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拍屁股走人了。皇将针头一拔,将浸了酒精的棉花往针口上一摁,就算ok了。她用脚踢了踢一旁正在打呼的吴尚仁,“喂,好走人了啦!”
吴尚仁惊醒了过来,抹了抹自己嘴角的口水,“好了啊。”他很自觉地站起来,背过身,蹲下,“上来吧,我背你。”
吕皇也不客气,往他背上一趴,搂住他脖子,“开路!”
猪八戒背媳妇,吴尚仁总算是将皇给背回了宿舍。脚一落地,皇就去开了冰箱,从里面找出了两个肉松包,将一个扔给了吴尚仁,自己则一边看电视一边嚼起了面包,“咳……咳……”
坐到她旁边,吴尚仁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怎么还在咳啊?烧好像已经退了不少,看来明天还得去看看。”
“咳……不用了,咳……从来生病……咳……不管吃药还是不吃药,咳……都要一个礼拜的,咳……一个礼拜后自然会好。”
“什么鬼理论,看了不就减轻痛苦吗,不用咳咳咳了。”
吕皇挑着眉毛看向了他,“咳……吃了药,少咳一天,可相对的,病期就往后拖一天,绝不了根,一定得咳咳完七天才行。咳……懂了吗?”
“真是怪胎得怪病!好啦,那你就快去睡吧,生病了就该多休息。”吴尚仁站起来,把她从沙发上强行拉起,拽着她就往她房间送。
刚把皇送进被窝,外头就响起了敲门声,“喂,皇回来了吗。”
一开门,夏北坡他们就将脑袋探了进来。吴尚仁手撑着门就是不让他们进来,“回去吧,他刚睡,都烧到四十度了,你们不是想他嗝屁吧?”
“你个不是人,就你一个人霸着我们的女皇大人啊,我们也想探病哩。”赫歌在门外跳脚道。
“好啦,要是把皇吵醒了,我们也倒霉,免不了吃他的饱拳。”夏北坡将一桶鸡拎给吴尚仁,“这是黄鼠狼孝敬的,你们俩的份。今天就不闹了,你们好好休息吧。”他带头回宿舍去了。其他人悻悻然的也各自回各自的窝了。
关上门,吴尚仁舒了一口气,洗完澡就也去睡了。这是吕皇入住以来,4o4宿舍第一个平静之夜,为了纪念这么个‘平安夜’,仿佛连窗外的月亮也格外的安详,圆圆鼓鼓粉的煞是咔哇依!
一大早的,刚一打开门,吴尚仁就尖叫了起来,“啊——我要疯了,大蝗虫,偷鸡贼,半夜就把鸡给全吃咯!”
客厅的桌子上铺了一桌面的鸡骨头,地上则满是擦鼻涕的面纸球,百分百,不用猜,绝对是皇干的。
“变态,真是个变态,脏死了。”吴尚仁边收拾残骸边捏着自己的鼻子。扫着扫着,他就开始了大扫除,心想反正已经动手了,不如就彻底地清理一下吧。最后,意外收获是相当的不小呢,光沙发底下就全是皇的臭袜子和嚼的很干净的各种家禽类的骨头,简直就是个坟场。用夹子夹紧了自己的鼻子,戴上口罩和手套,吴尚仁很轻松地就清理了这个到处存在着陷阱的窝。
“咳……咳……”皇伸着懒腰从卧室里走出来,从窗外射进来的阳光,吹进来的风唤醒了她身上的懒鬼细胞,她舒坦地深吸着清新的氧气,“哇,好舒服哦!咳……咳……”显然,再怎么清新的氧气也治不了她的怪病。她往沙发上一躺,将鼻涕往沙发垫子上一擦,就看起了电视。
刚洗完澡的吴尚仁从卫生间走出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看向了正抠着鼻孔的吕皇,“你脏不脏啊?”
吕皇将鼻屎摁进面纸,捏成了一个球扔向了吴尚仁,“咳……咳咳……老子我习惯了。”
“你前世不是土匪就是大街上要饭的。”
“那多好啊,两个职业都挺自在的。咳……快给我拿吃的来。”吕皇朝他伸出了手。
“先刷牙洗脸,我给你下去买皮蛋瘦肉粥。”吴尚仁将睡衣一脱,换上了一件棉衬衫。
看着他的裸背,吕皇色色地说:“哟,不是人的luǒ_tǐ还是那么养眼吗。”
“快去刷牙洗脸,否则你别想吃饭!”吴尚仁扣好扣子,拿上饭卡就出去了。
吕皇很没趣地边咳边搞完了个人卫生,还没等吴尚仁回来,她就又倒腾起了冰箱,淘出了几块太空饼干,嚼得满地都是饼干沫子。
吴尚仁回来,一见满地的狼籍,差一点没中风抽过去,他将粥往桌子上一搁,岔气地说道:“太爷诶,我的吕太爷诶,您老就不能给我注意下卫生吗?”
“咳……咳……”吕皇猴急地舀起了粥,大口大口地吞进了喉咙,“好吃,好吃……”
“你就当我死了吧,你这个臭虫!”吴尚仁在她脑袋上种了一颗栗子。
“很疼耶,我可是病人,咳……”皇摸着自己的脑袋,可另一只手却没闲着,一直往嘴里送粥呢。
“我看那只不过就是你的间歇性神经抽搐而已,毫无大碍。”吴尚仁又戴上了手套和口罩,清理起了新产生的垃圾。
“咳咳……咳……咳……”皇边吃边擦着鼻涕,“你还真是没什么人性。”
吴尚仁不再搭理她了,越搭理她,她就越来劲。
“皇,开门,开门,起来了吗?”
皇擦着鼻子去给赫歌开了门,“你他妈的,跑来干嘛?”
赫歌将披萨举到皇的面前,“孝敬您的,德式香肠口味的。”
“这还差不多,很好,你这个小弟做的实在太到位了。”她坐回椅上,盘起了腿,拆开了盒子,抓起一块就送进了嘴里,“咳……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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