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入肺叶的尽是他纯男性的气息,他霸道的纠缠,令她请牢记o)
每一次吞纳吐息都被他野蛮地阻隔,让她只能吸纳他给她的空气,在他熟悉的技巧下,云薇诺的理智在崩塌。
不想推开,甚至不想抵抗,只想就这么和他一直吻下去,吻下去……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她在晕晕沉沉中感觉自己被他重新压回了大牀之上。伤重未愈,一触之下她便闷哼了一声,意乱情迷的男人刹那清醒,单手垫在她的背后便将人重新托了起来。
“弄疼你了?”
“嗯!”
她点着头,额头已经冷汗在一点一点往外渗。
“那就换个姿势。”
说着,*的男人一个翻身,她已被他半抱着骑坐在了他的身上……
这个姿势,云薇诺就是再单纯也明白他在暗示着什么,可是,她还受着伤呢!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对她提这种要求?
“呀!”
故意一声痛呼,她弯起腰半抱着手臂:“好疼!”
“不是没压了吗?怎么还疼?”嘴里这么问着,可原本躺在牀上的男人这时已半撑起身子坐了起来,目光沉沉地落在她的肩头,眼底的关切并不明显,但他撑着她腰的力度却已温柔得多。
说谎的时候不敢看他的眼睛,云薇诺低着头,小声道:“可能伤口不小心又撕裂了吧!所以……”
一听这话,男人扣在她腰上的大手马上使了力:“你当我没有常识么?手术后的伤口不是缝过针了么?还能再撕裂?”
“我只是那么一个形容,也许……”
没耐性的男人直接拧了眉,口气不佳地问:“做还是不做?”
“我……”
她才说了一个字,男人已挺着腰隔着薄薄的布料撞了她一下。
他习惯果睡,被子下自然什么也没有。她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衣服去了哪里,可此时此刻,她却实实在在地感觉到了危险……
因为她甚至能明显地感觉到‘他’在兴奋地跳动着。
女人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触到男人身体坚硬的地方,那一层薄薄的布料又能阻隔到什么?
可是,他不是嫌她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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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与不做,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判断题。
可做与不做,对她来说却是一个选择题。
有人告诉她,一生只谈一次恋爱是最好的,经历的太多了会麻木;分离的太多了会习惯;换恋人太多了会比较;到最后就不会再相信爱情。
其实对于爱情,越单纯越幸福!
云薇诺从未体会过相爱的感觉,可她却知道暗恋的那种简单的幸福,因为心里装着唯一的那个人,所以她的想法也很单纯,只要对方是他,什么都可以。
因为是他,所以在被抛弃的那一晚她才没有对他喊一声停;也因为是他,所以就算为他遍体鳞伤,她也还想着要为他弹琴;更因为是他,做与不做对她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做也好,不做也好,只要他愿意,她真的都可以……
只是,再可以也不能这么直接地说,她不会后悔,可她不希望他会后悔。
“你真的要跟我做么?烨大哥?”
“……”
每次她叫他烨大哥的时候,他都有感觉,只是,每次她这么叫他的时候,都是刻意想提醒他什么。
宋天烨不算迟钝,虽然叫嚣了一晚的老二确实有尽情释放的需求,可听到她清清楚楚地这么叫着自己,他终于又仔仔细细地看起了她。
那时候晨阳薄暖,有金色的光点洒在她身上,长发披肩的小女人带着受伤后病态的苍白,巴掌大的小脸上黑玉般的眸子清如潭水,那蝴蝶般的睫毛扑闪,像是撩在他心尖尖上的一把小羽扇……
冲动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叫嚣着的傲龙已绷得他有些疼,可她不经意间做出的那个动作,还是让他彻底失了兴致。
相似的眉眼,相似的笑容,还有那模仿到近乎传神的动作,有那么一刻,宋天烨几乎以为自己真的看见了凌茉,也正是那种错觉让他蓄势待发的*彻底熄了火。
慢慢地放松了自己的身体,牀上的男人抿着唇不说话,可他的眼神已给了她最终的答案。
做还是不做?
答案是否定的,不做!
不要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因为她也说不上来,但他不经意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就明白他的心里在想什么。所以,就在刚才他差一点就要‘冲动’的时候,她故意做了一个他可能此生都不会忘记的动作,抬起手,将左耳的长发慢慢绾到了耳后。
侧脸45度角,她露出了最像姐姐的那种笑容。
刹那间宋天烨的眼神已彻底阴沉,薄凉嘴角抿着笑意更是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他宋天烨可以碰任何人,绝不会碰那个‘坏’女人。
而这个小东西是那个女人的亲妹妹,她们的体内流着同样的血,瞧瞧,连侧脸的眼神都几乎一模一样不是么?
所有的好心情都变成了负值,宋天烨冷冷地看着她,说:“从我身上滚下去,马上……”
“好。”
从未像此时此刻希望自己被他赶走,只是,跳下牀的同时,云薇诺的心也跟着沉入了谷底。
大家都说她和姐姐很像,还说连气质和动作都一样。
其实,她最讨厌别人这么说了,所以,从小到大,姐姐喜欢的东西她就会避开,姐姐讨厌的东西她会勉强自己去喜欢。
唯有宋天烨是个例外,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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