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
葛非澜下楼去接了水上来,手上还拿着一包感冒药丸,将萧袅扶起让她靠在自己坚实可靠的胸膛上,亲自端着水喂了药。
萧袅吃了药,又开始迷糊想睡,那双要睡不睡大眼睛不停地打着架,葛非澜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袅袅,你吃了药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葛非澜想起身,萧袅拽住他的手,“爸爸,不走。”葛非澜低头看看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拉着自己,很久没有对自己这么亲昵的萧袅,此刻脸上全然是对自己的依赖,葛非澜直觉胸口一阵酥麻,即便此刻让他死,他也愿意。
萧袅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吃了药又睡上一觉,精神十足,肚子开始咕噜噜响起来,她手一抬,发现自己被人握着。
顺着和自己相握的手看上去,宽大的手掌包裹着小手,原先细嫩的手臂变成了粗壮的男人手臂,萧袅眼光向上一移,眼里映出葛非澜一手支着头一手牵着自己的手的画面,一种难言的甜蜜挤上心头。
葛非澜的手动了动,萧袅怕他是快要醒了,立马闭上眼睛,葛非澜低笑出声,“袅袅,我都看见你醒了。”
那低声闷笑很是可恶,萧袅只管自己闭住眼睛,以为自己看不见,别人也瞧不见一般,颇有些掩耳盗铃的意味。
“袅袅不饿吗?”葛非澜叫了下人拿了一碗黑米粥上来,看她还闭着眼躺在床上,起了捉弄她的心思。
“你不饿我可是饿了。”说着他还凑近她身边,朝碗里吹了吹,让那黑米的香味钻进她的鼻子里。
萧袅饿的实在受不住,猛地睁开了眼,气恼地盯着眼前的男人,葛非澜见好就收,嘴边的笑意却还敛不回去,单手想将她扶起,倒是萧袅自个撑了起来,伸手想拿过碗。
“小心烫着。”葛非澜不愿让她接手,自己拿着,搅动勺子,吹了好久,才伸手递过去送到她嘴边。
萧袅难为情地看看眼前送到嘴边的粥,咬了咬下唇,微微张开嘴巴,似狠了狠心,闭上眼,张大口含了上去。
葛非澜看她将整个勺子都含在嘴里,鼓鼓的腮帮子,急急转动,那样子别提多可爱了,朗声笑了出来。
萧袅被他笑得怪不好意思,送过来第二口死活不肯张嘴,葛非澜无法只得隐去笑意,可没憋多久,看她乖乖地吃了第二口,忍不住噗嗤一笑。
萧袅这次是正恼了,抬手就要去打他,葛非澜握勺子那只手松了松,勺子掉在碗里,腾出空的那只手连忙将她手腕握住,两人同时心头一震。
他们这举动,却是和情人间的打情骂俏无异。
葛非澜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泰然自诺地松了手,萧袅臊得红了脸,伸手从他那里夺过碗,自己一口一口喝了起来。
这次感冒拖了好几天也没好,眼看快要到学校组织寒假旅游的时间点,萧袅扭捏了很久才跑去和葛非澜说。
葛非澜自然不允,身体没好全怎么经得起折腾,冷着脸一直不肯答应。
萧袅也是没法,学校规定的,还和品德分挂钩,本来她还不愿说,只是看葛非澜一脸的强硬,以为拿出这个理由总该能通过放行了吧。
可没想,葛非澜竟然要打电话去质问学校,萧袅气恼地将他手里的电话一把夺下,她怒了:“你怎么能这样,打电话给老师,就我不合群,班里同学会怎么看我。”
葛非澜嗤之以鼻,“你生病了,还不允许请假?你给我好好呆在家里,哪也不许去!”
萧袅气急已是说不出话来,睁圆了眼睛瞪着他,过了很久才憋出一句,我不要你管来。
萧袅只觉得他蛮不讲理,从不站在她角度为她考虑。
葛非澜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她的一句我不要你管,着实伤了他的心,不要我管!不管就不管,怒气冲冲地摔门就走。
这几天屋外都是炮竹的响声,大街小巷充斥着新年的喜悦和热闹,可屋里的温度简直都到了零下,两人见了面谁都不愿主动开口说句话,整天哑着嘴巴,互不对视。
临行前一天晚上,葛非澜看她将理好的拉杆箱拖到了楼下,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吃力的样子很想过去帮她拿下来。
其实这几天的冷战,葛非澜的气早就消了,只是碍于面子而已。
等萧袅回身上了楼,房门砰地关得很响,葛非澜立马从沙发上起身,从自己身上掏出皮夹,先是数了几张,而后想了想,索性将钱包里的现金都拿了出来,悉数都塞进她小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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