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难受,别哭,看了我心疼。”漆权玉慌了手脚,要抱她的手被她一巴掌拍开。
“那你告诉我你错在哪里?”锦荷抬头望着她,面上还是恨恨的。
“我……我……我……哪里错了?”权玉糊涂了,看着锦荷泫然欲泣,慌得手足无措。
“把衣服脱了!”锦荷冷冷的下令。
“啊?”漆权玉更是不明白了,这是什么概念?听了怎么这么怪?叫自己……脱衣服?自己来,哪次不是被脱得精光?只不过心里一激灵,坏了。肯定是锦荷知道了,连忙陪了笑脸:“今儿我侍候你,好不好?”
“你不脱,我给你脱!”锦荷站起来,不待漆权玉反抗,便将她的腰带解了,三两下便将权玉的衣服除了个干净。目光却落到了她腹部——那里被包裹着。
“这……小伤……”权玉有些尴尬的笑。
“你不是武功高强吗?怎么会受伤?”锦荷的声音中带着怒气。
“这……我……就是喝了点儿酒……那个……晕乎乎的……啊,当然……我也没想到……不过那刺客武功还行……纯属意外……真的,意外……你别紧张,也别难过,真没事的,有事我还能来见你?”漆权玉一边看着锦荷的脸色,一边换着词——看来自己受伤的消息传到她这里来了。该死的管家,一定是他告诉父亲的……
“你遇刺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这几日你身上带伤也不过来,今日父亲大人遇刺了,我这里才得到消息。你到底还是不是我女人?是不是要是哪天你出事了都要瞒着我?啊?”锦荷显然的有些激动。不由得轮了拳头朝着权玉砸去……两人单独一起的时候,已经自动改口了,锦荷称呼漆泽钺也是叫父亲的。虽然两个人没有成亲,但是在锦荷的心中,自己就是漆家的媳妇儿。
如今锦荷的拳头早已经不是当初的花拳绣腿了,有了内功,又习了拳法的人,在激动起来的时候,这一拳虽然没有故意伤人的意思,但是绝对够漆权玉受的。
漆权玉被这一拳打在肩头,立马蹬蹬瞪退了好几步,靠着了桌子才停下来:“我知错了……以后,有什么事都不瞒着你……”权玉可怜兮兮的看着锦荷嘀咕着:“我那也是怕你担心……伤口其实真的不深……都快结痂了……”
锦荷看着权玉那乖乖的可怜模样,叹了口气,这一拳下去,她心里的气也消了,可是却又心疼起来“我就是打你一下,都舍不得,又怎么舍得让别人伤了你……”
锦荷说着,走到权玉身前:“疼不疼?”
“你说疼不疼?你现在可是练过拳法的啊……不比当初了。”权玉扁嘴委屈道。
锦荷伸手给她揉了揉:“对不起……我就是气你不告诉我……让我看看你的伤……”锦荷说着,蹲□子,将权玉缠在腹部的绷带解开……
一条长长的伤口,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锦荷看着,眼泪忍不住又往下滑,伸了手,想去摸,又怕她疼:“疼吗?”
“不严重的,在军队里,上阵杀敌,这点儿伤,那压根儿就不叫伤……这不过就是伤口长,不深,要是深了,我也不敢乱走,你别放在心上。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权玉捧着锦荷的头,帮她擦眼泪。
锦荷认真的将权玉的伤口重新包扎,然后才站起身来,小心的靠在权玉怀里:“我心疼,你知道吗?今天听说你受伤了,我吓坏了。刚好连溪在宫里,才急忙让她回去叫你过来……”
“我没事的,没事的……放心,乖,不怕的……相信我。”权玉拍着她的背哄她。
“父亲大人没事吧?”锦荷又开口说。
“没事,我遇刺以后,一直让慕长生暗中守护着父亲。这等杀手,还杀不了父亲,何况有长生兄在,更是不值一提。”权玉轻轻说着。
“你们都要小心,这事情一出,我已经立即和皇上商议过了,虽然父亲大人遇刺并不是在府中,但是依然让神策军加大了巡逻警备,各位大臣的府邸全部都加上了暗哨。如今炎娑居然采用了这般卑劣的手段……我想东线是不是要出事了。”锦荷这才平静下来。心疼着权玉的伤,扶着她上了床,让她好好躺着。
“这事情,我总觉得不太像是炎娑干的。”漆权玉伸手,解了锦荷的腰带,让她脱了衣服,便要去抱她。
但是锦荷怕自己弄伤她,拒绝了她,反倒是伸手将权玉轻轻抱了。
“确实是,炎娑这么干,理由有些牵强……你的意思呢?”锦荷点头。双方对恃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暗杀情况,毕竟,要暗杀成功,这几率是微乎其微的。派这样的杀手,最有可能的只是损兵折将,并且给凤翎留下把柄而已……尤其,既然是暗杀,可是身上却背了个炎娑的标志,那还叫暗杀吗?那就是明杀!
事实上无论哪个国家,要培养这样武功的死士都并不容易,就这样轻易拿来送死?炎娑舍得?换做是凤翎的话,锦荷觉得,自己舍不得……
“我的意思……”权玉在锦荷的锁骨上亲了一口,然后才开口道:“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洪城绝……”权玉亲完,然后继续说道:“炎娑这么做,不值得,那炎娑的可能性最小。和我们有冲突的就只有赤珠青霞。如果漆家人出事了,那一则,凤翎的军心可能受影响,而一旦凤翎漆家出事,凤翎这口气是不是应该朝着炎娑撒?一句话,就是要让凤翎和炎娑打起来。我们打起来了,那重心移向东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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