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葱茏的竹子沿着路错落有致地站成两排,翠绿的竹叶则在端逐渐合围,形成了一个圆拱形的“屋”,荷月岛一年四季如似夏末炙人,热气就这样被隔绝在外了,而无论你走到园区的任何地方,却始终都看不清道路前方十米以外的景观,翠绿高大的竹林把整个园区隐密在其中,曲折处有通路,通路处又是竹林满眼。(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
“你一直待在外面等我呢?”秋言拉扯起那女子,便推门进屋。
“恩。”女子并未多言,依旧好奇的打量着四周新鲜的事物。房间陈设很简单,但却很华丽。房间是圆形的,靠壁,有一圈固定的长椅。蓦地,女子停顿步伐,指着房间的某处,询问道。“那是什么?”
旋即,温暖从背后慢慢的包围过来,耳畔传来他的声响,有低哑,却带着不出地柔感,每个字从他薄唇中吐出,听在耳中,都仿佛下着大雪的十二月倚窗而坐,独自品尝一杯热气腾腾的热茶,温热的液体体贴的从口中滑入喉咙,整个人都暖和起来。她望着他的侧脸,只见他的脸上噙着一抹柔和至极的笑容。
秋言看着所指之处,壁炉上面,横挂一副油画,画的是一个少女,一手支颐,美妙的眼眸微微下垂,在那里沉思。“这是油画,画中人是我的姐姐。”
“是你画的?”女子接着询问。
“当然。”秋言罢,噙着微笑转身离开,留那女子独自呆守厅堂。
不多时,秋言沐浴而出路过厅堂,依然发现那女子席地而坐,眼眸低落掺夹着些许忧伤,似乎在看着什么。墙的东北角摆放着一酱棕红色的书柜,冷冷的月光从朱红的雕花木窗透进来,零碎地撒在了她一头长发上,淡蓝色的纱窗随着风从窗外带进一些竹叶落在她的身边。
秋言依扶在拱门间擦拭着头发,望着她。及腰的天生黑发微卷,偏红褐色的眸子散发着忧伤,如洋娃娃般的长睫毛微微翘起,巧气质的俏鼻,两片薄薄的唇在月光的照射下如同水晶,白皙而娇嫩的肤质以及瓜子般的脸颊恰好的衬着这精致完美的五官,好一个沉鱼落雁鸟惊喧,羞花闭月花愁颤,比那陈瑶都要美艳上几分。
他缓缓走上前,与她盘膝而坐,轻声道。“黎,那边有沙发,为什么要坐在地上,会着凉的。”
“沙发?什么是沙发?”黎嗖鼻,疑问道。
“呃..”秋言瞳仁灵动,指向她的身后。“沙发,就是能让人片刻歇息的地方。”随后秋言把她拉扯起来推坐在上面。
黎抚摸着那洁白如面的毯装物,坐上去软绵绵的,异常舒适。
“你在那陵墓中生活的太过久远,从现在起你要渐渐去融入现在的生活中。行为举止,作息等都要尽快去学习。明天我会让雅姐送几件女式衣衫,再帮你修剪一番。”秋言声音富有磁性,有此可以看出这次回归荷月岛让他心情颇为高兴。“噢,对了,你刚刚在看什么呢?”
黎听到陵墓眼眸中滑落出忧伤,似乎在她的眼前浮现出一道苍老巍峨的身影。随即,自怀中取出两根臂长短的精铁棒。
“这是什么?”秋言询问道。
“它们的名字叫三美。”黎轻抿唇角,脸颊微红,声音如蚊子般微细,捏着衣角道。“是,是我嫁妆..”
“三美?”秋言似乎没听到后半句,接过其中一根,入手颇为沉重。上面刻有飞禽走兽的图案,古意盎然。精铁很厚,有一种沉重的大气感,抓韧处由于常被人武炼,很光滑得心应手,只是在那底端处纹有一种似兽非兽的物种很是奇特。“这是兵刃么?”
“是的,这是吾族留下的瑰宝之一,也是吾王家眷随身携带的兵刃。这两柄兵刃并不是空穴得来,据吾族祖册记载,是吾王年幼期间游历天下时所得,至于怎么所得并没有详细明,只是留下一段吾王简语。靠近,云雾就自动涌起让人无法得见,众人用扇驱之,偷偷亮来看,那里有若五尺大木箱,木箱里面有个石箱,里面的空隙都以红土掩盖。石箱里有一根中间挖空了的樟木树干,而樟木与石箱之间的空隙,也都用红土添盖,圆树干的内侧铺陈着黄金,而它就供于其上。它体长两尺八寸,刀锋看似菖蒲的叶片,刀身中央部分较厚。握柄的部分约有八寸厚,印飞禽走兽,有多处环节而不平滑,就像鱼的脊梁骨,由上而下都是白色的。”
“刀?”秋言依稀听完言语,神色古怪,疑问道。“这哪里像刀?连刃都没有..”话罢,秋言也不知道按到何处,只觉得手掌中那精铁棒忽地传来一股大力‘锵’的一声响,从那端弹射一道白芒破影而出,带着些许颤音。
秋言大惊,慌乱起身。旋即,眼眸微眯双手横托,刀口朝天,只见那刀刃身略弯,也刃近似直形,断金切玉的宝剑利刃虽然罕见,却也不是绝无仅有,就好比自己那把姬鹤就是难得的珍品,但这柄三美更是难得,所弹之处连叮当之声也听闻不到半,秋言本就是爱刀之人,不免赞道。“好刀!”
“这两把兵刃并称三美,一龙一凤,是真正经历过战乱的利刃。”黎也是眉弯带笑,拿起另一把精铁棒朝虚空一甩,‘锵’的一声响,同样弹射出一柄刀刃,只不过与秋言那把有些许不一,但也无其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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