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齐东正琢磨着这些人怎么这么眼熟呢,身后又来了几个老头儿,他们抬着几根脚手架杆子过来了。哼呦哼呦地喊着号子,白衬衫都让汗水浸透了。元齐东忙搭了把手,跟着一起干。
一个秃顶的白人老头儿问:“小伙子,你怎么在这里呀?我看他们都在机场那边忙着呢。”
元齐东:“哦。我没什么事儿,就是随便走走。”
老头儿:“哈哈哈,我看你是这岛上最清闲的一个人了,不如加入我们吧。我们这里年轻人太少了,中午的肉都没人吃啊。”
元齐东:“是嘛,哈哈哈。没办法,他们都嫌我添乱呀。”
说着,几个人把脚手架抬到了教堂旁的空地上放下。
教堂四周立着搭好的脚手架,最上边有两个人,从固定在高处的滑轮上放下了一根钢丝绳。一个卷毛的中年壮汉叫道:“切克闹先生,把钢丝绳系上。”
刚才和元齐东说话的那个老头儿伸手拉过绳子,牢牢地系住了。喊道:“大卫殿下,往上拉。”
元齐东正琢磨切克闹这名字怎么这么熟,好像是法国的哪个贵族。这一嗓子大卫殿下给元齐东震的差点掉地上。
对喽,这才对上,我说这么眼熟呢。
这秃顶的老头儿是法国国王的堂兄皮埃尔·切克闹,上议院的议长。最上面那个卷毛中年汉子是法国皇储大卫。还有,倒水泥的那个是熊国的副总统兼国家杜马副主席大罗夫斯基,正砌墙抹灰的那个是山猫国的国务总理老赖斯,这家伙的病也不知道好利索没有,这一脸灰差点认不出来。
诶呦,还有这个,跟他一起吊线的不是鹰国下议院议长杜勒斯吗,这张大长脸最好认了,刚才怎么没想起了呢。
正给墙刷涂料的不是凌烟吗,这个认真,脸朝里我也能认出你来。
好啊,这木工活干的不错呀,这不是德国国王的叔叔邱鹏侯爵么,很有艺术细胞啊。
这儿还有加国的副首相,澳国的联席会议主席,联合国副秘书长比特福等等等等,也都被元齐东一一认出来了。
原来这些形象可都是在国际新闻上闪现过的,不过大多都是副手,出镜率比较少而已。怪不得元齐东眼熟。而且那时的光辉形象与现在一身泥水满脸汗大不相同,认不出来也就不足为奇了。
小斯也太能折腾了,这都请的什么人啊,能给得起工钱吗。元齐东细看了看,这五六十人里,他能认出来的有十几个,估计另外那些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
这一点他猜对了,那些也都是各大势力的代表,不过不经常在新闻节目中露面罢了。
元齐东心想,可不能这么干呀,要找小斯好好谈谈,工期再紧张,也不能让这些人在这里干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抛开身份地位不说,年纪最小的都奔五十去了,大的都七十多了。这些人在这里乱哄哄地干活,还没什么经验,万一出点什么安全事故,埋在这里一个半个的,那可是国际事件呀,就算是折胳膊断腿的也不行啊。对我这小岛的声誉可非常不利呀。
他可不知道,这些都和小斯同学无关。小斯同学被冤枉了。
这些都是凌烟干的好事儿。凌烟老头儿自打上了这九头狗岛,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他仗着跟元齐东见过两面,有过合作,以此为资本,四处拉关系。今天搞小团体,明天弄小圈子,使出千般招数,万种手段,搞的人心惶惶,鸡飞狗跳的,都怕他在元齐东面前使什么坏。
本来大家都在海滩住着,安闲舒适。这两天一下子来了二三百人呢,岛上住不下,又不能厚此薄彼的,小斯就在沙滩搭了不少帐篷。这里也不冷,风景还好,住在这儿就当去夏威夷度假了。
小斯还抽出紧张的人力在沙滩附近建了个临时会议室。要是开什么大会,岛上可没有那么大的地方。这里最合适了。想现建是来不及的,小斯考虑问题的确很周到。
凌烟在沙滩做了几天组织部长的工作。碰了不少软钉子,也拉拢了不少人,不过感觉没什么意思。那些人都是老油条了,当面说的你心花怒放的,背后不知怎么阴谋诡计呢,所有的承诺都不可信。都跟他拍肩膀、陪笑脸让他感觉特别不真实,连句真话都听不到。
什么都是假的,能让元齐东开心才是真的。自己当初的逃跑可是很难取得谅解的,还是得想办法表示一下自己的真心。
凌烟在岛内遛弯的时候,终于发现了机会。哈哈哈,机会啊,机会就是给我这样有准备的人预备的。想当初我在村里学过几天瓦匠,还帮人盖过两间牛棚呢,属于建筑行业的资深人士。你看看,这里现成的有个破房子等着修理,这不是老天给我的机会嘛。
不过这房子破的也真是邪乎,齐刷刷大半个房顶没了,还在门前立了个挺粗的棍子是什么意思?看样子是个洋建筑。自己欧美国家也没少去,怎么从来没见过这种摆设?还特意留个尖儿。
说干就干,凌烟回去就找小斯要盖房子的材料,然后领着几个人立马开工。
看着凌烟这边热热闹闹的参加义务劳动,帐篷里躺着的那些位也躺不住了。元齐东那小子就是个疯子,根本不按什么规矩出牌,谁都摸不准他的心思。要是他真吃这一套,把好处都给了华夏国,自己白来一趟不说,关键是国家受不了这种损失啊。
给凌烟这么一闹腾,大家都纷纷加入到修理教堂的行列中来了。受到启示,大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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