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早习惯了吗?
他不曾定义她的身份,白天她是徐秘书,那其他时候呢?朋友?情侣?床伴?她不知道,不敢问,怕他嗤笑她的自作多情,怕再没留在他身边的机会,这样的卑微,连她自己都惊讶。
他的私生活一向多采多姿,纵未见有长久交往的对象,雾水姻缘也多不胜数,遇见他之前,这些消息早在社交界中盛行。可,怎麽心脏仍紧拧著,痛得她快无法呼吸?
浴室的镜子照映她异常红润的小脸,不!不能再想下去!她赶忙扶著面盆边,闭上眼,心中默念著数字,缓慢地吸气、呼气,让呼吸回复正常频率,左胸房的疼痛也逐渐纾缓下来。
她让脑袋放空,洗脸卸妆,简单地冲了澡,套上单薄的绸裙。
「铃──铃──」家用电话同时响起,她过去沙发处接听,顺道瞥了眼挂墙钟,不多不少刚巧八时三十分。
「芝凡,下班了吗?」彼端的背景是敲击键盘和传真机送纸的声音。
「大哥,若你忙的话,不来电没关系的。」她抑住出口的叹息,侧坐在软绵绵的毛质沙发上,手指绕著电话线。
「不可以。」徐家大哥严肃地拒绝,她可以想像大哥皱眉的样子。「星期一是我负责的,二弟去了纽约出差,明天可能会晚半小时左右打给你。对了,东方旭有没有欺负你?」徐家阳盛阴衰,五个大哥两个小弟每天负责打电话确定她平安无事。
欺负?他跟李露露的事算吗?「没有,他是个……好上司。」
「芝凡,你想学习而已,来集团帮忙不好吗?非得要去东方那里?还搬出家里,爸每天都很挂心你。」
「我不想靠家族的庇荫。」真的进了集团,他们哪会让她工作?
「大哥……」
「嗯?」
「为什麽……你们这麽宠我?」旭说得没错,她是温室里豢养的娇贵兰花,家里的一票长辈三不五时嘘寒问暖,但她是真心去学习,为什麽他还要这样践踏她的苦心?
沉浸在怅惘中的她,并没留意大门被开启,还有那刻意放缓的足音。
「因为……」尚未听清大哥的回答,敏感的耳边拂来炽热的呼息。
「又是你那保护欲过盛的大哥?」坐进沙发里的他问,边解开绸裙後的拉链,露出半截光滑的美背,两手自後方探进,精准地盈握那双未著胸衣的丰乳,以著磨人的慢速搓揉著。
「嗯。」她抿著嘴,怕呻吟出声,让对头的大哥听见。
「我买了夜宵。」他吻上光裸的背部,「告诉他,你要去洗澡,要挂线了嗯?」那片雪白腻滑的肌肤,像是丝绒般亮丽润滑,每一下吮吻,都能惹来她的轻颤,这小女人,还真容易勾起男人的yù_wàng。
待续
《孽情》 5(限)
「听话。」他说著,薄唇吻向她怕痒的腰际,她颤栗了一下,觉得委屈,却又必须屈服在恶势力下。
「大哥。」她打断了彼端的滔滔不绝,其实大哥说了什麽,她已没听进去,身上的每一根感官神经都在记忆著他的抚触所带来的刺激,亢奋地叫嚣。
「怎麽了?芝凡。」他似乎听出小妹的声音有点古怪。
那结实带茧的五指罩握挺立饱满的rǔ_fáng,加快了捻揉的旋律,他用力地挤压,像是玩陶土似的塑捏著喜欢的形状,柔软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他抬头,俯看单薄的裙子下被他摆弄摇动的shuāng_rǔ,男性的yù_wàng马上紧绷待发。
小手拍了拍在她胸前乱玩的手,像是在投诉,怎料身後男人将欲进抵向她,吓得她差点在话筒前尖叫。
「没什麽,大哥,我、我还未洗澡。」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
「好吧,那你今晚早点休息,知道吗?」
「嗯。」她虚应,在大哥切线後才真正松了口气。
「心跳这麽快,不习惯做坏事?」大手按在胸前,感受那放缓的心跳,但他还是不停止那sè_qíng的揉捽的动作,她得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把话筒扶稳。
「旭,别这样……」
「怎样?你不喜欢吗?」东方旭的嗓音含笑,绸裙被扯下,宽松的领口遽然滑落,高耸浑圆雪胸在褐色大掌的包覆挤压之下,更形丰满,他在她的肩上烙下吻痕,长指按压颤动的蓓蕾,「看,它都又硬又肿了,你不喜欢?」
「不!」她摇著头,那尖端传来的快感让她失控。「啊呃,旭!」
「不喜欢吗?那这样呢?」他将她抱上大腿,让俏臂感受他的火热壮硕,「大小姐,你真难讨好。」
「才、才不是。」她细细的喘息,「你……跟李小姐……」她以为,他今晚不会来了。
「你都看到了?」爱抚完那美丽的胸房,他一手移至她的腰间,探入丝裤里的深幽禁地,花蜜染湿他的指头。
「嗯。」她歛眸,抑住喉间泛上的酸意。
「我没跟她做。」这话,已算是解释了。
她明白他的意思,虽然隐隐有股释然,但心头的疼痛却没完全褪去。
「不准想别人,即使那是女人。」他固然晓得那小脑袋里在胡想什麽,将她的身子扳过来,修长的大腿跨坐在他面前,落至腰间的绸裙袖子限制她双手的行动,只能无助地瞅著他看,上半身裸裎在他跟前,任那深浓的黑眸鉴赏著。
「你……不是说,买了夜宵吗?」她羞得想遮住自己,但这动作只有将那丰乳挤得更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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