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恭喜你订婚了,tracy。”梁觉筠看着tracy的眼睛,真诚地说道。
“你的祝福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过的好吗?”
“很好。一切都很顺利。”
“毕竟那是你的故乡。”
“和小时候相比,变化挺大的。”
梁觉筠说了一些关于c城的风土人情。叶家祖籍在广东,叶语姿对于c城这样的江南城市,也充满了向往和好奇。
说着说着,tracy突然冒出一句:“那有没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人呢?”
梁觉筠浅笑:“也许。不过我还不能确定。”
“慢慢来。”
“是啊,我最能慢慢来了,你难道不知道吗?”梁觉筠开玩笑道。
“哈哈哈。明白了”,tracy抱住梁觉筠,认真地说,“,你是我的亲人,我的妹妹,我很抱歉不能给你更多,但你值得更好的人来爱你。”
“是啊,”梁觉筠拍拍trracy,我明白的。以前是我的执念,我早就已经放下了。我们都会很幸福。”
年少时tracy就是这样抱着自己,说不要怕,姐姐在这里,姐姐一直保护你。有些人一辈子都不会在一起,但有些感觉却可以珍藏在心中一辈子。
tracy,谢谢你。
作者有话要说:
☆、容易受伤的女人
二十三、容易受伤的女人
梁觉筠离开c城后,夏奕诺去附医拍片复查,拆了石膏,开始复健。从轻微活动,到抓捏、负重,循序渐进。拆石膏的时候,夏奕诺不顾医生玩味的眼神,执意把石膏留了下来。
元旦过后,差不多就到了学校的考试周,自然的,老师和学生们都忙碌起来。对本科生来说,要应付各科的期末考试。对研究生来说,在过年前安排实验进度,整理数据,准备学术年会,才是重头戏。
梁觉筠回国之后致电夏奕诺,夏奕诺表示石膏已经拆掉,手已经恢复大半,慢慢开始做一些轻巧的实验了。梁觉筠问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夏奕诺笑说,好在年纪不算大,恢复得很好,况且喝了不少骨头汤,还戴了护腕护肘全套装备。梁觉筠说哦,那好,你好好休息。
两人之间因为夏奕诺受伤建立的关系桥梁似乎瞬间坍塌。
考试周前,夏奕诺收到学校教研办的邮件,通知助教监考和阅卷的安排。显然,梁觉筠的课自己一定会参与其中。当晚夏奕诺收到了梁觉筠的邮件,说是后天考试之前自己会去教务处拿考卷,让夏奕诺直接去教室监考。落款处带过一句祝好。夏奕诺回复说好的。
监考那天,夏奕诺提早出现在教室,梁觉筠已经和另一位教务处的监考老师站在讲台边。梁觉筠穿得很正式,端庄大方,为人师表,也赏心悦目。
夏奕诺是戴着天蓝色的一次性无纺布医用口罩进门的,梁觉筠看到她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夏奕诺眉眼弯弯地朝梁觉筠笑了笑,梁觉筠没有做声。之后监考老师宣读考场纪律,发考卷,核对考生信息,铃声响起,开考。确认一切井然有序没有问题之后,三个监考分别站在教室的三个角落。梁觉筠站在讲台边,夏奕诺站在教室的后面。不一会儿,梁觉筠借着巡视考场,不紧不慢地走到夏奕诺身边,凑到夏奕诺耳边小声问:“怎么戴口罩?感冒了?”
“是长智齿,有点发炎,脸肿了。”夏奕诺低声回答,语气有点含糊。
梁觉筠扬手,夏奕诺没来得及阻挡,口罩的一边便被顺势除去。梁觉筠看到夏奕诺略微浮肿的右脸,然后不厚道地笑了。
夏奕诺郁闷,又不好发作,瞪了一眼正在偷笑的梁觉筠。
梁觉筠双手背在身后,依旧凑近夏奕诺的耳边说:“手还没有全部好,牙又这样了?”
夏奕诺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因为我是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
梁觉筠掩嘴笑,然后又背过手,一本正经地从教室后面巡视到了前排。
两个小时的考试结束,那位教务处的老师收完卷子之后便打招呼先行离开。梁觉筠拉住夏奕诺的胳膊:“一起去我办公室,给你带了新年礼物。”
夏奕诺笑笑,心里是开心的,安安静静地跟着梁觉筠到电梯口,梁觉筠问:“牙齿打算怎么办?”
“现在有点发炎,等炎症消了就去拔掉。”
电梯到了,夏奕诺挡住电梯门示意梁觉筠先进,然后自己跟着进去,用食指的指关节按了九楼。
梁觉筠看了一眼电梯按钮,然后继续问:“那一定要拔掉吗?”
夏奕诺说:“是的,因为长歪了。”
梁觉筠忍不住笑:“你可真是,双喜临门。”
“我宁愿称之为,天将降大任……”梁老师,双喜临门不是这么用的。
“那你能把口罩拿掉吗?”
“恐怕不能……”夏奕诺分明看到,梁觉筠又在偷笑。
出了电梯,走过长长的走廊,梁觉筠刷卡进办公室,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盒巧克力以及一个包装好的盒子,递给夏奕诺:“迟到的新年礼物,新年快乐。”
夏奕诺双手接过,笑盈盈地说:“谢谢师姐,可是我都没有给你准备新年礼物。”
梁觉筠示意夏奕诺坐下,自己却倚在办公桌边上:“没关系。之后学院要开年会了,准备好了吗?”
夏奕诺乖乖坐下说:“我们学生的工作比较简单,做好自己的工作小结,在实验室内部开会就行了,倒是老师们,要做大会的专家报告,会很忙。”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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