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看得明白,却也知道不是什麽好事。所以今天他们才会聚在一起商量对策,却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走漏了消息,被白荷歹个正好。
但是这些人到底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就算被白荷抓个正好也并不紧张,他们更不觉得一个女人能把他们怎麽样。
“白荷,你不够意思啊!昨天晚上那麽大的阵式,怎麽也不请我们过去玩玩?”
不等白荷走近,坐在桌边的薛怀仁就不冷不热得怪笑起来。
白荷微微一笑,“你们在这聚著,不也没叫我麽?”
“我们正在琢磨你这是什麽意思,琢磨完了自然就去叫你了。”
这时候牙峰已经把了把椅子,不远不近得放在了一边。让白荷可以把那六个人全都收进眼底,又能清楚的看到他们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和眼神。
白荷从容落坐,状似轻松的到,“你们这样背著我在外面聚在一起,不太好吧?”
外号叫雷大嘴的一个高壮汉子顿时拍桌而起,怒骂到,“白荷,你他玛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那一声怒骂声如落雷,震得人耳膜都嗡嗡响,顿时房间里就一阵寂静。雷大嘴身边坐著的男人面相白净,带著一付斯文的金边眼镜,伸手拉了雷大嘴一把。雷大嘴看看他,不情不愿的坐了下来。
白荷没有半点不高兴,就像没听见一样轻描淡写的到,“我的位置,是风哥生前就按排好的,你们想违抗风哥的遗愿?”
薛怀仁却是不屑的笑到,“这到底是不是风哥的意思,现在只能是各说各的。你没听见,我们也没听见,现在就连箫正明都失踪了,谁知道这是不是你搞出来的鬼。”
“薛怀仁,你那个脑袋就只能想出这麽上不了台面的话麽?箫正明是当著你们的面说的清清楚楚的,难不成那天你们都是梦游来的?至於现在他在哪儿,我还想知道呢!”
这是白荷的真心话。从她不再想著下去陪杜谦风的时候,她就重新动了找杜谦风的尸体和孩子的念头。但是一来她现在还没分出这个心,二来有箫正明在,她要找人更是难上加难。
那些人也知道白荷说的是实话,箫正明走之前就跟他们说明白了。办完这件事,他就会回去杜谦风的老婆孩子那,谁都别去找他们。也是因为箫正明的话,他们才相信白荷没有害杜谦风的老婆孩子。否则外面传得真有其事的样子,杜谦风的妻小又下落不明,他们早就找上白荷了。
他们也知道箫正明跟杜谦风的关系,绝没可能被白荷收买。但是这当中奇怪的地方太多太多,不容他们不怀疑。
薛怀仁立刻又质问到,“大家都知道风哥是被一枪打中头,连一个字都没来得急说,怎麽可能留下遗言?”
这次屋里的人都跟著附合了起来。再说杜谦风今年才三十几岁,财势正大的时候,他会想到自己这麽快就被杀?一个正常人,谁没事会这麽年轻就留下遗言?
白荷似乎也想不通的眯起了眼,带著疑惑的低语,“是啊!照理说,风哥没可能留下遗言的。”
众人看白荷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一个个都得意的冷笑起来。
白荷突然认真的看著他们,让所有人都一愣,“那你们说,风哥的老婆孩子都哪去了?被箫正明藏起来了?”
众人:“……”
显然,对妻小的安排和对生意的安排都是杜谦风一起留下的遗言。如果白荷这的遗言有问题,那杜谦风的老婆孩子哪去了?这麽大的事,箫正明绝对不敢自作主张的。如果是美绢的意思,那更没话说了。杜谦风死了,属於他的东西就是美绢的。更何况他们也了解美绢,虽然这里面附合了美绢喜欢淡泊的性格,但是美绢不可能做这麽重大的决定。最有可能的,就是杜谦风跟美绢商量後的决定。也就是,这些确实是杜谦风生前就决定好的事。
其实从一开始,他们就知道从这上面找碴不过是跟白荷过不去,没有办法改变任何事。
就在众人沈默的时候,刚刚拉了雷大嘴的斯文男人清了清嗓子,缓缓说到,“如果风哥知道自己会被你害死,他还会留下这样的遗言麽?”
一听这句,薛怀仁顿时来了精神,大声到,“没错!风哥就是被你害死的,你竟然还有脸来要风哥的产业、有脸出现在我们面前!从你出现的那天起,风哥就不知道因为你得罪了多少人,收了多少烂摊。你就是个祸星!真不知道你给风哥灌了什麽mí_hún汤,把风哥迷得都神志不清了。”
白荷冷笑,“那你是说风哥这几年是神志不清的又把生意地盘扩大了一倍?”
薛怀仁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立刻改口,“不管怎麽说,风哥是被你害死的。别以为我们不知道,风哥是怎麽死的我们都清清楚楚,你别想蒙混过去。”
(11鲜币)尘中白荷(四十四)
白荷直直的盯著他,嘴角甚至挂著一丝不屑的冷笑,“那你杀了我替风哥报仇好了!”
薛怀仁:“……”
别看他们这些都是刀口舔血的男人,要说耍流氓,他们还真比不上白荷……
看薛怀仁又扁了,带著眼镜的卜一明才淡漠的接口,“我们知道你已经替风哥报仇了,也知道你是怎麽报的仇,但是你不能否认风哥的死跟你有关。就算风哥是在生前留下的遗言,那也是在风哥知道自己会被你害死之前。”
“风哥是什麽人,别人不清楚,卜一明,你应该了解吧?”
“风哥是什麽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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