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挺直了脊背,从旁摘下一只灯笼,一只手提的白纸灯笼。它不是规矩的宫灯,只是原来那只坏了,又懒得上报,才拿这个山寨的顶替一下。白纸灯笼里头是根白蜡烛,都是惨白惨白的东西,却发出了温暖的黄光。
我提着灯笼,仿佛有了屏障,朝着原先的声源走去。若是没听错,该去石桌边找。果然,借着白纸灯笼笼罩的狭小光域,我看见了静静躺在桌上的一只小酒杯,酒液倾倒,渗入石桌,染出一片墨黑,散发着浓郁的酒气。边上伫立了一个小酒坛,没在宫里见过这种样式,该是外头来的东西,精致得能想象里头是怎样一汪好酒,定不是我们这种拿微薄月俸的宫奴喝得起的。摸摸石凳,还留有余温,看来方才的确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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