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说不屑与我发生关系,所以我比较不怕他了,声音也不再有娇怯,抱著被子开始找舒服的角度斜靠著。
“哦……你很想知道?”
“嗯。”我忙点头。
“你确定你要以这种方式跟我讲话,我可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司昊两眼有神的盯著我。
可能天生少根筋,我大意的说了句惹火上身的话,“你才不会!,我也不怕。”
“是吗?”
“嗯。”话音刚落下,就被迅速跨上我这张床的他给压在身下。
“啊……”我尖叫,“你干什麽?”
“你不是说不怕吗,那这是在什麽?”他揪住我捶打他胸膛的小手淡笑著。
不知道是我太单纯还是那种没长记性,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看他冷冷酷酷的脸上突然出现的一抹笑意,竟然以为他是同我在开玩笑。我放松身子,娇中带嗲,“司昊,别开玩笑了!”
“你认为我在开玩笑?”他越凑越近,灼热的呼吸全喷到我的脸上。
我扭著脖子回避他的气息,“别、别凑那麽近……唔……”他捏住我的下巴掰正我的脸,带点冷意的唇就直直罩了上来。
我在他身下挣扎著,“唔……不要……别……呜……”
“怎麽哭了?”身上的人停止进犯。
“你走开啦,你不是说不屑对我做那事吗?”
“你不是正在向我抱怨没对你使坏吗?”
“才不是!”我推著司昊结识的胸部,那上面还长毛也,外国人体毛就是旺盛,我呼吸急促的移开视线,“你自己说不屑对我做那事的,可是你现在趴我身上是什麽意思,你怎麽可以这麽小人,说话不算话呢呜……”
我表情一本正经,说的义正言辞,可是对眼前的人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他拨开我的手压在头顶,戏谑道:“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对被下药的神志不清的你没兴趣,对精神饱满、头脑清明的你可是非常有兴趣的。”
“你……唔……”我的舌头又被他的舌头卷住,这回,他不再给我开口的机会,动作非常迅速,一把扯掉盖我身上的被子直接压了上来。手指更是妄为的直入我的身下,我张口想大叫,却让他吻的更深入,我连吞咽口水的机会都没有,随著他的深吻口水不断溢出。
他的粗指在我的xiǎo_xué里不停chōu_chā,我的身体随著他那根放肆的手指不断溢出一股股热流。电视还在播著,可是我听不到除了我跟他呼吸声之外的任何声音。
我艰难的在他壮硕的身躯下扭动著身体,这并不是我的意愿,但那却是我身体最直接的表示。
我随著他粗指的一次次深深刺入不断地加重呼吸,摇著头想甩开紧罩著我口腔的嘴巴,但却怎麽也甩不开。他的手不再单纯的chōu_chā,开始掏弄起来,一会揪弄我充血肿胀的yīn_chún,一会用粗粗的指腹磨擦过我敏感的内壁。火热感从脑门直达全身,身体开始空虚,渴望更多,我禁不住仰起头,从喉咙里抑出一串串尖细的呻吟,带著朦胧的哭腔。
妖镜(限)二十八
他的唇终於松开我的口往下移动,轻咬过我的下巴,啃舔过我的锁骨,最後来到我的小山峰上。是人都知道女人的胸部是很敏感的,尽管我的不大,我张著嘴巴拼命呼吸,以此来减缓他对我那啃咬拉扯逗弄所造成的颤栗感。
“啊……”又痛又舒服的快感突然如激流般卷过我的全身,我身子一震,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下面的嫩肉也紧紧地包裹住他的手指。
男人就是坏,而且爱推责任,明明是他在侵犯我,却硬是睁眼说瞎话,“噢,你真热情,吸的我紧紧的,手指都拔不出来了!”
我摆著头逸出声,“嗯……呃啊……嗯嗯嗯……”上半身被他舔咬的硬硬的,下半身被他掏弄的绵软绵软的。什麽理智,都会在这一刻彻底的消失不见。
“给我……呜……我要、要……呜……难受……啊……”我弓起身哭泣的哀求著,希望体内被更巨大更火热的东西占有。
司昊松开扣住我手腕的那只手,改捏我的下巴,冷酷的命令道:“求我,我就给你!”
“我求你,求你……”
“求我什麽?”
“……”
“说出来,否则我不会给你!”他的嗓音有著压抑的沙哑,性感却无情,仿佛不把我逼到极点不会罢休。
“我……不知道!”我在他身上乱摸,楸住他的头发扯向自己,“给我!”
司昊抽出在我体内的手指,松开我揪他头发的手,“小野猫,说!”
我被渴望灼烧的没有一点自尊,双手竟然摸向他的裤裆,捉住那粗粗长长的棍子拉扯著。
“嗯。”他发出一声简短的呻吟,又凶狠地拨开我的手,“说。”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麽强势又顽固的一面,他不停的拨开我的手,我不停的又往上蹭,他不给我我偏要。
“说。”
“……”
最後,还是柔弱无助的我妥协,司昊短暂的抽身让我空虚的大叫:“要我,要我,求你……”,对於这可耻的一幕,我迷迷糊糊的脑袋把它归结於是春药的後劲在作祟。
司昊重新趴回我的身上,两具赤裸的温热身躯紧紧相贴,我情难自禁的勾上他的脖子,凑上自己的红唇。
他附在我耳边低低的笑著,沙哑的声音直穿我的耳膜,到达我的中枢神经,令我一阵鸡皮疙瘩,“好,乖,我给你,本来就是给你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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