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的算是上了火车,火车已经是吱吱纽纽的跑了起来,一上火车,我所在的那节车厢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把我也是吓了一跳,我跑到别的车厢里一看,连续四五个车厢里都没人,我心里忽然感觉有点儿不对劲,这时候忽然有人叫了我一声,“小伙子,你在这干嘛呢!”
我一回头,一个女乘务员正愣在那望着我,手里提着一包东西,我一看,正是老瘸子送我的那个包裹。
”小伙子,这车上的人已经都走了,你还在车上干嘛?“女乘务员一脸惊讶的望着我,我眼睛却是瞅着她手里的那个包裹,听着女乘务员说这车上的人都走了,我也是一愣,赶紧着说道,”大姐,你说这车上的人都走了,都走哪去了?“
女乘务员愣了下,看我的眼色有点儿奇怪,“你不会都知道吧,昨晚火车在后面的岗子上出了故障,大晚上的,乘务员带着车上的人都去了前面不远处的那个停车站了,你怎么没走啊!”
“出了故障....”我惊了一下,“大姐,这火车什么时候停下的啊!”
“就在昨晚午夜的时候,好像...好像是十二点多的时候吧!”乘务员说着指了指手里的东西,“这东西...也不知道是谁的...”
“我的..那包裹是我的!”我赶紧着说,“昨晚迷迷糊糊的跟着人走了,后来想起来包裹没拿,这不是跑回来拿包裹了吗?”
乘务员半信半疑,我也是好一顿的解释,把里面的东西都说了个遍,乘务员才把东西还给我。只不过当她看到我包裹里的小棺材给吓了一跳,偌大的火车上,也就几个列车员和司机,我跟着到了最前面,听着这些人说着昨晚的事儿,停车的地方正好有个乱葬岗子,路过的时候都看见绿油油的鬼火了。
一个年轻的女乘务员说着,“那哪是什么鬼火,其实就是磷火,人死后骨头里就出那玩意。”
我坐在旁边也没有插嘴,听着几个列车员说着昨晚的事,一个看上去上了年纪的女乘务员说道,“你们年岁还小,有些东西还别不信,我这火车上跟了二十多年的火车,也就昨晚火车坏在了路上,还正好碰上个乱葬岗子,这事儿挺邪乎的,没出了什么事儿还算好的!”
这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后面的不知谁来了句,“其实是你们不知道,那片地方一两年前出过事儿,据说有那么一次火车脱轨了,出事地方就在那乱葬岗子的位置,那次好像死了十几个人,一个个都死得挺惨的,有的尸首被领走了,没被领走的其实都被埋在了那片儿乱葬岗子上。
听着这么一段,后面的风言风语也就来了,我从里面也听了几句,说是那片地方其实出过不少事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也没个人管,总之,那一片的乱葬岗子邪乎的很。
我也怕言多有失,一直都是闭着嘴不说话,其实说起来,他们说的再邪乎也是听说的,我昨天晚上可是亲眼见的,亲身经历的,有些事儿,传来传去的其实都是传闻,听到耳朵里的不知道有几分真的,但真的是经历过的,往往都是把它埋在了肚子里,有些事儿....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因为昨天晚上误了半宿的车,等到到了北京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说实在的,我还是第一次坐这么空旷的火车,想怎么躺怎么躺,想怎么坐怎么坐,但是有一点儿,我还是不敢睡过去。
说起来,昨晚小花旦儿娘俩儿对我也算是有恩,她们要是真把我留下了,估计昨晚我就醒不过来了。想来要不是小花旦儿母子俩在那震着,我决计是逃不出那个女鬼的手段。
一下了火车,夜里十点多了,我也没个下脚的地方,说起来我应该早点联系家里,我现在可是招邪的命,在哪都是不安全的。
我找了个商店,用了个公用电话,拨过去我老爹的电话,没几秒钟那头就接了,“喂...请问你是....”
“爹....是我啊,我是九斤!”
我这一句话刚说出口,电话那头就急了,“九斤,快说,你现在在那,我在火车站等了你一天一夜了,现在你下火车了吗?”
听着老爹这么一说,我心里忽然一暖,“爹,放心吧,我已经下了火车了,现在就在火车站对面的商店里,你在哪,我过去找你!”
老爹没有应,非要我在原地里等着他,我刚把电话挂了没一会儿,商店里就进来个人,我瞅过去,一米七的个头儿,脸上胡子拉碴的,头上戴着个猪耳朵帽子,这一瞬,我感觉眼前就湿了,我爹,陈延祖!
“爹...你..你来了!”
老爹也没多说什么,过来帮我抹了把眼泪,拉着我就往外走,这么多年了,老爹的脾气其实我早就吃透了,没事嘻嘻哈哈的,有了事儿一开始绝对是沉默,这是他的习惯,一辈子也改不了了。
当时老爹做点儿买卖,还算是有点儿积蓄,开着个小货车,我跟着老爹上了车,一扭头的工夫,我看见老爹的眼角上带着几点儿湿润。
“九斤啊,你...没事吧?”老爹一句话说出来,眼圈顿时就红了。
这一见了亲人,我感觉我这心顿时就软下来了,在父母身边儿,自己永远都是个孩子,我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这一瞬间,我差点儿就大哭出来了。
我赶紧着摇头,说除了累点儿也没什么大事儿,这总算是回了家了,老爹嘘寒问暖的问了我半天,脸色一直是挺难看的,皱着眉头,非要听我把柳州的事儿跟他说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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