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时候,而且这个男人不偏不倚正好和我有非同一般的关系——这个男人我本不愿提起,可我还得说,我再也不认识他,她让我对爱情的信仰土崩瓦解;后来遇见了姜生,那个淡紫色忧伤的小孩子,我以为在经历过四年的分隔,四年的思念还有四年的等待之后,我终于理解了爱情,可是,我还是错了,沧海没有过等待,付出没有过收获,坚定和固执是永不回头的伤心离开。这样的爱情,我无法懂。
程方正说,女人算什么?!他暴怒的冲我吼,接着便是不住的咳嗽,这便是程方正理解的爱情。忘了说。程方正曾经经历过的,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贫苦生活,据说当时世道的无常,注定像他那样的人一身伤,没有饱暖,更妄谈爱情。可他就是敢于摆出姿态说我和天恩,当然,我知道他想说的还有他亲爱的外孙,周凉生先生
每当程方正这么说时,我总在心里暗笑他的迂。其实想想也挺可悲的,老来连一份真挚的感情都回忆不起,这种悲哀,不是我能够了解的吧。
五湖星和他一样,年资深,顽固不化。于是我招进了以八宝为代表的新艺人,成功的给程老爷子一个异军突起,周慕和程老太爷的老年人话题,便是讨论这些新鲜事物的不合礼数。程老太爷“亲切”的称呼周慕为“小老弟”,这倒好,周慕就抓住自己比程老太爷年轻一点点,倚小卖小,再结合程老太爷曾经接受过的封建正统思想,说他老人家年纪一大把,还搞这种“新潮”的玩艺,实在对不起他脸上花白的胡须。程方正也挺配合,为了他传说中的一世清名,气得住进重症病房。说实话,看着他住在的日子一天天躺在病床上呆呆的想啊想,像历代祖上端详的黑白照片一样,落寞而倔强,我还是会觉得很辛酸,程方正和我之间的纠结,并不是我那么愿意看到的。
程方正是一个有脾气的老头,也是一个精明的老头,精明了一辈子也倔强了一辈子。对我和天恩从小就严苛无比,我知道他更宠天恩,就如同我宠天恩一样,他心中有愧,我心中有疚。老爷子奔波忙碌这一辈子操起程家这份家业很不容易,还要为这件或那件的亏心事而纠结,想想就觉得揪心。
他以为天恩的失踪我是故意的,我看见他眼里闪烁的不安和敌意,就像王皓看着我一样,同样,我不想改变什么。程方正,一个我尊崇了这么多年的长辈,在卧病期间,他偷偷地怀疑我,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我百口莫变,也就无力改变。
可是,天恩的失踪我也很费解,为此我差点又和陆文隽打了一架。
陆文隽是我心里的一根刺,我难以忍受。我很想把他扒皮拆骨,啖肉喝血,我没有如此痛恨一个人,包括宁信投靠的那个男人。
该死……
天佑番外《爱的必争》(五)
天恩说,哥,你忘了她吧。
很久以来,这句话想像把淬毒的刀,将我一次又一次的凌迟。
天恩是知道的,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知道,关于光碟,关于陆文隽的孩子。我是如此的相信他,如此的宠溺他,他却对我说,这是对弱者的同情,是我的假惺惺。唯一一个我以为能谅解我
的人,他却说,你忘了她吧!
原来,我们是不被希望的
是,在天恩失踪之前,我曾和他吵了一架,所以精明的程老爷子才会怀疑我。可是,该怎么说呢,关于天恩的离开,我不能给他一个交代。
这个世界上我最对不起的人是谁,是天恩,我毁了他,这是天恩说的。
他恨我,我知道。他惹姜生甚至挑拨离间,我也知道。但那时已经离误会之后好久了,当然,这也是他亲口对我说的,不然我怎么也不会相信,我亲爱的弟弟,我疼爱了这么多年的弟弟,他会这样的恨我。
他冲我一脸阴翳的笑,像纯洁的小鹿一样眨巴着好看的眼睛,掩饰不住眉心的凌厉。他说,他终于受够了,他要离开了,他说,程天佑,你得不到幸福的,你注定孤独一辈子,爱你的女人和你爱的女人都会离你而去!说完他就笑,笑着笑着竟然和我一样掉了一行眼泪,曾经让我疼惜至极的眉眼,今日这样陌生的恨意,我透体冰凉。
我以为我会在他猖狂笑意的脸上扇一耳光,然后摇醒他,吼,天恩,天恩,你清醒点,我是你哥!可是我没有,我看着他推着轮椅一步一步往悬崖边靠拢,然后毫不犹豫的往前一推,我来不及做任何反应,我趴在崖壁,看着他被江水吞没,吞没,我回不过神来
直到现在我都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我亲爱的弟弟,他就拿样带着恨离开了。湍急的咆哮的黄河水,泛起浑浊的波涛,他就那样掉下去,没有了声音
我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饿听不见任何声音,只看见拿咆哮的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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