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这该不会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吧!她……庄雨陌她……好像疯得更厉害了!神马!你说是被我逼的?!口胡!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写了一下午啊,终于写好了。我要去写《官二》了~累死了~
花~来~
☆、这就是吓坏了小医官!
自从那日之后,我已经好几天没敢去看庄雨陌了。不是我不努力,而是……我怕啊,我不敢啊!揪心,怕她疯得越发厉害,打击了自己。倒不如缓两天,再去看看,然后惊喜地见她乖乖又祥和地恢复原本呆滞的样子,坐在椅子上摆弄那盆破草,说说可有可无的胡话,便心满意足了。瞧,我的要求相当低,不求她正常,只求她回到那日之前的状态,别再是抱着被子喃喃自语的厌世样。那个模样就像隔绝了一切,让我不敢与她继续说话,顺带了还不得不怀疑自己的本事。果真,我不是聪明人,不懂人心,更不懂失常了的人心。
这几天,我常常从窗口望对面的屋子,渔儿餐餐端着药碗进去,然后又被赶了似的跌跌撞撞出了房,再过一段时间,又小心翼翼地进屋,端着空碗出来。我没见庄雨陌出过门,这不好,憋在屋里容易病。但我又确实还没做足心理准备亲自找她,她的疯病让我头疼又烦心,我最擅长的果然是自欺欺人。改明儿,与她修好了关系,的确该将她带去给蓉姨瞧瞧了吧。
既然决定了是改明儿的事,我也就不在今天烦恼,带了惨白惨白的小手帕,在小白十六号窝边撒把谷子,便去找人搓麻将。
难得地又与万兮莲搭桌儿,其实我是真心不愿意与她玩,无奈正巧在路上遇到,又不见哪儿三缺一,便一起又开了一桌。这个女人虽是有钱得很,却精明得手心不肯漏一点儿风。她说过:“这打马吊啊,最要紧的不是银钱,而是赢钱。”呸!还不就是钱!话说她一个罪妃怎么会有那许多金银?嗯~据我所知,她家里人的官运似乎并没有因为她这莲妃的一败涂地而衰弱多少,仍有闲钱和闲情给她偷渡资金。许是皇帝也明白宫里女人间的勾心斗角,只是也不好过多插手,毕竟一个女人也许便代表一个氏族,亲手毁了她们,也许便等于乱了朝纲,倒不如由着她们内部解决,只要不过了分,便选择性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然,这个过分的尺度,绝对低于普通的几条人命。万兮莲当时被治的罪是谋害一条人命,一条名不转经传的宫妃命,不管作乱的是万兮莲本身还是其他善妒险恶的女人,若只这般,就由着太后皇后将她丢进了冷宫便可。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并不排除老皇帝的确是个老糊涂的可能。不过,据说万兮莲成了罪妃被打入冷宫的当年,皇帝还时常挂心想念,直叹好久没有遇到那般有滋味的女人,着实可惜了些。但也只半年,便似乎是完全忘记了一般不闻不问。而万家,并未予以牵连,也的确未受到过大影响,反正他们送进宫的女人似乎不止一个,只是丢了混得最是如鱼得水的那个,进入了短暂的低迷。
“柯嬷嬷,你今儿的眼神可不大对劲,莫不是眼里进了石头吧?”万兮莲将身边的白璃拉近了些,斜眼瞟我,十足的示威样。
“去!你的眼睛能进石头?”我朝她毫无顾忌地翻个白眼,不够表达我受挫又不甘受挫的心情,再翻一个,顺手丢出一个红中,继续道:“我只是觉得你俩……嗯,怎么说呢……很和谐。”现在我一见她们二人,就会想起那夜听到的壁脚,真是太和谐了。
万兮莲挑眉望天:“嬷嬷的废话是越发的一日多过一日了,我们二人,自然是相配的,大惊小怪。~”哎哟,这厮嘴角都要弯到太阳穴去了,我又没有要奉承她的意思,她笑得还真得意。但见她身边的白璃,面带红霞地望过来,又微微垂头顺眼地往她身边更紧地躲了躲,有些不好意思又强行绷着脸的模样,我便也没继续申讨她们,只呵呵一笑带过,吃了隔壁丢出的两万。
“柯嬷嬷柯嬷嬷~”
“嗯?什么事,没见我忙着呢么。”我不满地看着匆匆赶来的小律,也分不出事情的轻重缓急,谁叫她向来是这副急急忙忙地样子。
“那个……¥#¥#……”她凑到我耳边咕咕咚咚,整得我耳朵痒,我抠抠耳朵眼,好驱赶那挠心的感觉。
“嗯……你顶着,本嬷嬷去看看。”我收了桌上的小铜子儿,丢下悲催的小律,小律看看万兮莲,怜爱地摸了摸腰间红艳艳的小荷包,快哭了。
来的人是太医院的,小律没有讲得很清楚,我只得去看看再说。
兜兜转转来到前厅,我看见了一个背着大药箱的小药童,这药童才十一二岁的年纪,一身青色的小布裙,没有纹饰,只层层深浅不一的布块,配上头顶两个活泼的小揪揪,足底一双缝了白绒球的青绣鞋,可爱得不得了。再看她那张稚气未脱的面孔,水水的眼睛淡淡的眉,柔软光滑的脸蛋儿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白,哦~本嬷嬷……本嬷嬷已经被治愈了。
“小医官今日前来有何事?”我眯着眼,到她跟前,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真巴不得捏了她的脸颊肉一阵蹂躏。
她抬眼瞧着我,启开小嘴一脸天真:“李总管前几日让师父上这儿替一个叫……叫……叫庄雨陌的人看病,师父懒得来,就叫我来,她说若我治不好,再让师姐们来。哦,她还说,就当给我们练手。”
我看着这个邪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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