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他大声喊道:“别叫我二师兄,叫哥,老子不是猪八戒。”
他叫李牧歌,是干爹的二徒弟,早些年跟随干爹学本事,后来经受不住外面的诱惑闯了几次大祸,被干爹逐出了师门。
他的为人褒贬不一很难断定是好是坏,不过对我却是非常好,现在想想也有五、六年的时间没见他了。
几番客套后我们又喝了一打啤酒,心里就更嗨了。
二师兄指着台上的领舞大喊:“看到那个女人没有,我要去摸他的屁股。”
我也有点喝疯了拍着桌子喊:“你要敢摸她屁股,我就敢去摸胸。”
他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拍在桌子上:“一百块,谁怂谁他妈孙子。”
他摇摇晃晃的提着酒瓶一路撞过去,上去一把拽过女人的胳膊就是一通乱摸。
‘啪!’一记响亮的嘴巴子盖过了轰隆的音乐声,果然挨揍了。
“哈哈哈哈,爽!”二师兄挨了嘴巴子丝毫不恼,转身一指我喊道:“该你了。”
哎呀我这暴脾气,不就挨一巴掌吗,输钱是小丢人可就大了,咱不能做孙子。
可当我想去耍流氓的时候那些女人已经有了防备,东抓西抓就是抓不到,着实急人。
于是有些作死的我提议加大筹码,五百。但不能摸这些台上的人,要在台下找。二师兄那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人,没被这吓倒,当下拍出五百大钞。
我晃晃悠悠的寻找目标,最终将目标锁定在角落一个孤身女人身上。她背对着我看不清楚脸,但那头漂亮的紫色长发让人着迷。
“就她了。”我一指那女人喊道。
“行,这次你先来。”二师兄笑道。
我将酒瓶里的酒一饮而尽,鼓起勇气走了过去。一拍女人的肩膀嘿嘿一笑:“小妞,让爷摸一个。”
女人缓缓的扭过头来看向我,当我看到她的脸时当下就吓了一跳,酒劲瞬间吓醒了,扭头就跑。
反倒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然后顺手‘啪!’,一记巨无霸的耳光煽的我七荤八素。
二师兄都看傻了:“吆喝,还没摸到就被打了,你真衰!”
“小笨蛋,长本事了,敢调戏你奶奶。”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地狱弱水湖畔的罗红,我肠子都悔青了,千挑万选,选了这个母夜叉。
一番解释三个人算是认识了,当然地狱的那段经历没有说,虽然二师兄也是同道中人,但阳差一事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只说罗红也是通晓阴阳之术的人,二师兄现在满眼都是罗红的美色,有没有听全都不知道也没有怀疑。
正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短短的听了几句后答应了一声,难得的正经了一把说:“小点子,没事的话和哥哥我去玩玩。””
“什么事啊,酒喝的正好呢!”我有些不太高兴。
二师兄笑了一下:“当然是赚钱的买卖,这一次能弄这个数。”说着他伸出五根手指。
“才五百。”我不屑道。
“能不能有点出息,再猜。”
“五千?”我心动了。
“五万,你个没出息的货,让那老头子教傻了吧,事成之后分你两万,去不去一句话。”
我猛的吞了一口唾沫:“去,谁不去谁是王八蛋。”
二师兄还不忘邀请一下罗红,可她靠在椅背连眼皮都没抬捏着酒杯懒洋洋的说:“没兴趣。”
罗红的底细我并不知道,也没敢问,天知道会不会无缘无故的再挨上一巴掌,转身就走。
“嗨!小笨蛋。”走的时候罗红捏着酒杯,满目含情的看着我说:“小心点。”
我点点头退了出去。
“嗨,小点子,我觉得这娘们对你有意思。”
“免了,这个女人惹不得。”
罗红的性格一点谱都没有,说白点我还真有些怕她。如果要和她在一起,想想都觉得恐怖。
踢马庄,是接壤城南的一个村子,最近新农村改造正在拆迁。村子里的人得了一大笔拆迁款一下子就富了起来,偏巧这时国家的二孩政策也下来了,都忙活着造二孩。本来应该是一桩喜事,谁知这里面暗藏着件件怪事。
先是晚上有人听见窗户外面有小孩子的哭声,再后来一些孕妇开始接二连三的滑胎,即便有人生了下来也会很快的死去。
起初以为是巧合,但后来这种事情越来越多了。有人就找了所谓的先生算了算,得出的结论是诅咒。整个踢马庄都受到了诅咒,可是是谁下的诅咒,又是什么时候下的,目的是什么?一无所知。
据说那个先生当晚独自行走在踢马庄的大街上想搞清楚怎么回事,第二天就有人发现他死在了街上。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伤痕,只在一对眼珠子里流出两行血泪,就好像是哭死的一样。
这是半年前的事情了,我也有所耳闻,但当局掩饰的很好,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踢马庄里有个富户,叫钱镇多,人如其名钱是真多啊!最近又得了一笔不菲的拆迁款更是不可一世。只是他的老婆只给他生了一个女儿,没有儿子,随后接连怀了三、四个全是女儿,都打掉了。
也算是他祖坟上冒烟,五个月前老婆又怀上了,托人看了看是个儿子。本应该高兴的他却开始担心起村里的那个诅咒来,东找西找联系上了李牧歌,也就是我的二师兄。
这些年二师兄东闯西骗混了些名气,人送外号‘李半仙’。还煞有其事的在五十里外的‘长鲢市’开了个公司,美其名曰‘赛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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