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姓蔡的打电话勒索的是个男人,现在又出现个女人”张彦风沉思道。
“对。”秋言把目光移向窗外。“其实关键的还是那盘录像带,刘漫痛苦不堪地躲避着摄像机的镜头,按住她肩膀的,是一双粗糙的大手。从录像里的记录的环境来看,哪里应该是个简陋的房间,也许是凶手为了绑架而临时租的。录像中出现一个男性,而拍摄者应该是个女性。”
张彦风脸上露出惊异的神色,问道。“为什么?”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在录像里有将近四十秒的时间里呈现的是床头柜的一角,几个大大造型各异的玻璃瓶摆设在上面,虽然很模糊但能确定是化妆品,而拍摄地能使用化妆品的只能是女人,咱们去商场监控室的时候,不也证实了这一。”秋言皱了下眉头。
“大爷的!感情咱们俩当初是让女人给阴了!那他们杀张暖干嘛?还嫁祸给咱们?”张彦风破口大骂,脸庞之上尽是气愤之色。
“不知道,得问凶手,这中间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联。”秋言耸耸肩。“不得不,那个女人的拍摄手法还挺专业,镜头都是集中在刘漫的面部,重记录刘漫痛苦的表情和哭泣,而那个男人几次干扰了她的拍摄,把镜头拉向刘漫的胸部和下体等**部位,这就明一个问题。”
“你的意思是,他们之间有矛盾?”张彦风脱口而出。
“**不离十。”秋言低着眸子肯定地应声道。“女人的目的是羞辱或者毁掉刘漫,而男人的目的很明确,是为了赎金。”
“可以啊,臭子!”张彦风听着秋言有头有理的推理,敬佩一声。“秋言,其实咱们已经摆脱了嫌疑,就不要插手这方面的事情了,毕竟咱们身份特殊不能在华夏停留。”
秋言未言,而是心有所思的把目光瞥向窗外。
庄园里,一切都如平常一样继续进行着,新招来的下人们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将近下午时分,张彦风驱车进入庄园。可二人还未进入厅堂,便听到一阵阵争吵声。
“爸爸,你骗人!话不算数!”户一拽着藤井川的手臂不依不饶道。
藤井川叹道。“户一,爸爸什么事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事不行。你也知道现在多危险,在问题解决之前,你不能随便出去的。”
户一噘着嘴不满道。“要是你的问题不解决,我是不是永远都不能出去?”
“当然不是。”藤井川抚摸着爱女的秀发。“再给爸爸一时间,好不好。到时候你想去哪,我都不会拦着你。”
户一挣脱开藤井川的手掌,指着刚刚进门的秋言道。“保护我,不就没事了?”
“这”藤井川顿时语塞。
“怎么了?藤井先生。”秋言不知为何争吵的矛头会指向自己,凑上跟前问道。
“户一本是岛国的一名艺术生对绘画情有独钟或者在造诣上也是颇有天赋,最近沙门有一处画廊开展,收藏许多名人古字,她想前去观摩。”藤井川详细的解释道。
秋言听后,旋即头。“交给我吧,藤井先生。”
藤井川在华夏的生意关系网确实庞大,只打了一个电话,就轻松的搞到几张画廊的展票。在匆匆吃过晚餐后,秋言张彦风二人便携同户一前去画廊,只不过随行的队伍里多出一人,那便是陈瑶。行驶了半个多时后,一行四人远处眺望画展,秋言不禁暗叹,整个画廊面南背北,大约有六千平米,纵观重重四合院相叠,横看条条通道相间,层次清晰,主次分明。
这画廊是以套院式布局为主,大院套院,院与院间由偏离中轴线的一条过道来联系,求功利而求形式,为四合院的一种变体。四个大院沿南北中线依次,形成一套完整的具有典型华夏意味建筑特色的古建筑。
“哇,好大的手笔。”张彦风有韵味的道。
“看来这画廊在沙门势力不,与家里咱们居住的竹林算得上门当户对啊。”秋言也是惊叹附和。
陈瑶因失明行动不便,挽起秋言侧身的胳膊几人边聊边走向画廊的门口,刚到大门处,就被一名黑衣大汉拦住去路,秋言出示展票便随着那大汉的脚步,除了陈瑶几人边走边欣赏起画廊内部。不多时,便来到正厅之处。
“哇,你快看,这是克劳德·莫奈的《日出》!”户一甜甜着笑着。秋言的表情仍是一副很轻松的模样,嘴角挂着一丝懒洋洋的味道,他并不能看懂或欣赏这些所谓的艺术,如他所想,这只不过是在一块白布上做些涂鸦而已,并没有什么价值。
陈瑶似乎感受到了秋言的无奈,轻笑一声,拉扯一下他的衣袖,道。“克劳德·莫奈,是印象派主要画家,印象派运动的领军人物,莫奈以勒阿沸尔的一处风景为背景创作了这幅《印象·日出》,它曾在1874年第一次印象派画家展上亮相。后多经入手,以一千三百万美金转入一华夏商人手中,想不到会出现在这里。”
秋言也只似听圣经般的直头,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正当秋言欲时,身后传来一阵朗爽的笑声与掌声。
“这位姐的不错,莫奈是印象主义的创始人之一,也是印象主义大师中最具有影响力的一位。在有代表性的印象派画家中,唯有莫奈以其86岁的漫长人生始终如一的将创作热情倾注在印象派技法上。其他的印象派画家,都是短期的探索者。”男子微微一笑,绅士般伸出手道。“这位姐,你好,初次见面。”
陈瑶微微皱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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