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气不足,“那你说,什么事?”浅涵不动声色的收回眼光,似乎前面顶着对方的人不是自己。
“你懂得...”张泵和浅涵认识四年多,彼此之间也没有过多的客套,但他贱贱的回答还是让浅涵没忍住,口中的咖啡差点没吐出来,“说人话”
“还不是那里的问题,你也应该知道”张泵端正好态度,“对方的口越开越大,上面不满意了”“所以?”浅涵放下咖啡杯,等下文,“你是和他谈判的,关系也比较好,如果下不来,那就...”张泵眼中闪过厉色。
“我明白了”浅涵了然,“我也知道着任务有些艰巨,到时候上面会派人来帮助你的,你的安全可以保证”,“安全..”浅涵眼角上挑,媚/态毕露,“和你们合作才是最不安全的事情”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嘛”张泵尴尬,“我们怎么会过河拆桥呢?”“过河拆桥?”浅涵一脸笑意的望着张泵,“谁知道呢”
事情谈好之后,政治部还有事情,张泵就先离开了,来时匆忙,一时间回去的飞机票也订不到,只好先回浅家在首都的住处再说,漂白的事情已经进入末尾,事情繁杂,浅涵也没有带祁姓人来,只有几个在本地的手下前来保护。
浅涵有些疲倦的揉揉太阳穴,不知是因为年龄大了,还是最近休息一直不好,脑袋晕乎乎的,加上急忙飞首都,整个人精神状况实在不好,手下几人也发现了浅涵脸色有些差,建议带她回别墅休息。
在过马路时,几个保/镖跟在浅涵身后,准备去对面地下停车场开车,这时一辆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黑色现代,直直的撞向有些迷糊的浅涵,事情发生的太快,身后几人还来不及上前去抓浅涵,那车就已经到了浅涵面前。
周围的路人脸惊呼都还没发出,浅涵似乎感觉到了死神的镰刀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鼻间也能味道死亡的气息,就在此刻,一道黑影如旋风般挂入,一把推开已经愣住的浅涵,下盘用力跳起,整个人腾空,但来者改变着力点,整个人如重物般趴倒在车顶,死死的抓/住缝隙,如壁虎攀在车顶。
为了将人稳固在车顶,胸和车顶面对面的碰撞,感觉整个人器官都快移位了,嗓间也有些甜味,难受过去之后,那人一手扣着缝隙,翻身,两脚曲起,借力直接撞开了车窗,另一手直接抓在还留有玻璃的窗上。进去的双/腿,一脚踩在里面人握着方向盘的左手上,一脚准确的踢在那人脸上。
开车的人一边看不到路,一边吃痛,车就往边上斜去,眼看就要撞在电线杆上,攻击者放在窗上的手撑起身子,伸出脚,放手抱头,整个人缩成一团向一边滚去,足足在地上滚了进五米才止住身子。
而后,颤颤悠悠的爬起来,走向被撞烂的车,从里面解锁,打开门,解开那人的安全带,像拖死狗一样的把里面的人拖出来甩在地上,靠着烂车喘气,手上被玻璃贯穿的伤口不住的往下滴血,一份也有些破烂,整个人显得很狼狈。
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冷气,那人动了几下喉咙低头望着地面,“抬起头”冰冷的声音让她有些恍惚,潜意识里也不敢不听,整个人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安简夕”
“浅涵”干涩的声音发出,对方已经认出她,安简夕也没再低着头,下意识的直起腰杆,眼中复杂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浅涵甩了安简夕一巴掌,看热闹的人们纷纷议论起来,还有人为安简夕鸣不平。“小姐,人家救了你,你怎么还打人家啊...”
安简夕也愣住了,接着撇嘴笑,“一巴掌够不够?”,“安简夕,你真是贱,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浅涵的眼睛充/血,其余的声音都被她屏蔽了,眼睛里,心里只有这个不管不顾,离开了她三年的女人,
“你搞错了把,这里是我的国家,我不回来去哪儿?”安简夕擦了嘴角的血渍,冷言,“气也出够了把?我也该走了,这个人交给你处理”说着,冷笑加深,靠近浅涵耳边“对了,你是黑道了,审讯能力也很强,只是别还没把事情问出来就把人整死了”说着毫无眷恋的推开四周人离开。
浅涵略有所思的想着安简夕刚才的话,似乎安简夕已经知道了什么?眼前也有些发黑,难道安简夕没离开之前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她是知道自己身份的?浅涵心中的疑惑加深,似乎安简夕这人也变得神秘起来。
“小姐”保/镖看着一脸思索的浅涵,有些担心,“没事”浅涵挥手示意,“这里人太多了,处理下,明天不想看到报道,还有把这人带走”
车边一滩深红的血迹刺痛了浅涵的眼睛,眼里也有些涩瑟的感觉,心里也很烦闷,整个人气压又低了几度,冷言扫过围观群众,那些嘈杂的声音顿时停止,在保/镖的保护下抬头挺胸的离开了。
安简夕一路忍着痛直着腰走着,直到走到一个小巷,才靠着墙坐在地上,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早在浅涵打她巴掌时,眼前就有些看不见了,一直靠着听力才没有撞到别人,“浅涵...”苦涩,无边无尽的苦涩,就像吃了黄连一般,哪里都是苦的,等眼睛重新能视物,才靠着墙站起离开。
等回到临时住处,走到门口皱眉,慢慢的打开门,一眼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张易,“你来干什么?”语气并不是特别友好,“受伤了?”张易没有回答安简夕的问题,看着她的脸。
“管你什么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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