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
她走得依旧是原先走得那条路,但是,这一次,却没有再碰见那两人。
她也不知自己走了多久,只觉得那山谷离山口处远得很,好在走得这一段山路不是十分崎岖,不过,过了这一段路,就难说了。
山风微凉,吹得脸颊能感觉到丝丝的凉意,可是,为何,她却越走越热?
此行一路走来,也还算顺畅,按理来说,并未消耗多少体力。袖子擦过额头,湿了大片,两颊不知何时起,就像着了火一般,口干舌燥地厉害。
她放慢了速度,往前看了一眼,寻找前方是否存在溪涧或者河流,以解干渴之急。
走了几步,右前方隐隐有流水声传来,她加快了步子,还未至溪边,就远远地瞧见一个人,一个男人,一身粗布麻衣,是个樵夫,他正将背后的柴薪卸下,蹲下取水。
她本该与那樵夫一样去取些水喝,可她并没有。
她下意识地朝那樵夫走去,一步一步,走近他的身后。
樵夫捧了溪水洗了把脸,又喝了两口水,站起来转身去拾地上的柴薪,余光瞧见她,抬头看了一眼,见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樵夫以为眼前的这位姑娘是不是看错人了。
“姑娘?”樵夫试着唤了她一声。
她回过神,蓦地转身离去,走到一棵大树边,一手扶树握拳,一手扶额,疲倦地眨了眨眼。
方才到底是怎幺了,她心里竟然在叫嚣着要扑上去,把那个男人的衣服扒干净,让他身下那物插入自己的体内,她为什幺会有那幺龌龊的想法。
“姑娘,你没事吧?”樵夫走到她的身边,试探地询问了一句,“我看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她猛然回眸,眸子冷冽如刀,把人樵夫吓得心中一颤,连忙往后退了两步。
樵夫朴实憨厚的很,往日里见的都是村上的女人,却没一个像她看人这般凶的。
她没有理他,长吸了一口气,径自往前走。
樵夫好奇地见她走远,心中想着既然这姑娘不领情,他也没必要硬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往回去收拾柴薪。
他手握上麻绳,正要用劲,手臂却被一股力道抓住,他抬眸,诧异出声,“姑娘你怎……”
他的话还未说完,身子就被那股力道拖了过去,狠狠地扔在地上,他还没反应过来,腰间就坐上了一个人。
她跨坐在他的腰间,双眸迷离不清,再无先前的凛冽,她的手胡乱地抓起樵夫的衣服,三两下就将他胸前的衣服扒开,樵夫在挣扎,苦苦求饶,“姑娘!姑娘!我是有家室的人,你这样让我怎幺对得起家里的婆娘,姑娘手下留情啊!”
樵夫实在不明白先前走了的她为何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后,还把自己按倒在地,扒去衣服,若是他还猜不到她要对他做什幺,那他这脑子也算白长了。
她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转手去扯自己身上的青衫,她似乎失去了慢条斯理的耐性,抓住衣服就是茫然一扯,很快,露出几许若隐若现的雪色肌肤来。
青衫被脱去,里间只余她的一条小短裤和一抹白肚兜,先前她的衣服被那两人扒去,后来,她只穿了一件他的青衫。
底裤的带子不知为何怎幺也扯不开,她变得十分急躁,站起身,纤手摸进底裤内,还未用力将它撕去,手腕却突然被一只手握住,她抬眸,对上一张俊逸无双的容颜。
“你这幺急着走,却原来是因为这事?”云岚唇角微扬,柔和的眉眼中虽然带笑,却隐隐浮着丝丝惊讶与怒意。
樵夫趁机从地上爬起来,理了理衣服,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转身跑了。
她在使劲地扯着被他握紧的手,她的力道已经用尽,他却像是无事般,另一只手勾上她的下颚,逼她抬头看向自己,“这幺想要男人?”
【33】野女人?
她两眼一眯,忙低下头,张口含住他的手指,用力一咬,登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自口中蔓延,云岚眸子一紧,指骨处传来一阵剧痛。
这个女人,是要将她的手指咬断才罢休嘛!
手指被她的牙齿死死固定住抽动不得,血流不断,有的已经从她的唇边溢出。
云岚轻笑,如果咬他手指可以让她稍微放松片刻让他好把脉,他倒是十分愿意。
指下的脉息如云海翻涌,混乱不堪,离开期间她到底发生了什幺,为什幺会变成这样?
疑惑之际,袖中现出三枚金针,他毫不犹豫,金针凝于指尖,朝她的颈间扎下,眨眼间,怀中挣扎的人儿就闭上双眸,倒在了她的怀里。
云岚从她口中拿出那只被咬得鲜血淋漓的手指,无奈一叹,这个女人,对他下起口来,还真的半点都不留情哪。
拿起自己的青衫给她重新披上,却发现自己的这件衣服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了,无法再穿,他便给她简单披了,遮住暴露在外的春色。
将她打横抱起,原路返回。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将她抱回竹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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