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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娇坐到孙月面前,将她的头搁在自己肩膀上,将她的手环在自己腰上,“疼就抓我。”
义姁开始用力拔箭时很明显的念奴娇感觉到孙月在颤栗,孙月整个人都已经绷得如同拉到极限地弓弦,只要稍一用力,就会崩溃。
很痛罢?念奴娇的心狠狠一抽。
由于义姁只能先拽住露在外面的一小截箭身慢慢拔,所以没办法一下全部抽出,这更加剧了孙月遭受的折磨。
“若是痛,就叫出来吧,我们保证不笑你!”念奴娇一边对孙月说,一边用袖子给孙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边擦,泪一边不停地往下落。
孙月紧咬下嘴唇,脸上五官皱在一起,却是轻轻地晃了晃头。义姁见状眼里也满是不忍了,手上不自觉的停了下来。“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喊出来吧,能缓解点疼痛。”
“刚才我也是开玩笑的,其实……其实我一点也不怕痛。”孙月虽这样说,额头的虚汗却越来越多。义姁见这情形只求赶快拔出箭,于是手上力道加重。“哼~~”孙月闷哼一声,身体紧紧地绷了起来,手指痉挛性地在念奴娇背上一阵乱抓,神色更是无比痛苦。又拔出一点点后,孙月突然用力地挣扎起来,力气之大念奴娇几乎要抱不住了。
“啊……”饶是孙月有了准备,还是受不了这没入肌肤的一箭拔出时搅动皮肉的滔天剧痛,往前一扑,连带着将念奴娇压在了身下。
喷涌而出的鲜血溅了义姁一身,义姁浑然不顾,长长吐出一口后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湿透了。以前也没少给人治这种外伤,比这严重的也处理过,都没这一次来的艰难。再一细看孙月,竟然昏厥了过去。
念奴娇也知道孙月只是暂时昏厥而已,把她放倒在床上,自己起身去拿纱布和止血的药粉。
义姁凑到受伤的部位观察,只要等着干净的新血流出来就可以止血上药了。
念奴娇刚取了一个小瓷瓶往床边走就听见义姁惊呼:“不好,箭上有毒!”
作者有话要说:哇,我上篇文章是怎么了,留言增加许多,有点受宠若惊了。哈哈,通吃派暴增啊!
“不负如来不负卿”这话我要好好琢磨琢磨。
某位大大夸剧本好,人物好,再次受宠若惊。
至于虐嘛,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不过放心,我不会为了虐而虐,一切都跟剧情走。
祝大家圣诞快乐!更了这篇,晚上吃火锅去也。
伤人真相
义姁没有料到这箭居然是带毒的,这下可不好办了。
“快点找解毒的药啊!”念奴娇心焦的喊道。
义姁摇摇头,“配药要花很长时间,看这毒性厉害,只怕孙月坚持不了多久了。”
“你说,坚持不了多久,是什么意思?”念奴娇死死的盯着义姁,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毒性侵入他的身体有一段时间了,如果没有解药,只怕活不过今晚了。”
咣当一声,念奴娇手中的瓷瓶掉落在地上,摔个粉碎,一如念奴娇的心。她几乎站立不住,身子晃了两晃,义姁赶紧扶着她坐到椅子上。一直让自己保持镇定的念奴娇终于克制不住,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
“我想,左贤王那里一定有解药!”
念奴娇闻言立刻抬起头,“对,我怎么没想到。”
义姁又摇摇头道:“可是,他怎么会给解药呢。现在只怕加强了戒备,不好拿到手了。”
“我不管,我就是拼了性命也要去找解药。”念奴娇眼睛里又恢复了那抹坚定,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还在昏厥中的孙月,毅然的起身离去。
奇怪,王府和平常一样,丝毫没有加强戒备,这只老狐狸到底打什么主意,念奴娇禁不住想。
书房,左贤王仍然坐在灯下,只是手中没有书简,而是坐在那发愣。不知道有没有埋伏,念奴娇不敢贸然行动。过了一会儿左贤王突然想明白什么似地自言自语:“我说怎会如此眼熟,竟然是……”说着就起身往外走。
念奴娇越发看不明白了,只能尾随在他后面。左贤王一路走回自己的卧房,念奴娇从半掩的窗户往里看,只见他冲着墙上一幅画久久凝望。半晌儿,念奴娇几乎耐不住性子要冲进去的时候,左贤王开口了,“她,真的是我们的女儿吗?”然后放声大笑,“哈哈,哈哈~我们的女儿还活着,还活着。”念奴娇在窗外听得是一头雾水,但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左贤王依然对着那幅画说道:“可是她为什么要杀我,还说要为她双亲报仇。我就是她爹啊,她要给谁报仇。”
念奴娇在窗外听得此话心里一惊:是在说我吗?这老贼说什么他是我爹,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阿奴,你若还在世多好,你就可以亲眼看看我们的女儿了。她都长这么大了,和你当年一样美丽。”左贤王念念有词,“都怪我,都是我没保护好她,让她还在襁褓之中就被那混蛋抢去。累你在伤心绝望之下离我而去,害的我们本来和睦的一家变成了如今的样子,我们的女儿还要来杀我……”左贤王声音有些哽咽,话语里充满了无尽的悔恨。
念奴娇浑身都在发抖,聪明如她怎会不明白这话中的来龙去脉。她不管不顾的闯入房中,要看一眼画中之人。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震惊不已,画中人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美女,那神韵真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尤其是一双眼睛,相像到了极点。
左贤王满眼慈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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