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深深的埋在她的胸前,他的肩膀在抖动着,突突的太阳穴在昭示着他在受到某种思想的煎熬,而属于……
而属于他身体的抖动带动着深深埋在她身体里的灼热所在,如此的蠢蠢欲动着,那蠢蠢欲动带动的是属于她甬道的那种本能反应,更紧的去吸住,而……
而那种紧致所呈现的是埋在她身体的所在在胀大,在发烫,在发硬。
栾欢感觉到不妙了,她开始颤抖着声音,容允桢,快出去。
突突在跳跃的太阳穴突然安静了下来。
栾欢口中的那句“去”变成了流星的尾巴,埋在她身体里的去找寻,去顶弄,埋在她胸前的人说:“欢,这一刻我想疯了。”
“容允桢,我不会原谅你的。”
回答她的是闷闷一声“砰”,容允桢的顶撞让她的背部朝着她背后的那堵墙撞去,木质墙因为突如其来的撞击发出闷闷的声响,还没有等那声声响停下,新的声响又响起,更重更狠,和第二声声响和在一起的还有男人黯哑的声音:那就不要原谅我。
从这句话开始,栾欢的背部就再也没有离开那堵木板墙,他的每一次律动都让她的背在墙上上上下下的摩擦着,栾欢在拼命的扯着容允桢的衣服,她很想破口大骂,可她不敢,因为索菲亚和栾小花就在隔壁房间睡午觉。
男人对于她的抗拒充耳不闻,他只沉浸的推和进的简单动作中,渐渐的,属于她的甬道变得……
所谓半推半就也许就是如此吧?心理在抗拒生理在迎合,渐渐的房间响起了熟悉的让栾欢想闭上耳朵不去听的声响,他在她身体里所带出来变成了世间最为糜烂的声音。
“容允桢,我不会原谅你的。”本来栾欢想这样说可结果说出来的切变成了:“容允桢,小欢和索菲亚在隔壁房间睡觉。”
栾欢承认,在那一刻,她的心理屈服于生理了,这样的时刻她偶尔会梦过,梦里有男女间的肢体纠缠,就像是现在一样至死方休着,栾欢还知道梦里的男女是谁,栾小花长得太像容允桢了,所以她都梦见了长酒窝的男人用他的唇亲吻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男人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依然孜孜不倦的让一bō_bō高速的撞击频率让整堵木墙在摇摇欲坠着,也让栾欢心惊胆战着。
终于,一直紧握着的拳头松开,然后,去勾住他的脖子,随着她的这一个动作,男人仿佛从某场魔障中醒来,他抬头看她,栾欢别开脸,说:容允桢,小花和索菲亚在隔壁房间睡觉。
他的唇瓣擦过她的锁骨沿着高耸的曲线含住她的乳.尖,温柔的吮住,放开,他的声音从她的胸前透露了出来,小欢是好姑娘。
这句话,似乎,在梦里,在她所不知道的遥远时光,她曾经听过,在遥远的时光里头,有一个男人用一模一样的声音告诉着她:小欢是好姑娘。
他还在她的身体里,一小步一小步艰难的移动着,他的每一步移动都促使着她更紧的……去吸住他。
她让他的脚步更加的艰难了,大滴大滴的汗水身体在她裸.露的身体上,男人没有把她放到床上而是把她放到了窗台上,阁楼式窗台的位置刚刚好,男人让她的肩膀微微的往后昂,让她的双手手掌反撑在窗台上,等一切安排妥当了,男人手从她的后腰移到她的臀部上,身体往着她的位置微微的倾斜。
于是,阁楼的天花板又开摇晃了起来,栾欢垂着了眼睛,透过半敞开的的窗的缝隙去看天井,依稀,她看到容允桢靠在那里时的模样,在很多很多那样的时刻,他都会站来那里默默的,很安静瞧着她。
吻来得很突然,他一手捞着她的后腰,另外一手手掌支撑着她的后背,栾欢撇开脸他不费吹灰之力寻到,几经周折之后她再也没有避开,她的腿牢牢的缠在他的后腰上,他的顶撞来得更加的凶狠,每撞一次就让她发慌,一发慌就忍不住的想叫,刚刚叫出声的就迅速的被他吞进他喉间。
这个停电的午后,周遭酷热难耐,他的头发和她的头发被汗水浸透,这一场由斗气引发的情.事漫长又压抑,她的身体被他带离窗台,他们从窗台延续墙上,她的身体被他背转过去他从后面进入了她,自始至终,她的手都紧紧的抓住着窗框,他孜孜不倦的索求让木质的阁楼“嘎吱嘎吱”的响个不停。
最后在背后的男人发出一声低低的,闷闷的嘶吼声中,滚烫的液体洒落在她的身体深处,缓缓的,栾欢合上了眼睛,侧着脸贴在窗框中,背后的人顺着她身体曲线紧紧的贴住了她,他没有退出,她也没有让他离开,两具身体就这样挨着墙叠在了一起,谁都没有说话。
幽深的小巷里有人在哼着小曲,栾欢缓缓的睁开眼睛,第一眼触到的是全身镜里呈现出来的男女。
男人身上还穿着衣服,只是汗水已经浸透他的衬衫,男人的怀里藏着一个女人,女人身上不着片缕,女人的身体所呈现的是通透的粉红色的,很美丽的模样,栾欢呆呆的看着。
镜子里的男女好像被人用浆糊粘在一起一样。
男人也和她一样在看着那个方向。
“小欢真美。”许久,他说。
“容允桢,我说过会杀了你。”
“嗯,我等着。”
最终,栾欢也没有杀掉容允桢,她就那样趴在墙上睡着了,模模糊糊中她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有人用冰凉冰凉的水给她擦身体驱赶酷热,有人给她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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