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我就知道她怎么可能不打击我。
扭头不看她,反正她夸我漂亮了。
像疲惫小孩的她
c城到法国没有直飞的飞机,需要去b城转机,中国和法国的时差是7个小时,夏令时是6个小时,我们早上8点出发到达法国时是他们的中午12点。
从下了飞机我的耳边就充斥着叽里呱啦的鸟语,我只能紧紧拉住她的手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很流利的和别人说着法语,暗自决定以后也要学法语。
我们一出机场,接待我们的人就冲了上来帮我们提拉行李。
他们嘴巴一张一合我也听不懂在说什么,我们上了豪华轿车,这次她没有选择自己开车,而是当一个乘客,很难得。
上车后她的电话就响了,然后就见她脸上淡淡的叽里呱啦的讲话。
那种不知道别人说什么的感觉好难受,弄得一头雾水,我拼命的想懂,但是只有认命的翻个白眼,果然是鸟语,好吧!我不会只能说明我爱国。
她一边讲电话,一边关心的用手握了握我放在膝盖上的手。反正听不懂,我望着车窗外陌生的环境,天空很蓝,白云很白,不像c城的天空,被灰尘掩盖着。
街边的房子大多数不是高楼大厦,或许我们行驶的不是商业地段吧,但是这种结构的房子透着一股子的艺术气息,法国是艺术家的天堂!是向往浪漫情侣们的天堂。
外面的年轻女性穿着很大胆,男士穿得比较绅士。
她终于说完了电话,拉着我的手凑近我的身体,把我挤在了车窗边,嘴贴在了我的耳边,湿热的气息吹拂着耳朵变得有些暧昧,“喜欢这里吗?”
我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的身体紧贴着我,能感觉到那饱满的胸部挤在了我侧边的手臂上,柔软得酥麻掉我半个手臂。“恩……喜……欢!”
她望了望车窗外的世界,把下巴搁在了我的肩上,她身体的薄荷清香味全扑向了我,我被她的举动吓得不敢动一下,心脏一直咚咚狂跳,脸烫得可以煎蛋了。
她尖尖的下巴摞得我的肩有些疼,是骨头搁骨头的感觉,她似乎也觉得不舒服,搂过我被她挤得别扭的身子,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闭上了眼。
好怪的她,怎么来到法国后她像个疲惫的小孩?我疑惑的望着肩膀上变得脆弱的脸,心跳慢慢恢复了正常,只剩下怪异的疑问和淡淡的担心。
到了她预订的酒店房间里的第一件事就是丢掉身上的包袱,躺在那张超大的床上伸个懒腰,好舒服啊!在飞机上一会儿坐一会儿躺的折腾了10个小时,下机后又是坐车,我的腰啊都酸痛死了。
她竟然只订的一间房,虽然房间内是2间卧室。我转身趴在床上,把头埋在被子里傻傻的笑了。
直到自己被闷得喘不过气才侧过头看向她,她拉开了房间的落地窗帘,在阳光的照耀下看着床上的我。由于背光的原因,我看不太清她脸上的表情,我撑起头对着朦胧的她轻轻的笑了。
“有想去的地方吗?”她优雅的踱到床边,双手撑在床上,弯着身子离我很近,看着撑着头的我。
“铁塔,许愿池。”埃菲尔铁塔是法国巴黎的标志性建筑,许愿池是我最想去的地方,我16年的人生除了用许愿来假设幻想外,没有其他的方法去发泄想象。听闻法国协和广场的许愿池很灵验,我希望我的愿望它能真的让它实现。
“今天我们先倒时差,明天带去你。”她站直身子去了浴室。
现在法国是中午接近1点,而中国已经是晚上7点了一会儿吃个饭也该睡觉了。明天晚上应该是去看那个时装秀吧。
我起身站在落地玻璃前望着外面陌生的城市,她选择的酒店不是外观很华丽的那种,而是一间古老宫殿似的酒店,内部设施看起来多为金黄色,但显得不是很奢华,反而有点温馨,应该用温暖这词更合适。这样的选择让我对她又一次侧目,她那么冰冷时尚的女王怎么会选择这么一间和她相反格调的酒店呢?
她从来了法国就变得有些不一样,在国内她像一个时刻等待战斗的雄鹰,光亮阴冷的利爪让人不敢接近她。而在这个国度她变得有些温和,像一个疲惫归家的孩子寻找着温暖和安逸。
我游走在房间里,一会儿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一会儿站在酒柜后翻看着有些什么酒品,再看看房间里的壁橱,墙上的艺术彩画,最后拉开落地玻璃门,趴在阳台上望向安静的四周,转身,双手后撑在栏杆上望着楼上。
头仰得累了东歪西歪的慢慢低下头,刚才仿佛看到什么。好奇的走过去看向阳台外的墙壁上,那里有着两个横横的白杠,像外公外婆为我量身高时画的那种,一个比另一个高了差不多8厘米左右,可惜那个横杠边写的一串字母我看不懂,不是拼音也不是英语,我想应该是法语。看来是两个住过这房间的情侣留下的。
我望了望四周,找到一块小小的石子,我背对那两个横杠的地方,用手测量自己的身高,再转身跟着画上一个横杠,我的身高刚好是他们两个人的中间。看着三根横杠突然觉得我这样算不算是第三者插足啊?擦掉吧,画在另一边好了,我用手指擦着中间的横杠,手指尖都擦得开始发疼了,中间还是有一个淡淡的印子,算了!就算我小小的插了一个足算了,吐吐舌头跑到另一边的墙壁量自己的身高。
横杠后面我留的中文,‘清’。
她的法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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