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草会逼迫他吃翔,只得否认。伍洁草何其聪明,自然能猜得出他的心思,于是说道:“哼,□你还不配呢!我一会儿要在这里煮肉,你要是想吃,我还真愿意赏给你块!”
听到肉,木添礼嘴馋地舔了舔嘴角,伍洁草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踩着他的脑袋使劲碾了碾,当年害死自己的母亲,他也有份,虽然今日他不是被折磨的主角,但有一天,他会是的。伍洁草懒得继续玩弄他,命人将他拴好了,自己再次走到了小醋的面前。
小醋已经虚脱得不行,她微弱地睁开眼睛,低三下四地求道:“求你痛快地杀了我,我的确是对不起你的母亲,可我给了她痛快啊!”
伍洁草啪的一个耳光抽到了小醋的脸上,她的嘴角顿时流下了鲜血,伍洁草撕扯着她的香腮怒道:“我呸!你害死我母亲不说,要不是我父亲命大,也已经被你害死了,而且我这些年痛苦的经历,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本来就没几天活头了,还想一死百了,你想得美,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她便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在小醋的脸上划了一下,顿时鲜血便顺着她的脸流下来了,滴到了她傲挺的胸上。看到小醋吓得发抖,伍洁草更是放慢了节奏,因为贱女人那战战兢兢的样子,实在是看上去很爽。
“你知道甲骨文吗,那是刻在龟壳上的文字,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你的脸像龟壳,据说当年你很嫉妒我母亲的美貌,那不如就在你脸上刻个‘丑’字吧。”伍洁草说着便拿着匕首在小醋的脸上划起来,小醋疼得哇哇大叫,可她越是乱叫,脸上的肌肉动起来,伤口便会更痛。
伍洁草划出的刀口不深不浅,不至于让小醋的脸血肉模糊,却也是疼得要命。
顿时,小醋的脸上便花了,鲜血淋漓,有一些血液滴到了地上。伍洁草遥望了一眼天上,说道:“现在太阳正好,一会儿你脸上的血就干涸了,那时候,那个丑字便十分明显了,我会让大家都来围观的,哈哈哈哈!别怪我歹毒,凡事都有前因后果,你种下了不好的因,今日这便是对你的报应。”
正说着话,有人抬过来了一口锅,又有人拿来了一桶水,以及一些小木棍。木添礼看到那水,心中暗道,伍洁草真是小气,这山庄里有小溪有河流,最不缺的就是水,可她竟然逼迫自己喝尿,实在过分!可是他也不想想,伍洁草凭什么要对他好,就凭他谋害她的父亲么?
木添礼看到这支起的锅,忽然想到伍洁草刚才说要在这里煮肉,看来是真的,希望她好心赏赐给自己几块吧。
然而,伍洁草却从小喽啰的手里接过了一把菜刀,一步步地向小醋的面前走去。她一把抓住小醋左胸那团圆圆的东西,轻蔑地说道:“你可知道,我最擅长做的饭是什么吗?是刀削面,不过今天我决定沾点儿荤腥,做一次刀削肉!”
伍洁草说着,就朝着小醋的左胸一刀又一刀的削去,小醋身上被切下来的薄薄的肉片,都不偏不斜地飞到了锅里。小醋很痛,痛得大喊大叫,她含糊不清地辱骂伍洁草是贱女,是疯腐,是女魔头,可是这些词汇到伍洁草来说丝毫没有杀伤力。小醋多么盼着自己现在能失去知觉,可是偏偏她就是不能昏迷过去,伍洁草每下一刀,她便清晰地感觉到强烈的痛楚。果然古语说得好,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现在,庄主竞哲扬和武士魏风凛也过来了。竞哲扬在阴暗的地洞里待了那么多年,而且当年自己被小醋害得很惨,家破人亡,现在的他更喜欢心狠手辣,看到女儿如此毒辣,做这种事情丝毫没有恐惧的感觉,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他觉得女儿真的是威武霸气,这正是他想要的女儿的样子!
而魏风凛也用欣赏的目光看着伍洁草,但是他更欣赏的,却是她的刀法。一把菜刀在手,如此削肉如泥,而且切出来的肉片还是那么的均匀,即使是武力高强者也未必能做到这样。伍洁草的确是个好苗子,魏风凛和竞哲扬商量,从这日起,每天下午教伍洁草习武,她定会很快学到本事。
削掉小醋胸口的半壁江山之后,伍洁草命惠三冠在她的伤口涂上强力止血药,俗话说,是药三分毒,这种强力止血药的副作用则更大,它会加快伤口的愈合,但是也会让伤口一直奇痒难耐,若是先前小醋在疲累时还能睡着,那么现在她是坚决不可能得到半分钟安歇的。
伍洁草命人将水倒入锅中,那锅里的水通红,肉片还不断往外溢血,很多人看着纷纷作呕,可是却依然想看接下来会怎样,于是强忍着恶心没有离开。伍洁草心想,自己现在大概就是在上演一部类似《德州电锯杀人狂》的电影,甚至比那电影里还有惨无人道,而围观者也是在看血腥恐怖电影一般,寻求着感官的刺激。
锅下面的柴禾,已经被点上了火,好风借力,那火越少越旺,伍洁草在锅里撒了盐,然后去陪父亲说话。父亲很赞成地对女儿说:“你有这样的气魄,我也就放心了,将来山庄的产业交到你的手上,我也不必担心你打理不好。今日你这样惩处了小醋,日后大家都会畏你三分,不敢轻易惹事了。”
“是啊,爹爹,不过谁对我好,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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