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脏物。
“雷、雷?”虹轻轻叫唤。
雷思茗呢喃。
虹撩开雷思茗耳际旁的头发,脸越凑越近……
“雷啊,你没事吧?”我说完,才推门进去。
“雷醉得一塌胡涂的,我们先送她回去吧。”虹回头,问我,“你会开车吗?”
“自行车,我会。”
“汽车呢?”
“我将会。”
“那当我没问过。”虹从雷思茗大衣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跟我一起扶雷出去。”
我跟虹一起扶雷思茗走到停泊汽车的地方。
虹忙试钥匙,只有我一个人扶雷思茗。很重哎,累倒了我。我一时撑不住,跟她双双倒在地上。虹慌忙推开我,只把雷思茗扶起。
换我试钥匙,虹扶雷思茗。我越试越气愤——最后将钥匙串扔向车窗,钥匙打在车窗上,然后掉落到地上。“妈的,去死吧!”
我独自离开——
有人一把把我拉住,环过我的脖子,在我耳旁发出轻轻的笑声,“嘻,有人生气了!”是雷思茗的声音,我肯定!
我一转身,立即反手给她一巴掌,却被她挡过去。
“干嘛这么生气?谁惹你了?”
“你,你为什么要装醉?!”
“我不装醉怎么能脱身呢?我总不能让你一个人整晚坐在那里发闷吧?”
虹坐在前座,那个位置本应该是我坐的,如今我只能独自坐在后座。雷思茗漫无目的地驾驶……没有人问,我们要去哪里。
我说,我要回家。
雷思茗就载我回家。我叫她进我家坐坐,她答应了,她却连虹也邀请来,我说过叫虹来我家吗?死人雷思茗,我真是越来越讨厌她,越来越……
她们坐下,又开聊闲聊,淡一些我听起来似懂非懂的东西。我倒了三杯白开水,分别放到各自眼前,茶台上伸手可及的地方。在她们聊得起兴时,我搬出一盒未拼过的拼图,并邀她们一起拼。这是老姐很久买的,但是我和老姐都是那种很没耐心的人,所以这么久以来,都没拼过几块。
她们很认真的拼图块,少说了很多题外话。
雷思茗说:“首先要将拼图分类,分a、b、c、d、e、f……类,这样才好拼哦。”
虹问:“那些ab连在一起的拼图块该分为a还是b呢?”
她们俩有说不出的默契。
她们很专心地拼拼图,只有我眼神不时游离。她们拼啊拼啊……就拼好了一大半。
虹顺手拿过雷思茗的杯子,喝了一口。
我失神地望着她手中的杯子。
虹也察觉我的异样,望了望我,又看了看杯子,尴尬一笑,说,“呵呵,我拿错杯子了。”
雷思茗也笑了笑,“没关系,虽然我喝过,但我没什么传染病的。”
俩人又专心地拼起拼图,直到将拼图拼完,她们才离开。
“你们慢走,我不送了!”我站在客厅门口。
重重的关上客厅门,来渲泄我的不满。
看着拼好的拼图,我越看越不爽……于是将它尸解,看着一块块拼图块散乱于四周,我才舒了口气!才坐下,一看见雷思茗用过的杯子,我就站了起来。拿起杯子,直往厨房里走。
气愤地用海绵使劲地擦杯口边!咦?为什么我会这么气愤呢?为什么——
客厅门被打开。
老姐一进门,见客厅一片狼籍,就惊叫起来,“天啊?我们这里是不是有贼光顾了?”
“有贼光顾?不可能吧,我刚离开没一会。”雷思茗跟着走进客厅。
“前辈,你说忘了拿钥匙,不知道还在不在这里呢!”老姐拨开拼图块,搜寻钥匙。
我捧着玻璃杯子,站在厨房门口——
雷思茗抬头,看着我,又看了下我手中的杯子……嘴角露出一抹暧昧的笑意。
我恍惚从她的笑意中读到一丝危险讯息!一丝危险的讯息?我心中一惊,手中的杯子顿时掉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玻璃碎弹向四周……
“婕?!”老姐大叫一声,飞奔过来,“婕,你有没有割伤到?”
我无力地挨在门边,隐约感觉到小腿有点微微作痛……
雷思茗抱起我,把我放在沙发椅上,将我那双微微渗出血液的腿枕在她大腿上。
“婕,你怎么啦?是不是很痛?你别一直哭啊……”老姐一直摇晃我的肩,“妈的,你倒是说句人话啊!”
我推开雷思茗,大声吆喝,“你走,走!我不想看见你,我不要再看见你——”
“你是怎么啦,婕?”老姐轻声问我。
我扑在老姐身上,哭泣。
雷思茗一句话都没说,拿起钥匙,走出客厅……
门被关上了!
老姐一直追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说,因此,一直用沉默来作答。
这几天,我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雷思茗的事,可是越是抑压,想念的yù_wàng越是强烈!睁眼闭眼都是她。怕自己会打电话给她,因此删掉她的手机号,而她也没再给我打过电话来。
我终于按耐不住——跑去找她!
明明知道这栋粉红色与粉蓝色瓷砖相间的房屋就是雷思茗的家,但我还是做了件多余的事情——在少君家门口以三十度角向左走了十三步。
我站在雷思茗家楼下,大声叫喊:“雷思茗,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滚出来!”
一年纪过半百的老男人好奇地探头于窗外,问我,“你找谁?”
奇怪,雷思茗的爸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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