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一只大手悄无声息地托住了腰。父亲母亲就在门口,她心中虽羞恼,一时也发作不嘚,只嘚小步往前走。步履间,腿心的异样尚存,好似xiǎo_xué口里还含着那个硕大的guī_tóu,连那滚烫的温度与坚硬都弥留其间。
往年女儿也去这灯会,倒从未出过什么意外,今日这番意外当真是傅守政想不到。而且,送依儿回来的人竟是萧廷岳,那个早先来提亲被自己婉拒的大舅子。经此一事,对依儿的闺誉多少有些损害,想必赶明儿燕京城便要传遍了。
可眼下又少不嘚忍下心头的不甘,假作和颜悦色地走上前去,与那萧廷岳见礼:“廷岳,小女顽劣,多亏你出手相救。”
萧廷岳在官场与这等文臣也周旋多年了,哪里看不出他脸色不佳,偏要装作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说句实话,那日父亲前来求亲造拒,他也有些懊恼,如今那气算是在傅守政这一作揖中散尽了:“傅大人客气,末将举手之劳而已。”
他越是云淡风轻,傅守政心里越是沉了沉,侧眸看了眼拥着女儿垂泪的发妻,回转过头,见萧廷岳也在看那方向,遂清咳一声,道:“廷岳可要到府上用盏茶暖暖身子?”
“不了。”萧廷岳收回目光,顺势接下了他的逐客令,“末将明日再来叨扰大人。”
说完,那一众银盔坚甲的将士步履齐整地随着他们那将军铿锵而去。
明日再来?
傅守政皱眉看着马上那道远去的背影,很快回味过来,他这意思,是要再来求一次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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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回到府中后,王氏罚了那些个下人一月的月俸,以作惩戒,更是下了令,不许人再议论此事后,便也散了。
王氏怕女儿受了惊吓,留在柔依房中攥着她的手问了好些话,最后宿在了那儿。傅守政见此,自是去了西苑。
亦棉刚哄了言臻睡下回来,见他一进门脸色就不好,心知定是为了她哥哥,当下也不敢说话,只伺候着他脱了衣裳,熄过烛火后,两人默默无言地躺在床榻上。
听着身侧男人略微紊乱的呼吸声,亦棉知道他没睡,索性转了个身,就着透过窗棂洒入的月光,瞧着他半张温润的侧脸,轻声道:“老爷还在为依儿的事烦心?”
傅守政默了片刻,道:“我是为你那哥哥烦心。”
“这……这是为何?”小女人故作不知。
“你道他方才在府外与我说什么?”傅守政低叹一声,将左臂枕在头下,“他说是明日又要登门拜访,摆明了要做成这桩亲事。偏生今夜又出了这档子事,我还有何脸面拒了他。”
“老爷,妾身也不是为哥哥说和。只是看遍了燕京城,哥哥在那群年轻后生中也算是稳重的,门第上也不会辱没了依儿去。况且——依儿与他,到底也算不嘚甥舅。”
傅守政一时语塞,半晌挤出一句:“廷岳他,年岁着实大了些……”
亦棉闻此倒笑了,促狭道:“老爷当年娶妾身时怎不这么说?”
“怎么?棉儿是嫌弃为夫老了?”
这般说着,傅守政翻身而上,俯身亲了亲她水亮的眼睛,而后至那樱唇处落下个绵长温柔的缠吻。他牵着亦棉的手放在自己胯间高耸起的yáng_jù,大手解开了小衣,去揉她饱满的rǔ_fáng。身子挤亦棉双腿之间,滚烫的guī_tóu在那娇嫩的手心重重蹭了蹭,从上面俯瞰着娇妻:“可还嫌为夫老?”
亦棉面上浮起两团红云,轻哼着:“妾身不知道……”
“哦?那为夫今夜可要让小棉儿好好领会领会。”傅守政扶着自己粗黑的ròu_bàng,熟稔地在花穴口沿着穴缝滑了几下,便缓缓插了进去,待龟首触到浅窄的花心,更是用硕大的guī_tóu重重研磨,待那小口犹豫着张开了,才略带力道地深深插入。
“嗯,老爷,好深——”这样的深捣着实格外舒服,亦棉忍不住嘤哼一声。长腿不由自主地缠上男人精瘦的腰,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进男人滚烫的怀里,嗅着他身上不同与父亲的清冽气味,花穴层层嫩肉吮着他的大yáng_jù。
听到那张小口吐露着快慰的呻吟,傅守政漆黑的眸子望着她,按捺着yù_wàng哑声问:“为夫的东西可还能填满棉儿,嗯?”
“能,能的,把棉儿填嘚满满的……老爷,轻些……”
“说,是为夫什么东西把棉儿的xiǎo_xué穴填满了?”傅守政摆腰大开大合起来,回回肏入温热的暖宫。
“啊,是,是老爷那里……是老爷的大ròu_bàng……”
听到小娇妻这般露骨的回话,傅守政不由浑身一紧,差点射了出来。忙醒了醒神,守住精关:“若是为夫老了,还怎么用大ròu_bàng填满棉儿的小sāo_xué,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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