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没有月亮,周围静的要命,灵树红色的种子在夜空中飘着,夏一能看见远处编队长木屋前的火堆。
前两晚夏一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但是今晚自己的面具变的越来越冷,左肩的寒冷非常明显。他看着自己的面具,除了冷也没别的变化,但这足已让他睡不着了。
已是深夜,夏一试图用身体把它变暖,但是无济于事,于是起身走到窗前,看见了奇怪的一幕。灵树的种子聚集的他门口不远处,在那里摇晃,又显得那么自然。
夏一推开门向那堆种子走了过去,诡异的是那群种子自然的后退,夏一加快脚步,种子也跟着加快,好像在引导自己去某个地方。
渐渐的夏一走出很远,周围的环境冷的出奇,就像身处冬天的寒冷之中,但自己却穿着夏季的军服。他心里越来越清楚这肯定和自己的面具有关,此刻他并没有感觉到害怕,因为他肩上的东西,让他忘记了什么是恐惧。
夏一不记得他走了多远,他的目光直直的跟着那团红色,是那么的迷人,就像是一只手,在召唤自己!
慢慢的,寒冷侵蚀着夏一的身体,红色的灵树种子在前方停住,并飘散开来,周围变的一片漆黑,夏一也被冻的失去了知觉。
他感觉到自己不断的坠落,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他再次醒来时都不认为自己还活着,直到他感觉到疼痛的四肢,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抬起头看到了让他感到恐惧的一幕。
他正趟在了一个山洞里的石床上,不远处有个火堆,旁边蹲着一个瘦小的老头在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夏一试着挪动身体,但根本做不到。面前的这个除了有张干枯的人脸外,完全看不出是个人,背部已经极度弯曲弓向地面,干瘦的四肢更像是只猴子蹲在那里。
看见夏一醒了,那老头迅速的挪了过来,实际上是用爬的,但是动作十分的迅捷。
夏一紧张的看着他,那老头指着台子上的面具发出尖细的声音:“那块面具是你的?”
这时夏一才发现左肩上的面具在床前的台子上,可能是受到了挤压,右脸部分碎出了个缺口,他本能的点了点头。
只见那老头转身就爬到了台子前,用手指在缺口处摸了一圈,之后夏一听到了惨痛的哭声,那老头歇斯底里的喊着:“我还活着!我还活着!......我竟然撑到今天还没死!”
夏一正纳闷这人是不是疯了,又听他狂笑起来,抽搐的笑:“痛苦和眼泪,哈哈!光荣与梦想,哈哈哈哈!......”边笑边在洞里上蹿下跳。在夏一看来这就是个能说话的疯‘猴子’,但自己也没办法阻止他,只能看着他折腾。
好一阵功夫,那人终于消停了,看样子是没力气了。他坐在靠近床边的地上说:“小子,想不想知道你那东西的来历?”瞪大了眼睛看着夏一。
“当然想!你真的知道吗?”夏一有点不敢相信,但是听他能正常说话证明这人还没有疯。
“呵呵,现在这个世界除了我,估计没有人知道这是什么了!”那老头从地上起来爬到了床边继续说:“我把一切都告诉你,我都迫不及待了!”他看上去很激动的样子。
“你应该知道图拉吧!他从巫族和兽人的手中拯救了世界,人们奉他为神灵,但背后的事没几个人说的清,因为太久远,很多东西都被遗忘了!”老头说的极为认真,好像是对着空气在诉说:“巫族大族长萨屠尔临死时下的诅咒!诅咒是下给面具的,献出了自己的生命还有兽人的意志!从此巫族销声匿迹,兽人失去智慧,只能活在蛮荒之地,兽人族长努比哈赤也永远的沉睡,和平降临了人间!”
“哈哈!”他苦笑了两声继续说:“图拉慢慢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他控制不了王之面具坠入黑暗。随着身体的衰老,他没有办法把面具彻底的摧毁,拼了命也只能把它破成4块,但他清楚,这样只能减缓巫族再次崛起的脚步,它们终究会卷土重来!那时自己早已不在了,图拉不忍看到这个世界再次生灵涂炭。人们只知道那面具碎成了4块,于是就有了4个国家,但是在破碎的一刹那,图拉流下了一滴眼泪,那滴眼泪停留的地方单独碎了一小块,我们称之为——希望!我们家族的祖先是图拉最忠诚的守卫,我们世代守护着那碎片的秘密,我则是我们家族最后的守护者!”
夏一惊讶的听完他讲着,一时也无法相信,“那碎片和我的面具有什么关系?!”
“这就说来话长了,这块面具我不会记错,那个缺口的形状我永远都记得!简单的来说,你那块面具是那碎片的载体,本身没有任何能力,但和那碎片有着秘密的契约。图拉有着忠诚的守护者,但是他无法保证每一代的守护者都同样的忠诚!后来不免有些人动了私心,但知道真相的人并不多,为保万一,我们的祖先决定将这两样东西分开,载体的传承人不会知道这东西到底有什么作用,要是我没说错,你就是洛普一族的后人。”
夏一的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有太多的疑问,刚要说话被那声音打断了。
“真是讽刺,没有任何能力的洛普一族竟然能一直守住载体的完好,而拥有强大力量的我们却至今还没有找到那块碎片的下落!哈哈,我们?哦对,现在只有我!”
“碎片丢失了吗?”夏一忍不住好奇。
“碎片从来没有丢过,它被安放在一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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