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夏侯澜,我相信你。虽然你是王爷,虽然我知道自己不应该陷入这麽深,而应该始终对你抱有戒心,可是这一次,我愿意赌一赌,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虽然如此说,但易水明亮的双眸中,还是闪过一抹忧色,不过稍纵即逝,连他自己都没有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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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书房里,夏侯澜挥汗如雨的批阅著桌子上山一般的奏折。皇上病了,而他这几天又把心思都用在了易水身上,只挑那紧急的回复。最後终於导致了现在这种情况。
想一想早晨下朝时满怀哀怨的丞相大人在游敛的陪同下拿来这些奏章给自己,还真是吓了他一跳。赶紧声色俱厉的问这是怎麽回事,总算有游敛在背後撑腰,丞相才有机会把事情说清楚。到现在想起他那种仿佛说著你还敢说,王爷这些天花了多少功夫在国事上,难道自己不知道吗?还有脸发火。的眼神,夏侯澜仍然觉得惭愧难当。
看来易水对自己的影响已经远远超过当初的预想了。夏侯澜放下笔,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一再的告诫自己不许沈溺在对易水的感情里,可是情之所系,有什麽办法。就像现在,明明下定决心要把这些奏折看完再去看易水,可是一想起他的身影,他就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弄得在椅子上坐立不安,半天也看不完一本奏折,唉,这哪里还是那个无牵无挂,叱吒风云的乐王夏侯澜啊。
门口忽然传来极轻极细的脚步声。夏侯澜心中一凛,暗道是哪个笨刺客敢来这里,自以为轻功很高明吗?还大摇大摆的从大门而入。以为本王不设侍卫你就能得手吗?哼哼,正好这有一肚子怨念没地方发,就拿你当沙袋了。想到这里,夏侯澜装作仍然专注的看奏章,心里却把一百零八种酷刑想了个遍。
正想的兴起,那脚步声已进了屋子。只把夏侯澜兴奋的,抬起头用十分冷酷凌厉的眼神看向对方。想听到刺客吓得叫妈的声音。谁知一看之下,眼珠子险些瞪了出来,失声道:易水,怎麽是你?
易水捧著一个食盘,上面是些精致点心茶水,闻言笑道:为什麽不能是我?看你刚才的样子,把我当成了刺客吗?他看一眼如山的奏折,不禁笑道:原来这就是把工作堆积起来的後果啊,那我以後可一定要记住,不能万事待明日。你放心,我只是端些东西给你进补,绝不耽搁你。说完站起身,果真离去,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屋子里只剩下夏侯澜看著那盘点心出神。
真的很想留住他,甚至一瞬间有一股冲动,扔下这些讨厌的奏折随他而去。夏侯澜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难道易水对他的影响已经到如此地步了吗?难道就连自己,也会为了一个美人而从此君王不早朝吗?天,他怎麽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好在易水懂得进退,如果他就呆在这里不走,夏侯澜知道自己是拒绝不了他的。现在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对易水的感情到底投入多深了,他甚至有一丝害怕,当然也有一丝欣慰感激。
是夜直到子时以後,如山的奏折才都批阅完毕,夏侯澜本想在书房里凑合一夜便罢,但一想到易水,男人的那个地方就不受控制。如果不找可爱的小男奴发泄一通,那种要命的感觉可是说多糟糕就有多糟糕。
待到一见面,夏侯澜身上的疲劳都一扫而空,兴致勃勃的抱著正在看书的易水就是一个长吻。直到对方气都出不来了才罢休,一边笑道:这麽晚了还不睡,怎麽知道我一准会来?对自己的魅力就这麽有信心吗?
易水哼了一声道:你管我呢,这可是你自己巴巴跑过来的,若说到魅力,我可自信还不止这一点儿。话音刚落,夏侯澜忽然抱起他就往床上去,一边喘吁吁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这个小东西的魅力大的很,害的本王时时刻刻都想著。说话间,早已是罗衫尽褪,夏侯澜急不可耐持篙入港,先就是一阵狂风暴雨横冲直撞,猛烈的chōu_chā了几下,两人身上便都大汗淋漓了。
这一番云雨,自有说不出的快活,夏侯澜如处云端,仔细端详著身下的人儿,发觉他今日比平时有些不同,眉梢眼角微露点点笑意,看的自己更是神荡魂驰,又大动了几下,正待一泻如注,忽听易水幽幽开口道:王爷,你喜欢易水吗?
小傻瓜,到现在还问这种蠢问题,我若不喜欢你,肯为你那样费心?你满王府打听打听,谁有过如此恩宠的?夏侯澜以为易水是在担心自己的地位,不由对他更多了几分怜爱。
喜欢我喜欢到愿意什麽都给我吗?不管是我该得到不该得到的?易水继续问,目光闪烁中,可以看出他对这个问题的紧张。
那当然,否则那分字帖连皇侄和我自己都没有,怎麽就给了你呢?虽然觉得奇怪,不过夏侯澜并没有经过太多的思索,下半身早已胀大蓄势待发的兄弟已经夺去了他所有的吸引力。
王爷在我雪延,便如同皇上一般,说过的话可不许反悔。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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