白天晚上的不睡觉,小心未老先衰。”许臻娘的厚脸皮发挥了作用,她面不改色的下了逐客令。
诸夏傻傻的点点头,转眼间瞥见地上干了一半的活,很自然的蹲身坐在小板凳上继续开工:“其实,我不是每天晚上都睡不了的,护院有排班,我又是他们的头,很少轮到我不睡。而且,秦家也不至于家大业大到经常惹小偷。”
花花歪着小脑袋看着诸夏手里的活,很努力的想把胳膊伸到嘴里,只可惜穿得太多,胳膊肘完全弯不过来,她试了几次不成功后,便很痛快的放弃了,一手指着诸夏,叫道:“鱼伯伯,姨姨,烧。”
“好,姨姨烧鱼伯伯给你吃。”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从哪里学的,不管是什么动物,她一概要在后面加上伯伯二字,鸡伯伯鸭伯伯猪伯伯鱼伯伯,难道是表示尊敬吗?许臻娘不解,不过还是听任花花“骡子伯伯,小鸟伯伯”的叫着。
“伯伯!”花花忽然指着门外,再次大叫起来。
“好好,这次是什么伯伯?马儿伯伯还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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