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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知道怕了,猛然夹住腿,压住他的手,嗓子发痒:“我不要了,你走开。”
他不肯罢休,手在我腿心拨弄起来,我怕的要死,呜咽哭起来,他按压搓揉着我的一处地方,用力厮磨起来,呼吸沉重气促:“公主知道什么是长大么?”
我掐着他的手,蜷着腿抵御那陌生的情潮。他的手用力的摩挲的那处又痒又疼,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流溢出来。
我求饶:“如意,我错了,你放了我吧。”
他咬牙道:“公主总是这样,小小年纪不学好,色厉内荏又任性妄为。”他下手的越发肆无忌惮起来,来回摩挲牵带起一声声水意。“偏偏挑逗了臣又看不起臣。”
他哼一声:“还不是嫌弃臣是个不男不女,没有根的下贱东西。”
我已无心回话,意识陷入泥潭,死死的咬住嘴唇抵抗身体的反应,手指深深的掐在如意手臂上,体内的热潮如火,酥麻一波一波从他手里涌向骨血。
他指腹一遍遍摩挲,按着那一小点来回掐捏,最后一个长长重重的揉搓,好似身体被抛入了白茫茫的空中,似纸鸢在暴风雨中飘摇,身体开始剧烈的痉挛抽动,体内一股股热流往外流淌,我忍不住这感受尖叫一声,被他死死的封在喉间。
我像条被扔上岸的鱼一样奄奄一息,自暴自弃的埋头在软枕里哭。他平息下呼吸,从我腿心离开,为我整整衣裳,叹一口气,又来哄我:“公主若恼怒了,一剑把臣杀了解个痛快就是了,若哭的眼肿了,可给别人看笑话了。。”
我哑声道:“你去拿剑来,我要杀了你。”
他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把沉甸甸的匕首放入我手心:“剑一时难寻,臣这有把削铁如泥的匕首,一脖子抹下去便解了公主心头之恨。”
手心里冰冷的触感平息着我的热潮,把头埋得更深,闷声道:“你这个混账。”
云雨巫山枉断肠
他点了灯,招呼着外头送一盆热水进来。柔声道:“流了那许多汗,臣伺候公主擦擦。”
我身上无一处不黏热,腿心更是湿湿滑滑。他把我托抱起来,安置在腿上,伸进衣裳里擦拭。我脸埋在胸前躲开他的动作,他宠溺的笑:“从小就这么伺候的,现在倒知道害羞了。”
最后他把帕子伸进我双腿间,轻轻拭去腿心的滑腻,我颤抖。他敛着眉轻声道:“臣是不行的,等公主长大点,臣给公主找个天下无双的好夫婿,送公主风风光光出降可好quo;
情到浓时,我时时刻刻想要缠着如意,他只许对我一个人笑,对我一个人奉承,对我一个人显露他的好。他偶尔闲了,我偷偷的去他院子,两人相对而坐,我抿嘴一笑,他好看的眉眼舒展开来,漫山遍野都是春天。
父皇母妃从温泉回来那日,我沮丧的坐在他桌前,看他慢条斯理喝一碗黑乎乎苦兮兮的药,咬着唇道:“年节一过,你又要忙起来,十天半月也难得和你说一句话。”
“宫里诸事繁琐,小人也是身不由己。”他似乎对那碗苦药十分习惯,一口一口抿入腹中。
我牵着他的袖口,皱着鼻忍受着那苦味,央求道:“上元节,你抽空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他含笑看着我,一口饮尽:“好。”
我开怀雀跃,从荷包里掏出一粒糖塞入他唇中:“这么苦的药汤,你是怎么受了这许久。”
他拥我入怀,含着糖含糊道:“良药苦口,喝了这药,夜里也能安睡许多。”
他日日繁忙,又要在我这分心,睡的又极少又浅眠。我一时无语,只是望着他温柔的脸。
临近上元节,宫里又忙碌起来,内苑灯山如海数万盏,玻璃灯玲珑剔透,白玉灯温润如雪,无骨灯巧夺天工,动物灯栩栩如生。火树银花不夜天,金碧相射锦绣交辉;乐音喧杂十余里,丝竹摇摆笙箫醉人。处处俱是灯谜灯喻,宫人俱是盛装艳服,父皇在御楼与臣子饮宴,后宫嫔妃们就自个在御园里调笑取乐。
我牵着铭瑜,痴痴的看母妃梳妆打扮。
母妃妖娆,一匹青丝如水,上头缀着玉梅簪雪柳冠,挽着飘逸的坠马髻,眉眼如画笑靥如花,一身银白的织锦荼蘼貂蝉裙,轻盈腰上鹅黄,裹着白腋裘,笑盈盈挽手我们去御园猜灯谜。
皇后照例是一身端庄的凤袍,笑意清淡的坐在御园角亭里,对着一群莺莺燕燕颔首轻语,如意离的寸许,微萎着身子站在柱后,把自己藏身在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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