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亚,你以为爱德华殿会喜欢你这种人么,也不看看你自己是谁。”说完后仍觉得不解气,又凑过头来对着我带点幸灾乐祸说,“跟个婊子似的”,不大不小的声音刚好只让我听到,旁边居然还有人向她微笑行礼!
我想了想,礼仪老师的笔记上写过,在维护自己利益时,可以适当的lt;i;俗点,所以说梅丽尔肯定跟我是同一个礼仪老师。
我拔了拔流海,靠近她,轻笑一声,手中的高脚玻璃杯一抬一斜,杯中的葡萄酒沿着杯口流光似的滑下一道红线,流入了她粉色花朵蓬蓬裙上那对汹涌的双峰之中。
殷红的酒色沿着皮肤扩散,形成一团暧mei的纹路。
“哎呀!对不起”我大叫一声,用扇子捂住嘴,遮去唇边的笑,“梅丽尔小姐,您必须得去换一件衣服,否者……你会曝光的哦。”后一句我在她的耳边轻轻吐出,声音中只有不带任何掩饰的嘲笑。
这种光明正大的捉弄虽然很不明智,但谁叫她现在的名号叫做放浪蛋糕。
也不知道是谁先笑出声来的,下一刻,梅丽尔的脸难看到了极点。
我朝她举了举杯,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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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的时候,我几乎麻了脚,跳了四场舞,跟爱德华跳的时候梅丽尔眼睛瞪直了,现场除了她以外或多或少也会飘来好几对怨怼的目光,至此,我才初步领教到了爱德华花心惹的祸。
关于交际舞,其实对于我来讲是不会跳的,但这个身体会跳,而且跳的还不是一般的好,优雅得如同真正的贵族,不过某种意义来讲,我现在就是一个贵族。
我只要放松起来,身体就会自发自动的随着音乐摆动,我开始发现这事的时候一直感慨世界真美好。
而毫无疑问,爱德华是一个真正的贵族,即使面对像索菲亚这样的女人也能绅士起来,跳舞的时候还能无视我在他背上下游弋的手,偶尔我快lt;i;到他臀部的时候才有些委屈的看看我,其实我可以仗着索菲亚这个名号一直lt;i;下去的,但是看着他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我突然就有了种在欺负无助小动物的感觉,让我少有的良心抬了头。事后想想还是有一丝后悔的。
其实爱德华很瘦,看他那张略窄的脸就知道,他的骨架修长,双腿笔直,绷在黑礼服裤里大有看头,他很高,我穿着高跟鞋才及他下巴那个位置,这样一个男孩其实在现代也是有的,但他们的肩膀大多很单薄,有些还微微佝着,并不像他这样好看,我敢发誓,他虽然很瘦,但肩膀一定很宽厚,我lt;i;得很仔细的。
舞会结束。
马车缓缓的在街道上行使,本来并行的几辆也拐了道,我爬在窗沿上看车外的景象。
在浓雾中忽明忽灭的高脚路灯,街边几乎占了大半个墙面积的窗户,华丽的歌特式建筑,偶尔有几栋楼的尖顶高耸至云霄的顶端,划破了云雾般,让人有种惊心的压仰。
经过广场的时候,早上烧死的女巫还被钉在原处,焦黑令人作恶的尸体像是黑蝙蝠一样颓败的挂着,在这个空无一物的广场上突兀得如同刚从地狱里冒出来的一般。
女巫……要是真有女巫就好了,我搓了搓双臂暗叹……索菲亚是一定要演下去的,我可不想下一个被烧死在那里的就是我,早上那场火还鲜明的印在脑海里,被火焚身痛苦喊叫的女人,满天飞舞的火粒子,拿着十字架穿黑袍的修女,小男孩绝望的哭叫声,一场心惊动破的画面。心寒入底。我真的很不明白这些穿黑袍的修女是怎么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女巫的,魔鬼才穿黑袍了,真是讽刺。
上帝要是看到这场杰作,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其实每个星期六我都跟着捡来的妈去教堂做祷告,我一直幻想着要是把耶稣像改成路西法该多好,我是很愿意多去几次的,至少人家比耶稣帅多了,看着看着也能打发点时间。
再说,要让我这个纯中国人跟着一群洋鬼子做祷告……还不如叫我去学跳大神,要是求神有用我就不会在这里,跟个傻子似的天天演戏,看戏的人不累,演戏的人累啊。
马车停在一个黑色的大铁门前,雕花状的铁杆,削尖的三角式铁头,铁门中间挂着一个金属标志,双狮会首,这是奥特家族的族徽,我很多正式的衣服上都有绣。
透过铁门一眼就能看见不远处如城堡般耸立的建筑物,巨大的木雕窗户,尖尖的堡顶,时不时还有两只蝙蝠绕着飞过。
侍卫过来开门,马车缓缓的使了进去。
我叹了一口气。
拿起红披风把自己裹成一团,车夫过来搀扶我下车,脚下是大理石做成的台阶,还没走近,呼啦啦一群待女就迎了出来,真是可怜了这群孩子,这都是半夜两三点了还要打起lt;i;神来等她。
大厅里点的蜡烛不多,也就是见光的那种程度,用白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光可鉴人,我一直怀疑走在这上面是需要技巧的,特别是穿高跟鞋的时候。
这个大厅很空旷,一般的作用是开舞会,刷了白石膏的柱子跟鬼魅似的竖立着,平时看起来非常漂亮的天使雕像现在看却如魔鬼般lt;i;森恐怖,在对面去往二楼的台阶上,挂着数幅油画,其中就有她一家的全家福。
画里,她的父亲双手扶着文明杖,严肃的坐在深红色的沙发上,两撇深棕色的胡子差点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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