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唱哪出?你没看婉容给我们送饭吗?朗子这次陪她回来一趟看看我们,后天她就要去京都上班了。”
王婶诧异道:“这你们都放心啊?她一个女人,之前在县里,我听人说都乱得很,现在跑去京都,朗子怕是……”要被绿。
王婶的话还没说完,张金花就把水瓢往她脚边一扔,双手叉着腰,凶悍的样子让女人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你凶什么?这事谁不知道。当初吃喜酒,她就不是本份的样。”
“闭嘴吧你,嘴巴整天就会喷粪了?!俺儿媳妇用你说?”张金花怒了直接上上去打人,手臂就被人拉住了。
高朗高大挺拔的身形往那一站,女人的压力倍增,嘀咕的声音都小了。
“婶子,婉容很好。她要去工作我也支持她,背后说人闲话的事就别再做了,我要是再听见这些流言。我不打您,我打柱子去。”
柱子就是女人唯一的儿子,现在也在当兵,不过就没高朗爬得那么快了,几年了还是个列兵。
王婶顿时慌了,平时就是看不过高家过的好,私下嘀咕高柔读那么多书都是给别人家养的闺女。高朗娶了不省心的媳妇,她在家都笑死了,没事和人串门都会说起这事。
“朗子,可别!你婶子我知道错了,我胡说八道,你别介意啊。以后我都不说了。”女人讨好的笑笑。
这村里要说混的好的,基本都留在城市了,哪里还会回来村里住民房啊。都没有背景,想往上更近一步,以后少不得有求高朗的时候。所以她见高朗强硬了,立马就矮了一截。
说到底就是羡慕嫉妒恨,羡慕人家当兵当的好,军属也能随军了,娶的老婆十里八乡独一份的好看,学历也高。怎么什么好事都归他家了呢?
高朗冷淡的点点头,对他妈说道:“爸在那边忙不过来,叫你过去那头。我在这里浇水就好。”
张金花瞪了王婶一眼,才不甘愿的回去了。闹了这么一出,高家村的流言可算得到了抑制,大伙也不再随便传应婉容的闲话了,至少他们在的时候没有瞎说了。
到了时间应婉容回了应家一趟,被应大雄他们塞了不少特产,说京都都没有的卖的。再说了买啥不得花钱啊,等安顿好了打个电话让他们放心。
高朗这边也被他爸妈塞了不少吃的,也是自家腌渍的咸菜一类的,煮了好些鸡蛋让他们路上吃。坐车也是三天两夜,和高朗所在的军区隔得不算太远,但从瑜县过去是差不多的路程的。
这次高朗买的就是两张硬卧了,之前回来瑜县没买到卧铺,不然他是不会让应婉容路上还受罪的。
应婉容快走了才想到要给张爱国打个电话,村里要打电话基本都要去村口的小卖铺那里去打,交费就行。
她直接去的应文哲的小卖铺去打得电话,电话接通后是个女声接的,说是家里的保姆,家里人都出门了,有事留言等他们回来了告诉他们。
应婉容留下自己的名字,说好后天中午到京都车站,等到了以后再去拜访张老师。
挂断电话后才和高朗往车站赶去,应婉容的行李并不算多,带的比较多的是他们两家的自制的酱菜。
三天两夜的行程随着火车的卡擦声一路前进,到达了京都,应婉容以后要为之奋战的主战场,也是她踏上一条坦荡星路的起始点。
车站远没有后来几十年建设的那么明亮宽敞,京都的车站人流量每天都不少,提着东西的高朗和应婉容走出大厅抬头看去,都被黑压压的人群惊讶了片刻。
“京都还是这么繁华啊。”应婉容来过这里不少次,多是为了新戏的宣传,也投资性的买了一套房,但并没有常常居住,现在一穷二白,真是从头来过了。
“嗯。”高朗眯着眼看了看在车站口拉人坐车的男人,他们看见高朗一身的军装,就没上前凑热闹,也是懂得看人下碟了。
推着三轮车的小商贩就没这个烦恼了,热情的向他们推销京都的特产,味道极好,价格还不贵。
应婉容扫了一眼就转过头寻找车站了,记忆里是有地铁站口的,现在时光回流,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原处,公交车站倒是很显眼。哪里人多有站牌哪里就有公交车。
“车站在那,朗哥,我们走吧,去坐公交车。”应婉容扯着高朗的袖摆示意他跟着走。
“我们叫计程车吧。”公交车站牌那里人都快挤成沙丁鱼罐头了,高朗自己坐的却没法让应婉容跟着去受罪。
应婉容还想和他说在车站门口叫车那是会被宰客的,价格通常会很贵,她就算不缺钱,也没兴趣被人这样宰。
“朗哥……”
“婉容?”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高朗和应婉容一起转头,看见张爱国正站在路边的汽车边和他们招手。
“张老师,你怎么来了?”应婉容不好意思的和高朗走过去,“我还想着自己先找到地方安置好,再去拜访你,没想到你都过来了。”
张爱国叫旁边的年轻人打开后车箱,叫他们把东西放到车里,才说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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