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还有谁敢穿,可我从没见过她穿这条裙子啊!嘿,我没见过不代表她没穿过啊。再仔细瞧,连衣长裙两边的侧腰处都开了一道约10cm长的细隙。难怪她不曾穿出来给我看了,原来她把连衣长裙撑破了。可她有这么胖吗?
呵呵,没关系,难得本小姐我今天心情特好,就帮她缝补几针吧!再说,再过几天我就要走了,能帮她做的事也只有这些了。
我拿出针线开始施工……
就在我坐在沙发上搓揉rǔ_fáng时,老姐走进客厅。
“做什么呀你?自慰吗?”老姐拿起刚才倚在门脚下的袋子,走过来瞟了我一眼。
“你才自慰呢!”我停止搓揉rǔ_fáng,“你上次不是说搓揉rǔ_fáng,胸部会变大的吗?我就照你所说的那样去做罗。”我越来越在意自己胸部像飞机场这个钻石般的事实。
“嗤,太迟了。你听过哪位八十岁高龄的还长小牙啊?”
“我没听过,但不代表没有啊?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懒得理你!”老姐揪着袋子走回房间。
哼,等一下你可要感动得对我说“婕啊,我的好妹妹,你居然帮我缝裙子,我实在太感动了。以后你过年的红包,我们‘三七分帐’,我三你七,好不好?!”虽然不好,但总比五五分帐好啊!想着想着,我忍俊不禁。继续搓揉rǔ_fáng,我深信——只要功夫深,平胸揉成峰。
“啊啊啊——”
我听到老姐在房间尖叫的声音。随即,听到她急促的脚步声由上及下,由远到近……
老姐将那裙子扬在我眼前,用颤抖的声音问我:“程婕,你、你——是不是你?!”
我只不过是帮她的裙子缝了几针罢,她居然感动成这样,也太过了吧。“是啦,小事一椿罢。”
“小事一椿?小事一椿?!我用了一半薪水买的裙子,你把它弄成这样,居然还敢说小事一椿?!”老姐的双手开始抖动起来,像得了柏金逊症。
我终于意识到灾难要降临于我身上。
老姐说,以后过年我的红包要“三七分帐”,她七我三。直到我还清她那条价值半个月薪水的裙子的债务,才能恢复原来的“五五分帐”政策。我已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与余地,亦只能屈服、顺从。留得小命在,哪怕没钱还!
我连忙递茶给坐在椅子上为裙子默哀的老姐。
老姐接过杯子,然后一直盯着我的胸看。
“讨厌啦,老姐你别这样一直盯着我的胸部看行不行?虽然我们都有这个,但我是会不好意思的。”我双手交叉挡在胸前。
“虽然是在家里,虽然现在只有你跟我,但我还是想说一句话——你是不是应该戴上bra呢?”老姐面不改色。
“为什么?我不戴bra,是不是太暴露了?”
老姐摇头,“毫无暴露可言。你还是戴上吧,你戴上bra就能给人一种错觉——32a,你应该有的!”
我怒发冲冠,想捶她几下。但想到她会双倍奉还,我也只能咬咬牙,心里骂痛她一番。我在她身旁静坐,以示拒议。
她没理我,喝着茶,嘴里反复咕噜几个字:“没理由、没理由……”
我忍不住问:“姐,你在咕噜什么?什么没理由啊?”
“婕,你老实告诉我,你老姐我是不是绝色的美女?”她正经八百的问我。
如果我说“不是”,后果是可以预测的——一个字,惨;两个字,很惨;三个字,非常惨!我承认老姐是个有一点儿轻狂的绝色女子,但身为女子的我少不了有妒忌同性美貌的通病,要去赞美一个同样是女子,除了恭维对方、除了爱上对方,否则很难启齿!
“当然是啦!”我拍拍胸膛,回答。
“既然如此,那为何他对我放出的电没感觉呢?”
老姐一定是对某个路过的帅哥乱放电了。她要么不放电,一放电就是亿万伏特的,方圆五百里内,帅哥必死无疑!总觉得这样说好像在形容“杀它死”跟“小强”。居然会有帅哥对她不来电?呵呵,细想一下,这也不足为奇,毕竟这个世界还有另一种男人,叫“gay”!
“说不定人家是gay的呢?”
“!不可能吧?他把车停在我车旁就下车,走进路边的一间花店买下一束玫瑰。”
哦,原来人家已经名草有主了,难怪会对老姐放出的电没感觉。
“他走回来,见我盯着他跟捧在他手中的玫瑰,便对我微微一笑,问:‘你也喜欢柑红色的玫瑰吗?’我问他,是不是我说‘是’,他就会将它送给我。殊不知他却对我说:‘如果这束是花玫瑰,我很愿意送给你,但是它不行,因为柑红色的玫瑰不能随便送人。’还跟我说什么柑红色的玫瑰花语是浓而不烈、清而不淡的爱情,他买了十九支,含意是忍耐与期待。我呸!”老姐愤愤紧握拳头,“我问过同事了,柑红色的玫瑰花语是友情和青春美丽!可恶,吝啬就是吝啬嘛,还说那么多废话干嘛。”
我顿然无语。
“你怎么不说话了?”
怕被她这样缠住我,跟我诉说些诸如此类、没完没了的事情,我偷偷伸手进口袋里按动手机键。当身旁的电话一响,我就立即接起——
“喂,你好,请问你找谁?啊,是你啊,小丽。好久不见了,近来好吗?啊,什么?等一下,我这里有点吵,听得不是很清楚,不如我先挂线,待会再用手机打给你吧。好、好好,——”一说完立即挂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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